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上:丫宝的音乐作业,也是我支持她全力完成的。
音乐作业
from 高二(5)班 丫宝
秦腔《花亭相会》
作为一个陕西农村娃娃,童年的回忆自然少不了跟着舅爷一起去看戏的场景,小孩子才不懂得听戏,最感兴趣的不过是到人多有集市的地方凑个热闹,到戏台后面让唱戏的花脸伯伯给点个小红点,就开心得不得了了。长大后虽然偶尔有机会和舅奶听几折戏,但无奈,戏里演员们长长的拖音让我分辨不清她们唱的内容,但是,念白的部分倒是十分有趣,就像乡党之间聊天一样,有一种亲切又熟悉的感觉。
《花亭相会》这出戏讲的是表兄妹的张梅英和高文举之间的故事,高文举和张梅英在小时候便定下了亲上加亲的娃娃亲,高文举为考取功名彻夜苦读时,是张梅英服侍在他身边,为他洗衣做饭,添茶倒水。但高文举考上状元之后,发给张梅英的书信被当时的宰相换成了休书,张梅英来京找高文举,却半路被拐,最后阴差阳错的进入了高文举的府上作丫鬟,这才发生了两人在花亭相会的这一幕。
这一折戏在两人之间的相互试探中展开,跟发生在曲江寒窑的薛平贵和王宝钗之间的故事十分相似,也和话剧雷雨中周朴园和鲁侍萍见面时的场景有异曲同工之处,让人不禁想问这是为什么?我认为,这也许是因为中国人根子里早已被打下了深深的等级烙印,当男子考取功名,荣升官老爷,在面对功名富贵和爱情之时,男子们往往会选择前者,而留下结发的糟糠之妻独自生活,即使他们内心也无比的痛苦,他们的情感也炽热烫人,但他们宁愿给自己的情感打个结,上把锁,也不愿在回到清贫的家中,更无法拒绝来自权利的召唤。这样的戏剧往往很受人们欢迎,是否可以认为这是人们在谴责这种行为呢?亦或谴责背后早已是无可奈何的默许?
傀儡剧 from Philippe Genty
初识,是在新井一二三笔下的台湾布袋戏,后来才知道这个剧种在亚洲都有分布,在越南叫水傀儡,在日本叫文戏,而在我们陕西人身边的则是光影和梆子唢呐的结合——皮影。也许西方的匹诺曹也算是一个分支吧,总之,这种戏剧分为两部分,操纵者和操纵者手中的玩偶。那个玩偶,理应是达之无愧的主角,但离开了那一根根细如游丝的绳子,他便失去了生命。这段来自法国傀儡剧作家之手的视频,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分钟,却发人深省。随着背景音乐的响起,黑白的小人在操纵者的操控下开始张望、彷徨,塌下的眉毛和黑色带泪的眼睛里充满的是绝望,是失去自由的痛苦,或者说是从未感受过自由的迷茫,起初的音乐由一清一浊的长音和弹跳着的短音构成,可以感觉到小人的矛盾和悲伤,两种不同的音色形成一种鲜明的对比,小人即使是在舞台上表演,但他并不快乐,音乐停止,再次响起时,他开始和他背后的操纵者有交流,他似乎在犹豫着什么。他开始观察自己的一举一动,他开始怀疑,开始探索,开始发现。我来自哪里?我因何存在?我是什么?这时的音乐有很多个圈,好像在不停的旋转,就像这个小人的思路,音乐中流淌着的有疑惑和不解,也有发现真相之后的失落和痛苦。当小人发现他背后的人做什么他才能做什么时,他痛苦极了。抬头,仰视,抉择。扯断生命的线,攥在自己手里,这时的音乐静止了,当操纵者拿起那段已断的线凝视着他时,仿佛在问:“这就是你要的结果吗?宁愿失去生命,你为了什么?这真的值得吗?”
沉默。彷徨。痛苦。决然。
一阵警报声响起,又一声警报声。
一根绳子断裂,一根,又一跟,最后,小人瘫软在地上,就像他刚来到这个舞台上的姿势一样,趴在聚光灯之下。
他死了吗?他不能再表演了吗?
可为什么音乐却欢快起来了呢,好像他在舞台上旋转,跳跃。
这一次,他一定是笑着的,快乐的,因为他这时才真正地活过。因为他拥有了决定自己命运的自由,而不再是一个傀儡,不是一个依靠别人的意念而活着的小丑。哪怕他能做出的唯一的选择就是走向死亡,但至少,他拥有过自由,哪怕只有死前的一瞬,但,那也够了。
正像《勇敢的心》中华莱士在他生命的最后一瞬喊出的那句话:Freedom!人,活着,便是为了自由。
芭蕾舞剧 from 2014维也纳爱乐乐团新年音乐会
2014年12月31日,我有幸和家人一起看了今年的新年音乐会。有很多施特劳斯的曲子,还有两三首波尔卡和几首圆舞曲,这样的跨年,是温馨的,新鲜的,感受着另一种文化的快乐。随着音乐一同出现的,还有在维也纳大学随乐音起舞的芭蕾舞演员,不是天鹅湖的大长腿,也没有黑天鹅的悲伤,有的是鲜艳的舞裙和灵动的舞步,音乐有了舞蹈的诠释而更加形象,舞蹈因有了音乐更多了细腻的情绪。
(期待和你分享更多,也希望能和老师学习更多)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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