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朱叶青火了,源于一起“中国美院约架事件”。也许有人会说他是好事者,而我觉得他是勇者,敢于挑战权威和体制,同时也是我们平台倡导面对学术“敢说真话”,以学养术,以术固学为基本原则。在平台学术顾问陈顺林先生努力下,联系到了朱叶青先生,同时约定平台将集合中西方学术团体全力支持先生,并为先生开辟“”学术研究、探讨”专栏。我们不谈事件本身,而是就艺术本身出发,进行了一番交流。朱叶青先生正义凛然,在诗书画方面都有很深造诣;作品大气、且极具厚重感和承载力。
今天不谈"约架",只谈艺术。
如果说巴赫“十二平均律”是西方音乐的“数理逻辑”,
我的作品就是中国艺术的“十二平均律”。
一切事物唯有进入历史演化的序列结构,方才展开真象,此之谓:命运。
——朱叶青
巴赫发明了十二平均律,而平均律是音乐的伴音,此后,所有的音乐家都绕不开巴赫的十二平均律。那中国的艺术也最终都要回到自己的原点。
关于中国艺术的表述语言,如果仅仅满足于语法、词语、语境的关系研究,毫无意思,因为更为重要东西是:语源。世界上所有语言系统皆有语法、语词、语境,唯有语源才是根本性的。一切语法、语词、语境只能够回到语源状态下,还原衍生与演化过程,让一切事物呈现出逻辑关系,方才能够阐述自身命运规律。假若不能厘清语源学归属,一切表述只能够出于名词状态,非常肤浅化,根本不可能产生真实的认识论原则。假若没有了语源学归宿,尽是些隔山买牛的漂亮话,那就当不得真了。
如果说整个世界出于错觉状态,那么,艺术能否幸免?直接导致一个疑问:所下定义之人,难道还会清醒吗?既然世界皆为错觉,又如何能够技术性地确立矫正错觉的标准。一切矫正原则须从存在物与存在物之间产生。我实际山已经阐述了根源性认识,目的性就变得纯粹而简单,即使身处于错觉状态,我就能够依据根源性认识,将错觉状态的结构与原素,完全铺陈展开。那些以微言大义、提纲挈领来替代量化过程的试图,无不陷入虚妄的不实之境。
既然一切历史都是时间史,中国艺术史就应该被纳入哲学范畴,但是,存在物与存在物之间须加入一个阐释环节,否则就缺乏了具有说服力的技术环节,因为,构成命题的绝对原则就是维特根斯坦所言:“命题不能肯定自己是真的。”
语法将如何来阐释语法呢。仅仅剩下语法不可能构成表述语言,也就没有了艺术。
北来的雾霾
混合了南方霉雨
勾连出一个影子的血脉
使我想起了一个季节
那也是一个逝去的夜晚
我从伟人瞳孔里
看到了自己的背影
我和自己的背影
一起走进了一位垂死帝王的梦
那是别人的梦 闷热 黏糊
我拿起一把扫帚
来在一条无人居住的长街 沿着
雾中的残缕
清扫着满地落叶般的梦
青铜器时代的繁星 泯灭了一切信念
汉朝的油灯 从王者之墓发射微光
我从我的大脑里
剔除别人强迫我看见的梦
我总在别人梦里
追随着别人的思想
如果上帝仁慈
我早晚能从别人梦里出来
回到自己的梦
好比是一次下班回家
假若上帝真的仁慈
我就能从别人梦里走回到自己的梦
如同一次回家
字密融,号澹园。
画家、作家、诗人、文物学家
刘新元先生关门弟子
1957年 生于杭州
1982年 毕业于浙江美术学院
文: Culture Sower
图:朱叶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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