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左侧的那间茶屋和咖啡店,一如许多年前一样,不到时间绝不开门。木门边的陶罐里,以前插着的几束干枝花哪里去了?而原来倒挂着一副久经岁月的木刻福字的窗,也换了新颜。
前方右侧拐角处,当年那个摇着蒲扇,坐在竹椅上,一只脚穿着拖鞋,一只脚光着的老太太,如今也不见了身影。
青石板路磨得越发呈亮了,这两年又有多少游人来过这里?我侧耳听了又听,没有印象里那个清脆的女音,进来喝杯茶吧。
倒是迎面墙上那几个朱红大字,嘉积新纪元,提醒着呆愣在当地的我,又邀请我进入古街内部去看一看。
只是路过这里,望着这条不太深远的古街,我要把古街浏览留给下一次,而今天,只想感受这种远古的呼唤,和今朝的碰撞。
茶屋二楼的木窗子被人推开了,一只藕白的胳膊,修长的手指,在支着木窗,长发飘出窗外,半个侧脸一闪而过。
如果这时候挑着担子的武大郎出现,那我就知道这是谁了。哈哈。
回转身,继续我的清晨跑步大业。来之前我和大王小王说,到了海南我每天早晨跑步呀。小王这次但笑不语,大王直言不讳:做了再说。
万泉河水清又清。
在河边慢跑一个来回,然后回去换装。准备套件长袍,趿拉着拖鞋,像那些海南男人一样,找个茶园,来杯老爸茶,开启我的虚度一日。
唯一不同的是,我带了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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