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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爱琴嫁给西班牙人后,指着报纸说父亲是刘少奇,丈夫:别开玩笑

前言

刘爱琴曾和一位西班牙人结婚,但是,两人并没有走到最后,这是为何呢?

刘少奇秘密访苏

那是6月底的一天,刘爱琴正在学校宿舍里面看书,陈祖涛突然来了。

“快走!快走!”陈祖涛一把夺过她手里的书,一个劲地催促道。

“有什么事?”刘爱琴询问。

陈祖涛也不回答,只顾着拉着她往外走。外面停着一辆苏制的“胜利牌”小轿车。看到汽车后,刘爱琴心下一动,肯定有什么大事。坐在汽车里,她又追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这是往哪里去?”

“你就别管了,先去找允斌。”陈祖涛头也不回地说道。

小轿车在马路上一路狂奔,最后停在了莫斯科大学宿舍,但是他们并没有找到刘允斌,既然不在这里,那么只剩下一个地方。调转车头后,陈祖涛他们又来到了城外列宁山学校新址工地。果不其然,刘允斌就在这里,他在满头大汗的干活,半身是泥,半身是灰。陈祖涛也没给他时间打理一下自己,就三下五除二的把人拉到了轿车里面,随后在他的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话。

“是真的吗?你撒谎!你怎么知道的?”刘允斌忽然兴奋了起来,脸上更是泛着红光。

陈祖涛却是继续卖关子:“这个就别问喽!”

虽然没有听见他们二人在说什么,但是,刘爱琴却忽然福至心灵:“是不是父亲来了!”10年了,离开父亲已经整整10年,这些年来,他是什么样子呢?他现在一切都好吗?在这10年的时间里,远在异国他乡的儿女都已经长大成人,如果父亲能够在这里见到他的一儿一女,该有多么高兴啊!

没成想,还真是让刘爱琴猜对了。

为了争取苏联及东欧各国为即将诞生的新中国提供支持,并就新中国诞生前后可能出现的国内、国际问题进行协商,中共中央最后决定派出一个秘密代表团访苏。刘少奇当年曾在苏联学习过,所以,让他担任代表团团长再合适不过。

6月26日他们才到达莫斯科,这一路上花费了五六天的时间。为了防止不测,飞机还常常故意高一阵低一阵低飞,由此引起舱温忽冷忽热,如此一来好几个人都被折腾的病了。

中共代表团住进了莫斯科奥斯特洛夫卡亚街8号公寓,这里距离列宁图书馆不远。

安顿下来之后,别人都休息了,可刘少奇却闲不下来,他需要马上给斯大林写一封正式信函,通报有关情况,以及会谈围绕哪些主要问题进行,此外还提出了中共代表团访苏期间的活动安排意见。

等到信函发出去之后,工作暂停告一段落,他才总算是空出时间见一见自己日思夜想的一双儿女。

刘允斌兄妹来到中共代表团的临时住地时,已经快中午,可是刘少奇刚好有一个会晤还没有结束,所以不能接待他们。好不容易等到会晤结束,刘少奇才匆匆忙忙地赶回驻地。

那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脚步声响起,他们都不约而同的响起一个念头:爸爸回来了!

“爸爸,你好!”

“爸爸,你好!”

刘允斌和刘爱琴一块来到父亲的身边,一人占据了父亲的一只胳膊。

“都长大了!都长大了!”刘少奇看看儿子,又看看女儿,心中充斥着无边的幸福感,满脸都堆积着笑容。

刘允斌兄妹还记得,当年在延安和爸爸分手的时候,他的头发只是有些花白,如今竟然已经变得灰白了,不难看出,这是操劳过度导致的。

“爸爸老了,但是我做女儿的却不能在身边照顾他。”刘爱琴心中不禁想到。如今见到父亲,她真心希望从此之后父女再也不分开,但是......她迟疑了起来,有些话现在还是不说为好。

刘允斌更是有一肚子的话想要对父亲说,可是父亲下午还安排了别的活动,现在立刻就得吃饭。刘允斌知道父亲的工作重要,就拉着妹妹退了出来。

“我看爸爸没怎么变样子,只是白头发多了。”刘爱琴对哥哥说。

“上了岁数的人,变化当然不会像小孩子那么大了。”刘允斌告诉妹妹。

他们两个还沉浸在和父亲重逢的巨大喜悦之中,离开父亲之后,说的也是和父亲相关的事情。最后,他们还是决定留在这里,等父亲忙完公务之后,再将自己这么多年积攒的话告诉父亲。

“哥哥,你看我的那件事情,跟不跟爸爸说呢?”刘爱琴一边征求哥哥的意见,一边注意哥哥的脸色变化。

“我看还是暂时不说为好,过几天再说吧。”刘允斌思忖片刻后回答。

瞒着刘少奇和西班牙人结婚

刘爱琴所说的“那件事情”可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而是一件让父亲大吃一惊的事情:她结婚了,而且,在此之前刘少奇根本不知情。

刘爱琴的丈夫叫做费尔南多。他们二人是在1946年相识的,但是,当时两人并不知道彼此的姓名。

那年夏天,刘爱琴提着一只小皮箱,背着一个背包,离开了伊万诺沃国际儿童院,前往莫斯科通讯技术学院继续学习。

新生报到处是一片烦乱的景象。经过考试被录取的学生乱哄哄地挤在报到处,等候接受体检。这些新录取的学生不光都是从学校中来的,还有不少是刚刚退伍的年轻人。突如其来的战争耽误了他们的求学时间。

刘爱琴站在原地四处张望着,希望能够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但是,一眼望去,无一不是清一色的高鼻梁、深酒窝,不是黄头发就是栗色头发,不由得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有人在喊刘爱琴的俄文名字,她急忙跑过去,将自己的录取通知书和简历递给一位长着一头金黄色头发的女教师。

“你是从伊万诺沃国际儿童院来的吗?”那位女教师抬起头飞快地望了她一眼。

“是的。”

女教师没有再问什么,顺手一指体检的地方,又拿起了另外一份录取通知书。

刘爱琴从人群当中挤了出来。一位长着栗色头发的大男孩也和她一起挤了出来。随后刘爱琴就发现对方正在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便友好地朝着他笑了笑。或许是这抹微笑使这个英俊的男孩子受到鼓励,他紧走两步跟了上来,问道:“我刚才听老师说,你是从伊万诺沃国际儿童院来的,是吗?”

“是呀!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也是从国际儿童院来的,是莫尼诺国际儿童院的。”

“你是从莫尼诺来的?”刘爱琴不由地停住了脚步。“我也在莫尼诺住过,有一年多呢!这么说,我们是老朋友了!”

“那么说,你一定是中国人了!”

“那么说,你一定是西班牙人了!”

这样的对话只能发生在此前在莫尼诺国际儿童院生活过的两个孩子之间,因为只有他们才知道,那里除了中国孩子,就是西班牙孩子。

两个大孩子相视而笑,刹那间都觉得彼此之间的感情距离拉近了很多。

“好啦!西班牙人,我要去体检了,再见!”刘爱琴边喊边跑进了体检室,在她的身后传来那个西班牙男孩子的声音:“喂,中国人,你叫什么名字,分在哪一个系?”

刘爱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是却记住了他那双明亮的眼睛,而那个男孩子也记住了漂亮少女的秋水一般的眼睛。

开学之后,刘爱琴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男孩子,繁重的课程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连玩耍的时间都没有了。

1947年新年夜,莫斯科通讯技术学院的大礼堂里荡漾起年轻人的欢声笑语,在舞曲之中,一对对大学生们翩翩起舞。这是学校为了迎接新年而组织的一次舞会。

和刘爱琴同住在一间屋子的俄罗斯姑娘伊拉,硬生生地夺去了刘爱琴捧在手中的书本,将她拽到了舞场上。

这一年刘爱琴还只有19岁,所以,一来到这里,听到舞曲,就止不住跃跃欲试起来,但是,她需要等一支舞奏完,才能找到舞伴。

一支舞曲奏完,一个大男孩朝着她走来。

“你好,中国人!”

“你好,西班牙人!”

命运冥冥之中给两人牵了红线。

一支舞曲又起了,两人相拥着走进了舞场,两颗年轻的心随着优雅在舞步不断地靠近。

刘爱琴纯洁的初恋就这样开始了。

那个英俊的西班牙大男孩就是费尔南多,是西班牙共产党领袖伊巴露丽的外甥,费尔南多的母亲是伊巴露丽的妹妹,也是一位共产党员,跟随姐姐投身革命多年,后来牺牲。1939年7月,刚满13岁的费尔南多跟随姨妈流亡苏联,进入莫尼诺国际儿童院。

伊巴露丽在苏联一直生活到1975年,佛朗哥病死后,才回到西班牙,担任西班牙共产党主席。

恋爱的日子是无比甜蜜的。刘爱琴就沉醉在这种感觉中,她觉得自己此生此世都离不开费尔南多了,而费尔南多则认定此生只和刘爱琴长相厮守。

他们决定结婚。

刘爱琴指着报纸上的刘少奇说他是自己的父亲

当时留苏的中国女学生,结婚的不止刘爱琴一个,男女相爱成婚,这是极为正常的发展过程,如果不是这样反倒是显得奇怪了。

结婚之前,费尔南多曾经征求过姨妈的意见,伊巴露丽对热恋中的外甥说:“你们有不同的国籍,应多考虑将来,不要让感情代替理智,费尔南多,这是我对你这桩婚姻的看法。另外,她的家庭你了解吗?”

“姨妈,你认为了解她的家庭很重要吗?我与她相爱,可不是与她的家庭相爱。”

他从来没有向刘爱琴打听过她的家庭背景,刘爱琴也从未想过向他做介绍,他们两个都是在苏联长大的,受到奔放大胆性格的感染,感情都变得比较外露,认为只要两情相悦就可以了,对其他的一切都不大关心。

不过,他们二人也想过将来的归宿。

刘爱琴问:“以后我回中国,你怎么办?”

“我跟你走。”费尔南多毫不迟疑地说:“那么将来我要是回西班牙呢?”

“我跟你走。”刘爱琴也毫不迟疑地回答。

他们就这样简简单单地说定了,当时两人完全是遵照真心说的,只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抉择会来的那么快。

这天晚上,刘爱琴从父亲那里回到家中。吃完晚饭后,拿起一张刊登着中共中央代表团访苏消息的报纸,指着印在上边的刘少奇的照片,她对费尔南多说:“刘少奇是我的父亲,你应该去见见他。”

“什么?刘少奇是你的父亲?”费尔南多先是大吃一惊,接着放声大笑:“你别开玩笑了!”

刘爱琴急忙严肃起来:“不是开玩笑。这是真的,爸爸还能乱认吗?”

“真的?原来......你父亲是他......刘少奇......”这回费尔南多不再笑了,他开始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肃性质。

“我还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给爸爸。在我们中国,这样自作主张是不对的,我担心他会埋怨我。”刘爱琴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忧郁的神色。

“那你赶快去告诉他。”费尔南多着急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你还是应该去见见他。”

费尔南多没有作声,却还是点了两下头。

在妻子的陪同之下,费尔南多很快就见到刘少奇。在刘爱琴的感觉之中,父亲对这位女婿的态度并不热情,他只是简单地询问了费尔南多的家庭及个人情况,费尔南多略显拘谨地一一作了回应。最后,刘少奇用征询的口吻对费尔南多说:“我想请你同意,让爱琴在我这里住些时间。”

费尔南多连忙表示同意。他们父女重逢,在一起谈上几天几夜也是人之常情。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个人往回走的时候,却感到心里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

刘少奇一来到莫斯科,他的时间就被频繁的参观访问和与苏共有关方面的高级会晤占得满满的,使他几乎抽不出空来与刘允斌兄妹叙叙亲情,了解他们这些年来的学习和生活情况。刘爱琴见父亲这么忙,也不忍心拿自己的事情去分他的心。

刘爱琴和爱人分开

在刘爱琴的记忆之中,父亲对哥哥说的话要比对自己说的话多得多,而且大都是理论问题。当时,刘爱琴还有些想不通,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她才体会到父亲的苦心。

当时,父亲已经打定主意带女儿回国,而刘允斌转到莫斯科大学才念了一年,还要在苏联学习一段时间。将来女儿生活在自己身边,什么事情都来得及办,什么话都来得及说,而刘允斌一个人留在苏联,却不能不让父亲牵肠挂肚。刘少奇恨不得将自己能够想到的事情都嘱咐一遍,而每次嘱咐完了又觉得似乎有些不够。

中共中央代表团回国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刘爱琴的心思也随着越来越沉重。自从刘少奇得知自己的女儿已经结婚后,就一直没有对她的婚事表过态。有一天,刘少奇将女儿叫到身边,慈爱地说:“爱儿,找个时间谈谈你和费尔南多的事情。”

“爸爸,我早就想和你好好谈了。”刘爱琴高兴了起来。

“你应该认真考虑一下啊,你要是回国了,费尔南多怎么办呢?”

“他答应过同我一起回国!”

“唔?不这么简单吧......”刘少奇的双眉紧锁。

刘爱琴看得出父亲在这个问题上很是为难,但是她当时的确太年轻,还不知道父亲的难处有多大,更不了解一个政治家不能完全脱离政治来处理儿女的婚事。

自从见过刘少奇之后,费尔南多的脸上就失去了常见的笑容,他找到姨妈,恳求她出面成全自己和刘爱琴的婚事。但是,让他没有预料到的是,一向疼爱他的姨妈竟然表现出极为冷漠的态度,并无比理智的分析了他的处境。

费尔南多不得不承认,姨妈的话很有道理,但是他还是不死心,这一天下午,他找到刘爱琴。

“你爸爸还没表态吗?他是不是不同意咱们得婚姻?”

“费尔南多,别担心,今晚爸爸回来,我一定要好好和他谈一谈咱们得事情。”刘爱琴安慰着自己的丈夫。

“你想过没有,如果你爸爸不同意我去中国呢?”

“怎么可能呢?”

“你可别想的那么简单。”

费尔南多的耳边又响起姨妈之前说的那些话,只觉得愁云满面。

这天晚上,刘爱琴等到很晚,父亲才回来,她告诉父亲,费尔南多来过了。刘少奇立刻明白女儿的心思。

“爱儿,你坐下听我说。费尔南多是西班牙人,他不懂中文,不了解中国,不习惯中国的生活方式。他到中国生活会很不方便,再说,你想过没有,西班牙的国家制度同我们即将建立的国家不一样,爸爸要对你在生活和政治上都负责。”刘少奇眉头紧锁。

爸爸,到了中国他可以做翻译,我可以教他中文,给她当翻译。”

“爱儿,在中国,现在西班牙文的翻译工作还少得很......你首先应该考虑党和国家的利益。”

刘爱琴一时间找不出什么理由说服父亲。

当时的刘爱琴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为什么一向疼爱自己的父亲会在女儿的婚事上那么不通融,直到很多年后她才体会到父亲那样绝情恰恰是在为儿女着想,明知道在当时的形势下,跨国婚姻无一例外都是以悲剧告终,作为父亲却不去阻止,那才是不负责任的态度。

刘爱琴的第一段婚姻就这样结束了,她后来也随着父亲回到了祖国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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