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城烟沙

我成为死神的时候尸魂界有一个传说。其实尸魂界一直都有很多传说。只不过这一个足以让我忽视其他的存在。我始终记得住这个传说中的两个人。虽然我并不认识他们。

我根本没有机会认识他们。那个头发颜色和11番队日番谷队长相同的男人。还有那个据说身材和长相都很赞的女人。我想认识他们这样可以了解那个年代属于他们的真实。可如果真的能够了解。传说就不是传说了。

男人们总会在喝醉的时候感慨尸魂界已经没有了当年那样子的极品女人。但是语气并不轻薄。因为话里面有她。老队长们只是偶尔在不得不见的聚会之中。说起那个男人。也许这个是他们共同的话题。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却不愿意放过他们话语中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在这个枯燥而又无聊的死神世界里。这些仿佛成为了我好奇心的全部。或者是生活的全部。

总队长训话的时候总喜欢提到忠诚和背叛。有人偷偷说那是因为他对那件事情的耿耿于怀。我凑过去听。大家都选择了沉默。其实他们想的太多。我只不过不明白。到底谁的忠诚又是谁的背叛。

不论生活如何。日子依然是要过下去的。平凡亦或是是伟大。我安安静静的做着属于自己的事情却也不安静的一直追寻着心中的那个传说。

我偶尔会看见日番谷队长忙碌的身影。以及在会议时候他身边空出的那个副队长的席位。他把一切都当成一种习惯。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属于谁的。包括我。

生活每天都会有新的色彩。人们忙忙碌碌的迎接然后再忙忙碌碌的送别。时间冲刷掉了无数已经褪色的回忆与是非。好的或者坏的。

日子看似和平常一样却有着细小的改变等待着逐渐积累成物是人非。只不过再怎么变化。也会有不曾改变的东西。像是所有人缄默的过往的真实。无论好坏。

我细细数着传说中关于他们一切。发现有太多太多的不能确定。时过境迁未曾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有人说着当年的风风雨雨。偶尔会提到他们。寥寥数语之后是短暂的沉默。转而开始新的话题。

尸魂界的天空很蓝。只是我不能理解。关于那个奸诈的男人和那个性感的女人。没有人能够试着评论对或者错。或许，在一个动荡的年代本就没有对错。而传说到了如今，也只是传说。

我看着瀞灵庭高高的围墙，想不清会有怎样的牵扯。所有人都想得很复杂。猜测或者夸大。传说依然在流传，过往依然在沉默。我怀揣着不安的好奇努力让生活更加平静。追寻的念头却愈加强烈。

吉良队长穿着队长服的样子很帅。每次我这样对他说。他都会笑着摇头，告诉我当他还是副队长的时候有一个人更加英俊。我知道他说的是谁。也知道所有人都不曾忘却。

生死不离会带来一种羁绊。人们说那叫依靠。至死不渝会带来一种感情。我把它叫做痴迷。尸魂界有太多相依的人，却没有痴迷的人。至少在我眼里。

我却一厢情愿的认为，当年那个奸诈英俊的男子，那个单纯妩媚的女子。他们身上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因为痴迷。我笑着叹气，不可否认心中的羡慕。尽管都只是无法确认的一厢情愿。

总队长训话还是喋喋不休。日番谷队长还是最忙碌的人。男人们喝酒时还会提及当年，说一句年轻真好。我收紧领口，仍旧仔细的聆听。

天空飘了雪，烟花很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