可来不及了。任弼时说自己走错了,敌人本来打算放了他,谁知里面走过来一个小孩,突然扑向了他。
9月的一天,任弼时去机关开会。他去参加会议的那天,这个机关已被敌人破坏,巡捕房在屋内埋伏了便衣侦探,我们的同志还没有来得及发出报警信号,任弼时已经走了过来。
走到门口时,他发觉不对劲,屋内出现一些探头探脑的陌生人。肯定是有情况发生。
他正想转身走开,便衣巡捕早已抓住他的两臂,想走已经是不可能了。
任弼时只好说自己路过这里的,天下着雨,想进来躲避一下。
敌人逼着一个住在这个机关的女同志,说出他的名字。
这女同志望了一眼,说,不认识。敌人不相信,可也没办法。准备放走算了。
但在这个时候,她的小孩(才三四岁)一见到任粥时就扑过去,叫了声叔叔。
敌人不由那女同志辩解,就给任弼时戴上镣铐,推上囚车。这时,他趁机把暗藏的秘密文件放到口里咽下去了。
任弼时被捕后,押进了西牢。敌人从他身上只搜出一张电车月票,上面有像片和详细地址。
打入敌人内部的杨登瀛,把这些情况报告了陈赓,陈赓立刻把详情转告江苏省委。
任粥时在月票上填的是培德路培德里的一个门牌号。
敌人按照这个地址去调查,根本找不到这所房子,因为这所房子早已经在一次火灾中被烧掉了。
于是,告知任弼时的妻子陈倧英马上搬到培德里去住,并且还安排了一个姓社的南方老太太陪她住在那里。罗迈还告诉她,敌人若来查问,应该怎么回答。
果然,第二天,敌人就来查问了。陈倧英便按照组织上帮她编造的那一套去应付。
敌人没有搜到有用的信息,对任弼时用尽了刑讯,希望能得到点什么。
然而酷刑用尽,任弼时半句有用的信息都没透露出来。
因为敌人没有任何证据,最后只得判了较短时间的监禁就释放了他。
任弼时出狱后,接中央指示,出任中共中央长江局委员兼湖北省委书记。他又风尘仆仆,踏上新的征程。
1948年春,中央进入河北西柏坡。任弼时血压很高,心律又严重不齐,却仍时时支撑着协助周恩来工作,协调各战略区的物资调配和后勤支援。
1949年3月,他随中央进入北京,主持召开青年团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后赴苏联治疗。
1950年4月回国后,他没按医嘱休息,立即投入工作。抗美援朝战争打响的第二天,即10月26日晚,他长时间研究战局并思考对策,病情突然恶化,次日去世,去世时仅46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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