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的事情太多,想看的书也太多了,我总是觉得时间不够用。
有人说烦,怎么会烦呢?生活那么有趣儿!
大概从中学时代起,苏轼就成为我的人生偶像。偶像这个词儿被用坏了,但我还得用它。
林语堂先生说,苏轼就是一个不可救药的乐天派,一个伟大的人道主义者,一个百姓的朋友,一个大文豪,大书法家,创新的画家,造酒实验家,一个工程师,一个憎恨清教徒主义的人,一位瑜伽修行者,佛教徒,巨儒政治家,一个皇帝的秘书,酒仙,厚道的法官,一位在政治上专唱反调的人,一个月夜徘徊者,一个诗人,一个小丑。
精辟。
许知远的好友在直播上直接对他发难:我知道你崇拜梁启超,你也想成为梁启超,但我知道你成为不了梁启超,这是现实,也必将是事实。听得许知远面红耳赤,无言以对。
对,许知远无法成为另一个梁启超。我,再喜欢苏轼,再如何努力,也不可能成为另一个苏轼。伟人和时代是互为成就的,缺一不可。
我曾写过一篇《追求本身就是意义》,有人生坐标,为之努力,这本身就是意义,伟人对凡夫俗子的最大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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