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为业余选手,在那个插秧的队伍中,我只能做到把田插绿,而且能力局限于眼窄手底。妈妈插秧犹如武林大师飘然点穴,刷刷刷一行,刷刷刷又一行,眼明手快,迅捷利落。我呢,缓慢而呆板,插得一会儿,那腰就如含铅一样重,实在直不起来。在村里远近,妈妈可是插秧的一把好手,据她“暴露”出来的实力,一天一两亩,不在话下;她插秧一般都是从左边往右插,一、二、三、四、五、六、七;然后再从右边插过来,一、二、三、四、五、六、七;连续如此,迅疾不间断,整齐不走偏;插出来,一陇对齐一陇,一行排成一行,妙极。
记得小时候,我也插秧,妈妈一般会分配给我任务,如一上午插二十把;如果去拔秧,就分配,拔两担。那时,插着插着,一抬脚,正有一条一条的水蛭抱着大腿吸血正欢,瞄准,抓住,一把扯下,三下五除二,处决。抛尸荒野。痛快淋漓。那时,双季稻还盛行,双抢的时候,收割,脱粒,犁田插秧……简直忙得人仰马翻,人嘶马叫。现在,种田的人少了,种的田少了,科技的空间大了,那种火热的场面也降温不少了。
下午一亩多的田,几个邻居帮衬着,大家伙聊聊秧苗的好坏粗细,扯扯远近听来的段子,打趣间,秧插完了。可我累得不行,久不干活,愚拙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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