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葛树是重庆的市树,但成都同样有很多。
可以说,它的数量加肚量(冠幅),撑起了成都行道树的小半边天。
春天里,冬日里光秃秃的朴、榆、银杏、白杨都耳目一新,荣光焕发。经冬不凋的香樟、桂花也缀上嫩绿或新红。
黄葛树呢?
有一棵红果子噼里啪啦砸我满头满身,跳至一旁,抬头看翠绿冠盖里白颊噪鹛和麻雀叽叽喳喳。
另边厢,紧临的两棵,左边的黄黄绿绿新叶萌发,右边却是苍黄落寞耋耄年华。步调一点都不统一。
这样看来,黄葛树挺随性,不随季节的大流,不从邻树的节奏。乱七八糟想何时落叶就落叶,想哪棵发芽就发芽,科学上归结为“半落叶乔木”。
不过河边那些,由树上掉落或鸟儿拉出的种子长出的新黄葛树,倒是一致的开始萌芽。黄苞绿叶偶带新红,真真十八无丑女,青葱无丑树。这苞叶可以吃,嫩叶千万不能吃,吃一片晕一天(别问我怎么知道)
黄葛树生长极快,几十年便能长成合抱大树,遮阴效果上佳。但我觉得木材大抵是不好的,看这刚被修下来的新枝,不美观,还开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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