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住进出租屋,处城市边陲之地,没独立卫浴,也不再享阳台吹风权利,不过每月结余,该够吃两顿日料,再把头发理。
关于两年前的那间房子,没为它做点什么,临走也不像样,打扫得彻底,没留下什么,留给下一任租客空荡荡的,无人来过痕迹。
新的这里夜晚很嘈杂,窗也足够大,就如同墙上镶嵌着巨副城市夜画,这里是现实的大卫·马丁内斯,和他夜里醒来相看两不厌的夜之城骨架。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在安静喧闹之间徘徊,猛然回头取下耳机,整个房间只剩自己,用全力把耳机插进脑髓,半梦半醒给全世界带上耳机。
没人说话,也懒得说话,一整个人都宕机,切断外界联系,闭上眼只剩呼吸,这难得的闲适,现实里只剩下安静,丰饶之海中漂浮的沉默的惟余自己。
戴上耳机,专注,再专注,丢弃废料只剩呼吸,像条俗世中健忘情绪的鱼,高楼大厦文明演变于你只是废墟,感情生活对你来说纯属多余,学着把悲伤量化过滤。
摘下耳机,他选了王菲的新房客和张亚东的不明飞行和新房打招呼,深夜中床头灯守着他,微弱回音中清晰衰败呼吸吐满了整个空间,他说煲房间,煲完房间驱散孤独他就应该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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