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是在10月11日经二姨介绍来找我,13日我从我姨门口出来时,碰巧他在门口,一看他的脚就有些问题。
(一)
初诊,病人主诉,脚无力,右手麻痹,握拳都困难,走路是斜的。而且晚上还会抽筋,并说胆已经切掉了。
望诊:已觉病人气不足,腹部非常的硬和大,疑为肝实所造成的腹水。
问诊,下面这段问诊个人认为精彩无比,也是中医部分的精髓所在。
问:你的胆切除到现在是14-16年之间?
病人睁大眼睛望着我,答:15年半。
问:你半夜1-3点睡不着。
再一次望着我,答,是的。
问:你翻开你的手,手的颜色显示不是粉红,是深红,而我的手是粉红。
翻开手后,结果手是深红。
已经做出诊断了,不敢多说,至今也不敢多说,是之为肝实之症。
第一:左为血,右为气,肝主筋,右手握拳难,筋跟气都有问题
第二:由于肝主筋,其余的症状全由肝引起。
随后便说,你的病主要在肝,我说你去做过检查了吗?他说,他因走路不便去做检查,检查出来说是脊椎的问题,说是3-5椎萎缩,6-7椎也有问题。但肝没有问题,现在转个脖子都难。而且无论是香港的西医和大陆的西医告诉他,那脊椎将要动手术。
我告诉他,药先吃吃看吧。
于是:柴胡白芍炙甘草桂枝炮附子伸筋草***等等。5剂。
随后开完药,我第三天便回了香港。病人吃到第二剂的时候已觉脚已经好转。随后便告知我二姨,要再一次面诊,由于他也在香港,随后便在香港进行了二诊。
(二)
二诊在香港进行,时间是10月16号。
病人主诉,那五剂药吃了三付便过来香港。
主诉:右手还是麻痹,有所缓解,走路还是斜,气不足。
舌像:滑,湿热,水。
诊断:下焦寒热寒热并结,并右,气机不顺。
于是,在一阵的处方上,处方的方义依旧以活血化瘀疏肝补肾消水并加入了一些补肾的药。
柴胡桂枝炮附子巴戟天肉苁蓉等。4剂
(三-四)
三诊是10月21号。
来时主诉:脚跟手都会改善,但会还是会麻,口变得不渴了,肚子还是很硬,腹水并没有排。
舌像:跟前一诊依旧。
但是来诊前还有一副要还没有吃完,而在问诊的过程,问是否病人的肚子是不是好像一个盘子一样金箍在肚子中,病人说是,这就是金匮里面所说的肚坚如盘。
22号病人来电,说服后最后一副药顿觉全身轻松。
由于之前我跟病人说,先处理好你的脚跟肝的问题,再处理脊椎萎缩的问题,接下来的药就是治疗脊椎的药。
22号开出的药是疏肝+行阳气消腹水的+补肾+补脊椎+行气为主。从一诊到现在,我知肝有问题,一直在疏肝,病人的病情也一直在消退。在此期间开了6付药。
一直持续到10月30号。
中间是这样的,在10月26号的时候,问诊后,全身已经松了许多,脚也能轻松行走,脖子人迎穴的骨头长了起来,肚子之前硬硬的,服药之后已经变软了。
而在服药到第四天的时候,脖子已经很自然转动,不会扯着,也不会痛。全松也比之前更轻松了。
(五)
第五诊的时间实在10月30日,病人主诉手还是麻痹,脚走起来是轻松,但一走起来会连着肝的位置痛,闷闷,腹水还是有,口渴,睡眠(4天睡了2个晚上),小便为赤红色。
开出的处方以疏肝排水去热为主,原因是强脊椎只要为大补之药,喝了6剂之后,病人有热出现。
在第三诊开出之时,已告知病人,我必须先去热才能补,病人说没事,要不脊椎不弄好,太难受。
(六)
第六诊是在11月3日。
病人主诉肋骨边已经不通,右手的筋还帮着,脚还是走路不便而后他。手掌的颜色也有消退,尿尿是红与黄,睡眠还是4天睡2天。
开出的要跟第五诊一样,疏肝的药加重,原因是病人睡眠的情况也没有改善。四剂
(七)
今日是第七诊。
主诉:全身松是松了许多,手的握拳也好了8-9成,脚走起来还是行动不便,但比起第一诊时已经好了许多许多。
舌诊:热已经有所退,尿也从红变成黄。
而在这一诊当中,我第一次用到了腹诊。在复诊的过程中,右肋下肚子鼓声明显,而在轻敲两肋部的时候,右边疼痛非常明显,轻轻一碰便叫停止,心里颤抖了一下。
病人又自述,在晚上睡觉醒来的时候,非常的烦躁。白天不会这样,问为什么?
晚上属阴,肝实阴脏,晚上阳要入阴才能安稳的睡觉。当肝中有实的时候,阳要进入阴,阴中有实,实进不了,便往外走,呈现出来就是暴躁,易怒。
至此,已经断定病人有肝实之症。之前一段时间,希望通过不断疏肝的办法,能把问题解决,但是虽然病人病人一步步往后退,但主要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有阴有实,一定要用非常强的阳药,有实肯定要用到攻坚之药。
此病人已经属于肝厥阴之阴实证,而引起正是他15年前切掉胆而引起的,肝与胆之间相连会有胆总管的存在,肝胆要解毒,胆虽然没了,肝还是要分泌东西给胆,但由于胆没有了,这些分泌物日积月累便累积在胆总管这边。正是这个东西造成了病人脚的问题,手的问题,还有睡眠的问题。但西医在此时却是诊断不出来的,中医此时此刻已经发现问题了,如果再过1-2年再去诊断,结果可能就是。。
写到此,望菩萨保佑,助我一臂之力,药到病除,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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