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做事情有四个状态:
摆姿势者:poser
业余爱好者:amateurs
专业者:professional
师者:master”
2.
“完美的一箭并不在于那恰到好处的时刻,因为你并没有把自己从自身分离出去。你不要把力量集中在如何取得成功上,而是要集中在遇见你的失败上面。把你从自己那里解放出来,抛弃原有的一切,这样你就一无所有,只有那没有目标的紧张状态。 ”之前说坐得下来,就写得出来;豁得出去,就画得出来。问题就在于坐不下来,也豁不出去。
我很难相信我画的是美的,因为我对美的定义如此固执,因此我很难相信我的缺憾就是完美。3.
“他心中刚浮现意向,手中的笔已将那意向描绘下来最后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心还是手完成了这项创作““用意不老春,学着去用力,身体就完了”-- 瑜伽、武术,绘画心法都一样啊。“如果一个人真心希望成为某项艺术的大师,单纯靠技术性的知识是不够的。他必须要使技巧升华,使那项艺术成为无艺之艺,发自无念之中。”4.
“真正的箭术,是无所求的,没有箭靶。你越是顽固地要学会射箭击中目标,你就越无法成功,目标也离你越来越远。阻碍了你的,是你用心太切。”咨询师和咨客,都要面临这个课题,一个想要帮人家解决问题,一个想要马上解决问题。大家都是老婆心切,离靶心越来越远。
瑜伽练习呢,努力,就想要成道。不是有那句话吗,练习,一切随之而来。没有人告诉过,障碍也随之而来。5.
“人类是会思考的生物,但是人类的伟大成就都是在没有算计与思考的情况下产生的。“又想起邵琦谈傅山,最好的作品,都是在他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创作的时候出来的。比如哭子的时候又比如“自我意识虚空时,艺术便能达至其巅峰境界。当一个人不在意自己正在建构或即将建构的印象时,则必可发现自由。” —— 李小龙,《截拳道之道》最难放置的,就是计算与思考,东坡居士谓“长恨此生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你们来上课的时候,必须在路上就开始收心。把你的心神集中于练习厅中所发生的事。视若无睹地经过其他一切,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件事是重要而且真实的,那就是射箭!”多年来都把瑜伽练习当作最重要的事情,票子、房子,都是浮云。实际上,当你决定去一场瑜伽练习那一刻,就应该开始不断检视、觉察心灵,而不是到达教室,瑜伽课才开始。常常听到咨客说,“这一个小时高强度的对话”。我觉得咨询也可以是一场瑜伽,或者冥想的谬论又出来了。” 心平何劳持戒 ,行直何用修禅”,心意集中在所做的任何事情上,何必再需要一张垫子。2013年在瓦屋山的一个对子还想得起来。那时候在学太极的钟哥哥注定以他听来的上对,引发吃饱了晚饭在山中无目的游走的我以最快速度还击一个下对。前几天,看到一位姓陈的大咖讲诗歌,说是凝思的产物,想来他必定读过更大的咖程抱一所讲,中国诗画,都是长久凝神过后的产物。《箭术与禅心》中讲到水墨画家作画前高度入静,仿佛不可侵犯,而作品也一笔都改不得。就是这样。
这不是“我正在做这件事”,而是在一种内心深处的自觉:“有什么事通过我而发生了”,或“有什么东西在为我做这件事”。自我意识是对一切适当身体行动的最大阻碍。
——李小龙,《截拳道之道》
“你必须以自己的努力去遭遇挫败,才会准备好抓住他抛给你的救生圈。”
———《箭术与禅心》“他们割了一行又一行,有的行长,有的行短,有几行草好,有几行草差。列文完全丧失了时间观念,压根儿不知道此刻是早是晚。劳动使他起了变化,给他带来很大快乐。在劳动中,有时他忘乎所以,只觉得轻松愉快。在这样的时刻,他割的那一行简直同基特(列文的割草师傅)割的一样整齐好看。但他一想到他在做什么,并且存心要割得好一些,就顿时感到非常吃力,那一行也就割得很糟了。”“仿佛不是他,而是锋利的镰刀自动割下多汁的青草。
“他越来越频繁地处在那种忘我的陶醉状态。镰刀自动地隔着草。这真是幸福的时刻。
列文割得越久,越频繁地处在忘我的陶醉状态中,仿佛不是他的双手在挥动镰刀,而是镰刀本身充满生命和思想,自己在运动,而且仿佛着了魔似的,根本不用思索,就有条不紊地割下去。这实在是最幸福的时刻呀。”
—《安娜卡列尼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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