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过年的小城,没有下雨,却是重度污染。
我妈很积极地帮我把羽绒服洗洗,却没想到我更希望她洗洗我的口罩。
我真的不喜欢冬天。夏天我还可以尽自己努力只是矮,冬天我却没办法又矮又臃肿,没有羽绒服让人怎么活。
打车变得更困难了 ,司机说下周要增收3元服务费,小年后要增收5元。那一刻我简直要决定下周坐公交车去医院算了。
不少病人今天出院,回家过个年再来。
用一个神经科病人45姐姐的话来说,老病号都可潇洒了。
我很欣赏她乐观开朗的心态,弟弟的伤痛她不怎么介怀。
下午,没有阳光,户外也不冷。我去做运动,顺便领了新买的《魔灯》。
孩儿们也在附近玩,我想一个人沉入书的世界,失败了。
晚上,关起门在自己房间看了100页,很享受。
伯格曼怀念小时候在外祖母家的岁月,那里有他的初恋。分别之时,她说:
有一班货车7点45离开布伦厄,火车启动时我能听到声音,那时我会想起你。当火车经过沃姆鲁斯时,你会听到声音,那时你会想起我。
真是恋人即诗人啊。
如果一个人不能像诗一样描述你,那他大概没有喜欢你。他能够以客观冷静的目光审视你,你就和芸芸众生没有区别,没有光晕,没有滤镜,没有光芒。
这事儿只是我的一己偏执之见,大家不必比对。
书中还有一个表达我也很喜欢:
我们下一出戏见。
这句话在演员的朋友圈见过很多次,但这次经由编剧说出来,就觉得有更多的内涵。
伯格曼说他拍摄《一出梦的戏剧》彩排结束那天的情景也很动人,尽管大家平常争吵不和,但是最终这个作品排好了,尽然发现彼此如此不舍,都要忘记明天大家还要见面,明天才是真正公演的日期。
里面还提到一句话,没有爱,就不会有创作。
我弟弟一家本来是今天回来的,结果他因为等表弟一起回来,退掉了火车票,延期到明天的汽车,感觉他好像更有担当了。
我自己现在可以短时间脱拐了。但是必须走得很慢,而且感觉脚软。
还有一件事情,我心里蛮困惑的。我有我自己的直觉,但是呢又好像有一些跟直觉不符的事情,我晚上做了一个梦,事后发生的事又与梦中相似。从旁观者的角度看,我的直觉完全是准的。
这件事让我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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