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会、一定要、到永远,曾是谁和谁,年少的谎言。
那时候世界很小,只是年幼的我们不知道,只顾祈祷未来会好。
一颗心很小却从不嫌不够,除了爸爸妈妈,只够装,隔壁班的女孩。
应该吧、会好的、有空聚,后来我们不约而同变理智。
见到的世界很大,迎头乱撞的我们安慰他人,却又不自主着急。
一颗心装着世俗条条框框,那些不切实际、夏夜晚风早被抛之脑后。
忘了爱,分不清什么是自由,偷闲才敢窥视城市夜空。
偶尔我们怪他人,怪这个由他人组成的世界,我们却不再勇敢。
那些誓言谎言,那些明眸皓齿眼波流转,那些悸动的情愫,被替代。
是谁把永久搞丢了呢?就像个被关在门外的孤单小孩。
我们忘了怎么去哭,怎么笑得坦然,互相安慰说生活就是这样。
生活究竟该是什么样呢?我不知道,我忘了,我不想知道,我累了。
骗我也好,时间、金钱、感情,就是不要亲口告诉我。
生活就是这样,现在是,未来也将一成不变持续下去直到死去。
用言语蛊惑我、宗庙控制我、舆论引导我,就是别信誓旦旦说未果。
如果七十八亿行星都因某种原因不再闪耀,我也愿为自己燃烧。
这世界那么广阔那么大,那么多聪明人,最后也总得有人做那个傻子。
这些年来都在乐观悲观中徘徊,到最后才发现我们都一样,没有纯粹的爱。
曾经的棒棒糖,好像成了足够简单,可以随意丢弃的道具。
那心心念念的永久牌自行车,也终被车流人流发动机轰鸣替代。
我听见角落有个小孩指着我,说我占用了他的身体却食言,我好想安慰他。
可我知道,我说出口的话语就像丑陋的、遭人玩弄的青蛙。
用长篇大论,用高谈阔论,来讲那些我自己都不会去信的未来。
可那个时候,白胡子老爷爷摸着我的头说他也看见了,为什么停步不前呢。
我的怯懦,源于花一秒钟脱口而出誓言,却用一辈子食言。
被遮蔽着的眼睛,这些年来,再也看不见那本触手可及的未来。
因为作为生活的高手,这个星球里为数不多的聪明人,我得跟上前人的路。
我知道生活从来都只有一种假象,强加于你的绑架,冷暖自知。
现在我感觉良好,没有人会说我笨,因为我走的是一条无限光明的路。
那里无数前辈们亦步亦趋走过,也没人说过不好,我很庆幸也是其中一员。
我们生来便有一种局限,生来就只有限的时间,却被无限的舆论包围。
为何信誓旦旦预料明天,只有死后消逝的时间汇成线,我们才敢大言不惭说永远。
我不是老庄,没有大宗师也不会逍遥游,也不会是毕加索和达芬奇。
可有些醒来梦沾湿的枕头,我总幻想自己成为那暗中闪着光的蝴蝶。
它就那样扑扇着翅膀不语,可我分明能懂。
它说每个小孩都是上帝,绝大多数死于十八岁,侥幸长大的,成了生活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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