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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汉字起源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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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旭

语言是一个民族的底座。今人在研读古文典籍的过程中,往往会产生许多困惑。比如,古人之间的对话太简奥,简奥得让人生疑。看《尙书·舜典》中的一段对话:“佥曰:垂哉!帝曰:俞,咨!垂,汝共工。帝曰:俞,往哉!汝谐。”这是正常人在说话吗?这跟两个哑巴一边打着手语一边咿咿呀呀叫唤有何区别?再比如,现代汉语通常的语法是“主——谓——宾”结构,但是,看看古人怎么说话:“惟余马首是瞻”(《左传·襄公》)、“谏行言听”(《孟子·离娄下》)等等,像这样的句式,今人冠之以“谓宾倒装”之名。那么,问题来了:是古人故意不好好说话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既然文献所记的是古人正常的语言,那汉字及其所记录的上古汉语源于何处?

老宋以为,汉字起源于上古阿尔泰游牧民族,其最初所记录的语言也应该出于阿尔泰语系。以下是老宋收集的证据。

其一,在人类文明的发展历程中,语言的产生要早于文字百万年以上。语言的作用是交流,而文字的作用是记录。语言与人类相伴而生,而文字的出现则是政权的需要。有一种说法是,劳动人民创造了文字。对此,老宋不以为然。细读历史,便会发现,“人民”这个词非常可疑,更多的时候是被统治阶级拿来利用的。任何带有意识形态的东西,其产生都是缘于需要。作为统治阶级的贵族相比于作为被统治阶级的劳动人民来说,文字的作用尤为重要。因为他要驱役奴隶,要立庙祭祀,要“和合万国”,要发布诰令并传“檄”万里。这无所不在的需要,正是文字产生的催化剂。从古代历史尤其是上古历史来看,文字,从来都是统治阶级的专利,作为奴隶的劳动人民,是很难接触到“文字”的。上古时代,东亚大陆所存在的族群大可分为两类,一类为农耕族群,其地处中原,土地肥沃,其民定居,以素食为主,由于食物丰富,人口众多。另一类则为游牧民族,其民逐水草而居,迁徙往来,以肉食为主,更有史籍所记“不粒食者”,因食物匮乏,人口稀少。但从武力上考量,则游牧族群优于农耕族群。于是,每到气候变化,草原上生存维艰之时,游牧族群则纵兵中原,或武装殖民,或略人为奴,于中原建立政权。纵观上古历史,从黄帝到尧、舜、禹,乃至夏商周秦,其统治阶级,或为匈奴之先,或为东夷女直之先,无一不是阿尔泰游牧民族。历史上有没有一个民族为另一个民族的语言创造一套文字?不仅仅是没有,而且是绝对不会。汉文字的创造者只能是作为统治阶层的阿尔泰游牧民族,而其最初所记录的语言也只能是阿尔泰语系中的“女直语”、“突厥语”或早期的“蒙古语”。

其二,从音韵上分析,越是早出的汉字,与阿尔泰语系的对应关系越是密切。关于这一点,现代学者多有研究。如“姓”这个字,古代突厥语读作“虾儿xal”,本义就是氏族,在游牧文化里氏族就是姓,突厥语的“xal”,其实就是汉字“姓”的读音来源。上古时期,作为战败后整族为奴的蚩尤族群的“黎民”,是没有“姓氏”的。只有征服者黄帝族群的“百姓”才拥有“姓氏”。再比如“载”这个字,蒙古语有“支意儿(ziil)”,是“一年”的意思。《尔雅·释天·岁名》记:“载,岁也。夏曰岁,商曰祀,周曰年,唐虞曰载。”唐虞者,尧舜也。根据当代考古发掘并学者研究,“尧”与“舜”,与上古女直、东胡部族(后世之女真、蒙古、满族)有着千丝万缕的瓜连。再如“树”这个字,蒙古语读若“尚树”,意思是对高大、高龄树木的祭祀仪式。草原民族祭拜树木的习俗至今延续,他们常常在那里“尚树”。我们现在掩埋死者时,不仅要垒坟头,而且要在坟前插上一棵柳树。每年除夕日,要在屋角合适的地方摆放祖先的牌位,称作“亡树”,这些,都是上古风俗的遗留。在甲骨文中,这个“树”字代表的不是树木,树木另有一字“木”,对此古人不会混淆的。再如“族”与“侯”这两个字,甲骨文“族”字是“旗帜”与“箭镞”的组合,“侯”字是“房子里放着箭镞”,这些看上去非常圣神的汉字,其造字的主要构件均与“弓箭”有关,也透露出汉字发明者的族属所在。还有我们生活中常见的事物,如,“水”字,古代突厥语读作“苏乌(suw)”,“土”字,古代突厥语读作“拓(tu)”,“木”字,古代突厥语读作“莫(mo)”,“石”字,古代突厥语读作“它斯(tas)”。再有,就是在古人眼里无比神圣的“圭”字,是美玉的意思。今天蒙古语继续延续着这个本义,其发音就是斯琴高娃的“高娃”。“高娃”快读即成gui,“高娃”正是“圭”的原始读音。这方面,有宋人洪迈的《容斋三笔·切脚语》:“世人语音有以切脚而称者,亦间见之于书史中,如以蓬为勃笼,盘为勃阑,铎为突落,叵为不可,团为突栾,钲为丁宁,顶为滴(宁页),角为矻落,蒲为勃卢,精为即零,螳为突郎,诸为之乎,旁为步廊,茨为蒺藜,圈为屈挛,锢为骨露,窠为窟驼是也。”这种现象,被后世学者冠以“分音”之名。何为“分音”?就是对一个字的缓读。在老宋看来,这种现象不是“分音”,而是上古先民本来就这么读的。而恰恰是后来的人们“急读”,才将当初两个或两个以上的音节读成为一个音节。这也从另一个侧面应征了汉字的创造者是阿尔泰游牧民族。因为汉民族的语言是单音节的,而阿尔泰语系的语言才是多音节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当汉字进入社会底层,对于先汉民族来说,“汉字”的多音节太不适应,于是,采用“急读”的办法将其“单音节化”,这实际上也是“汉字”的“汉化”过程。

“汉字”的“汉化”,虽说经过了一个漫长的过程,但也是有迹可循的。这不仅包括我们现在所讲的“分音”现象,还有汉语中大量留存的“连绵词”。

“连绵词”是双音节语素的一种。连绵词是由两个音节联缀成义而不能分割的词,它有两个字,只有一个语素。这两个字有的是声母相同,如“慷慨”;有的是韵部相同,如“窈窕”;有的是同音重复,如“孜孜”;还有的两个音节没有什么关系,如“嘀咕”。作为上古汉语的遗留,这些“连绵词”大量存在与现代汉语。如植物类的蘑菇、蒺藜、蔓菁、茉莉、芙蓉、芫荽、蒹葭、葫芦、莱菔、苁蓉等,作为动物类的蝌蚪、蚂蚁、蟋蟀、鹦鹉、蜘蛛、、蚰蜒、鸳鸯、骆驼、貔貅、杜鹃、蜻蜓、蟑螂、蛤蟆、蝙蝠等。其实,这些“连绵词”所用汉字只是起到“记音”的作用,正如“匈奴”在不同历史时期写作“猃狁”、“荤粥”一样,其词汇来源均为多音节的阿尔泰语系。如“跋扈”也写作“伴换”。《诗》云:“天然伴换”,伴换跋扈也。《汉书·叙传》曰:项氏畔换。韦昭:“畔换,跋扈也。”由此可见这个双声词只是汉字注音。又如:“倘佯”,不同文献里也写作“尚阳”、“尚羊”。“逶迤”也作“委蛇”、“委佗”等。有些“连绵词”还能够从文献里找到其对应的单音节汉字。如“扶摇”,《尔雅·释天》就云:“扶摇谓之猋(飙)。”比如“蒺藜”,《诗经》谓之“茨”,民间通称为蒺藜。

其三,从古汉语的语法上分析。正如本文开头所讲,古汉语中的语法习惯是“主——宾——谓”结构。而这恰恰是阿尔泰语系固有的语法结构。今天阿尔泰语有三大系,即蒙古语,突厥语和满语,他们在语法结构,即语序上是完全相同的。三大语言语法特征的高度一致,显示出他们有共同的起源。阿尔泰语的主要特征就是“主—宾—谓”结构,那么,记录这种语言的古汉语也相应地出现了“主—宾—谓”语法结构。这绝不能是一个巧合。

有问:既然是阿尔泰游牧民族创造了汉字,为什么后世的许多阿尔泰语系的民族没有文字呢?这是一个很有分量的提问。回答这个问题,只需了解后世之“女真”有“生女真”和“熟女真”之分,就豁然了。其实,历史上,任何游牧民族的南侵或西进,都不是整体族群的行动,《史记·五帝本纪》就有黄帝轩辕氏“北逐荤粥”的记述。作为上古“匈奴”族的黄帝,向北驱逐了其同类。说明了在众多的游牧族群中,黄帝一支脱颖而出,南征进入中原,并融合原土著居民,建立了统一的多民族政权。同时,根据施政的需要,逐渐创造了“汉字”。汉字产生的最初,只服务于统治阶级,也就是史籍中的“百姓”和“国人”。随着社会的发展,文字不可避免地向底层下延,尤其是西周推行“封建”制,“贵族之家,三世而斩”,大量没落贵族衍变为下层平民,到春秋战国,乃至秦汉,整个社会风雷激变,原有社会秩序被彻底打乱,孔子言其为“礼崩乐坏”。“汉字”不再作为统治阶级的专利。由于操单音节语言的古汉民族在数量上占有绝对优势,于是,具有阿尔泰语系特征的“汉字”也开启了其漫长的“汉化”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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