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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远去的群山(一)/赵剑辉
  远去的群山-----《梦回家园系列》
人类祖先是远古时代生活在大森林中人们,我们人类最初的家园是 那一座座大山,那里才是我们真正的家园。
祖先的后人------我们前面近百代的前人带着我们远离了群山,远离了家园。远离了群山,远离了家园,来到了草原和农田,来到了生命的旅馆,做起了过客。我们的心灵也失去了原始的纯真。我们还能回到那心灵的家园吗?


作者简介
赵剑辉,1985年毕业于黑龙江省物资学校财会专业,自2006年起开始写作自传体《梦回家园——远去的群山系列》25余万字,长篇小说《天衣本无缝》、《商界有正道》,二书合计约130万字;并将二部长篇小说改编为长篇电视连续剧剧本《天衣本无缝》四十集、《商界有正道》五十二集,集改编他人小说为二十三集电视连续剧剧本《官帽山传奇》一起,三部剧本在20161月在黑龙江省新闻出版局进行了版权登记。


   嫦娥应悔偷灵药


《与魔鬼的三年之约》
芳菲尽了
林间的叶子正红  
人生的苦旅  
太匆匆 
如梭的岁月里   
三年之约呀 
象吹过的晚风 
只不过是 
痴情人不眠之夜中 
明明白白的梦
流光如水的月夜里  
如往昔记忆朦朦胧胧 
月下寒露是 
离别人眼中的清泪
山间流泉乃
伤心人腹内的断肠 
一碗浊酒把今夜与明天隔开 
我摆摆手 
告别今夜的月明

 

2003年夏的深夜,睡眼腥松的我在一阵“膨膨”的急促的敲门声中醒来,谁呀?这么晚了。我打开大门的锁头开门一看:原来是她----分开三年之久的萍。
怎么回来了?还没有容我细想,一进门,怒目圆睁的的萍就是一顿呵斥:“我这次回来就是和你离婚的。”
“离婚?那我们就离吧。”这是过去经常的口头禅儿,一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就要离婚。现在是动真格了,好,离吧。
“那你说孩子归谁?”
“孩子是我骨肉,当然我要了。”孩子是不能给的,也许我这一生也就这一个孩子了,十多年,一手把他拉扯着,早已经在心里分不开了。
“那好,孩子就归你,我可不拿抚养费。”
“那是我的骨血,我要饭也要把他带大,决不会去拖累你。”当初在怀孕的的时候,就坚信一定会是个儿子。当时萍还是那么的疑问: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儿子?当然她也希望是儿子。也许是老天爷在冥冥之中就给了我一种预感。
“那好,就说定了,明天就去离婚。”
“好,说定了。”
第二天,萍来到了父亲家看孩子,当时正是暑假,孩子呆在爷爷家里。萍对父亲说:我要和远征离婚了。父亲说:你们离婚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你如果觉得和远征在一起生活不能继续下去了,我做老人的决不从中干涉。一切由你们自己商量。如果你们离婚,孩子我也可以帮助照顾,我们的退休官司很快就要出头了,很快就要正常地发退休金了。你们都不管我管。
过了几天,我们一起去民政部门办理了离婚手续。
离婚的那一天,原本晴朗无云的天忽然来了一阵毛毛雨,难道是老天爷也难过了?当离婚手续到手时,真是一股悲凉从心底里面漾了出来:十几年的在一起生活,晨出暮归,相濡以沫的夫妻生活就从此完结了,我们将要天各一方,成为陌路之人。
离婚的人啊,还会想起当初时两人彼此之间的诺言吗?
记得我们的相识是在一个夏天,那是在一个炎热而多雨的日子里。在一个晴朗的黄昏,我们一起来到了小河边,并头躺在河边的松软细沙上,柔柔的细沙象是温柔的手抚摸着我们的身体,沁人心脾的凉爽消解我们的署意,河里汤汤的的流水象是一曲悦耳的音乐在轻柔地奏响,在河边的那一团团,一簇簇如烟如梦的柳树,似乎也在悄悄地倾听着我们的喁喁私语。我们淡论着现在,规划着未来.。忽然,有一颗流星划过夜空,经过短暂的交汇,又各自沿着各自的方向远远地飞驰而去。当时,我说:也许我们的将来,就象这两颗流星一样,经过短暂的相逢,又成陌路之人,各自寻找自己的新的归宿。
往往会有不经意的话,竟在以后的生活中成了谶语。
海誓山盟已成空,人生还如一梦中。
对于我们成年人来说,时间将会象一剂良药,慢慢地抚平心中的创伤,可是孩子呢?将再也得不到母亲的抚爱与关怀,在粗心的父亲那里,得到的只是奔波的父亲常常的忽视,要自己孤零零地面对着一切,可怜而苦命的孩子呀,从小失去母亲疼爱的爸爸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一生的阴影将笼罩着孩子,你是一根苦滕上结的苦瓜啊。
我在十二岁的时候,母亲就永远地离开了我们。第二年,父亲再婚,与一个小学教师结婚,当时我只有十三,弟弟才十一岁.。在父亲和继母婚姻的第一个年头,生活还是比较平静的,生活有了生气。我们也觉得很幸运。
可是,好景不长,到了第二个年头开始,日子就充满了火药味儿,经常的争吵,有时候,也把我们卷进来,分开做饭是冷战的一招。
父亲在离家几里的公社上班,有时还出门,当我们分开做饭的时候,是在一种很尴尬的气氛中的一种心灵上的煎熬:一口农村的铁锅,各作各的。
早上我们早早起来,我整理着我和弟弟的房间,弟弟就跟着父亲一起做饭,弟弟烧火,父亲淘米做饭做菜,好了之后,我们吃完收拾好,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
可是到了中午,怎么办?父亲不回来吃饭,只有我们兄弟两个。两个伙食都等用一口锅,我们只好让继母她们先做,眼巴巴地等待,饥饿得象嗓子眼里伸出了一只小手,等到继母作完,那边香甜地吃着饭,我们却才开始做饭。好在母亲在世的时候,由于父亲经常带着她经常外出治病,我们也学会做饭了。在我十一岁的时候,我还为母亲包过一次韭菜馅饺子送到医院,自己做饭过去是经常的事,这些我们不觉得犯难,难受的是那种心中的煎熬。
父亲与继母之间的争吵,简直已经成为家常便饭,两天不打,三天早早的,一直打了十几年,在这种家境,每一个人都没有愉快过,在我们家每一个人的心中都留下了深深的阴影:小我十几岁的妹妹曾经说过,结婚有什么意思,令人庆幸的是,幸福的妹妹现在生活得很美满;继母带来的姐姐在几十年后的今天对我说,你已经从家的围城中走出来了,就不要再走回去了;父亲现在无论如何,再也不愿意再与分开十几年来的继母生活回到一起了。每当我回忆那个时候的生活,就打消了再婚的念头,我不能让孩子同我一样经受这种精神上的煎熬了,所以一直没有开始新的婚姻。
在萍出走前的那些日子,她总是咬牙切齿的恶狠狠地对孩子说:“等到我把你们爷俩扔下,你后妈天天掐你。”.
终于,在一个雪化如泥的日子里,在“嗒”“嗒”的脚步声响中,萍悄然地离开了家出走了,她的每一个脚步声,都踩在我的心头啊。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怅然若失的我知道,对于我们的姻缘来说,结束也只是时间问题了。母亲去世带来的空虚,被萍的到来给填补上了,今天又随着她的离去成了我推不掉的伙伴。在这空虚中,四处都飘浮着她的影子,分离的日子里,脑子里天天放电影。萍出走近一年,在临近春节的日子,萍回来了,眉毛变细了,-原来是浓重深黑的眉毛-------有人说修眉后都这个样子,但在眼角是细碎的皱纹,躲闪的眼神,不愿意呆在家中,天天与一群麻将朋友在一起,可是麻将总是输,是心里面在激烈地斗争?几次三番是一个满口山东口音的男子来电话找她。她对孩子也已经不是象原先那么亲热了。


终于,矛盾还是发生了。在正月初三的时候,年纪还才不到十岁的孩子,看了一个他喜爱看的节目,把住电视机不让调换节目,孩子呀,哪懂事呀?他哪里知道,自己将要成为没有妈妈疼爱的苦伶仃了,可是孩子坚持要看,萍就冲着孩子发起了脾气:连看个节目你都不让我看,看来这个家我是再也呆不下去了,我走就再也不回来了,都让给你们爷俩个人吧。我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的火气,大声地说,他是个孩子呀,懂什么?你有什么脾气冲我来。于是我们吵了起来。
初八的时候,萍急不可耐地走了。
在走之前,几位邻居也劝她,将来二婚,你会后悔莫及的,还是维持吧。最后,她说要在那边找个合适的买卖,我们一起作。
四月份,她来匆匆忙忙地打电话催我赶快前去,说有很好的买卖可作。我带着钱匆匆地去了。
我们在家在临近朝鲜族居住区的地方居住,也学会一些民族风味,在我们那里,由于受朝鲜族饮食文化的影响,几乎家家都作朝鲜辣白菜,那是一种很好吃的东西,在我们那里,厨师们把汉饮食文化与朝鲜族的饮食文化融合,创造了与其它朝鲜族聚居区不同风味的“朝鲜辣菜”,民间十分流行这种改革了的“朝鲜族辣菜”。她准备作风味小菜,据说在她呆的临近的一个地方,在一个作同样买卖的人一年挣不少钱,她非做不可,如同前几次一样,是不容分说的。可是,当地人非常精细,买的人不多,因为她们觉得价格贵。
刚刚支起摊子,她的老毛病就又犯了:她不愿意做一种索然无味的事情,她的生活里需要热闹,一旦新鲜感消失,她也就对这种生意失去了兴趣,不管投资多少也会丢下不管了。在这里,是油田地区,油田的职工福利待遇非常高,发衣服、各种各样的家庭用品、副食品,除了青菜,人们很少到市场上买东西。除了特色的东西。大多数人在油田上班,白天在市面上闲逛的人不多,市场上也少有人逛。冷清清的市场让她感到很寂寞单调,所以她不愿意守候顾客了,没有事就东一趟西边一趟,把小摊扔给我。
一次我看摊,卖出了一秤小菜,四斤收十元,正好是一个漂亮的朝鲜族姑娘,先是品尝了一块,她挺高兴地说,想不到在这能吃上正宗的朝鲜族辣白菜,以后一定常来买。可是她回来就和我炸庙了,怎么卖价这么少?能挣钱吗。我说,这地方的人很抠门,要薄利多销才能多卖东西,她不高兴了。
在当地人的眼中,你的原料是那样便宜,却要那么高的价格,所以,除了在那里居住的朝鲜族一些流动人口来买之外-----可是这样的人太少了,当地人问问就走了,因为当地人不知道调料的费用要比一般的拌菜多得多,成本主要在调料上。结果,无人问津,很多拌好的菜卖不出去,都腐烂了,坚持了十多天,就坚持不下去了,最后血本无归。其实如果价格上降一降,每斤降一元钱,也能有买的,慢慢地,人们吃习惯了,是独家生意,也应当不错。可是她就是不愿意,觉得差价太少——恨不能一下子挣座金山来,急于暴富的心理让她恨不能一下子就挣个盂满钵满。
就是这个时候,她在当地以前的相好与她又搅和在了一起,说是要买大客车,与她一起干。她终于下定决心与我分手。
她说:“你是烂泥扶不上墙头,挣不到钱。”
我说:“过去的时候,你在家呆着,靠我一个人养活,连你的家里那边的兄弟姐妹们,哪个不来求助于我,现在我摔跟头了,就什么都不行了。”
她气急败坏地说:“好汉不提当年勇,你不是说我做买卖老赔本,是败家子娘们吗?这回不败你家了。”
在她出去年走后的日子里,我发现人们的眼光都是异样的。后来才从一个朋友那得知:人们都说我们在一起这些年是她养活我。她只上过两次班,第一次是不到两个月,第二次是一年多点。三次打工,前两次二三个月,最后一次长一点。只是在一九九七年全员下岗,当时不是她说已经给办好调动,还是可以混在原单位,可是下来了,又说什么呢。当时,在全国各地用会计讲究不过三十五,到也二OO四年,各个单位才纷纷地寻找老会计了。企业又纷纷破产,所以当时找活很难。
为了什么,很多人在分手时都要把对方贬得一钱不值?
人们总说要好和好散,可是到了婚姻的尽头,都摆脱不掉一个陈年老套:是为了摆脱亏心的道德压力,还是为自己的行为不端寻求精神的支撑?人们啊,要记住,如果真到了分手的那一天,千万别撕开了脸,搞得两人都遍体鳞伤,好离好散啊。
人是进化了的动物,自己的内心世界里的东西不会让人看,总是要伪装,明明白白是自己要攀龙附凤,却要给对方找那么些罪状,真是比猴子高明得多,猴子要追随谁,就毫无顾虑毫无掩饰地表示出来 ,人实在是比动物高,可是,太没有意思了。人们啊,好聚好散可别挂在嘴头上啊.
临走的时候,我对萍说:那个男子当初为了逃避因涉枪案件导致人死于非命而带来的法律制裁,娶了一个哑女,借助人家当领导的父亲找到一份好工作,又有了避风港,本应对人家和自己的女儿负起责任来,可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一切都全然不顾,抛妻弃女,恐怕不是可以终生可以依托的人。没有母亲的痛苦让我一生都无法忘记,为了孩子不再承受我所受过的苦难,我可以忍受屈辱,给你三年时间,等你。这样,我们就有了三年之约。给她机会是为了给孩子机会啊。
我回到了家,又与她通了一次电话,她说:“如果你带孩子来,我就躲藏到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我自此彻底死了心,连孩子都不能改变她的心中的主意,说明她的心中早已经没有了孩子,也就没有必要再期望什么了,谁叫孩子命苦了。但我已经承诺,就不能改变,我仍旧等她。我知道,这是无望的等待,可是,为了孩子。这是对孩子将来,也将有一个交待:为了孩子的幸福,我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如果孩子大了,他会理解自己的父亲为自己所作的一切,没有什么屈辱是我不能忍受的。
眼睁睁看到妻了与人走了,这是含垢忍辱,痛在心头的事啊。我深深地知道,爱不是强求的事,如果说连孩子都可以抛开,那么,这女人一定是铁心走了。既然心中没有了孩子,即使回到一起,就象在腰间拴了一条毒蛇,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让你命归黄泉,留下她的人也已经毫无意义可言了,所以,我就从心中就把她渐渐地放下了。
当年的年底,和她的同去的一个曾经租过我家房子的同伴来电话,要在回来时找我,说是有话要说,可是未能成行.。听说这个女子后来也离婚了,但很不幸的是,她在新的婚姻中开始还好,后来却在一次煤气爆炸中,毁坏了容颜。我想,萍可能与那个人作的买卖亏本了,她后悔了,她同伴想帮她。因为还是在她那里时,就曾经有人对我说过:她们俩都是三分钟热血,没有长性儿,干什么都干不长。她们俩都不是做买卖的人,作什么都得亏本。
到了第三年,2003年夏,突然,有一天,十三岁的孩子对我说,我妈是不是出事了,咋这么长时间没有电话来,你打电话给当地公安,让他们查一查。我知道,懂事的孩子啊,心里惦念他的母亲,但他从来不在我的面前提起他的母亲,那是怕我伤心,每次当别人谈到这个话茬儿时,他都悄无声息地走了,这次实在是心里惦记,忍不住了,可怜孩子的一片心哪。我就打电话给孩子的姥姥家,可是得到的答复是不知道。
一问三不知,神仙怪不得呀。不少的人家在女儿出走之后都会这样作,我也理解,我更不会去死乞白赖地纠缠不休,前世今生,缘分已尽,我五百年前回首的次数,可能没有攒够我们共度一生的缘分,何必又枉费心机地追求那已经属于别人的东西呢。
到了夏天,就有了开头的那一幕。相思是美丽的,爱情是美好的,梦醒时分,手里什么都没有了,当我最需要温情时,她远远地离去了,我们把缠绕在我们身上的那条红丝线剪断了,我们彼此之间都无牵挂了,心灵在炼狱中的焚烧完结了。
离婚后的几天里,她一直用话敲打我,你找不到对象,将来你得打一辈了光棍。我也很不耐烦,就说,我愿意一辈子光棍。我对她过去时的一位女朋友说:“本来是孩子惦念她,我才打电话;如果回来说好好地过日子,为了孩子我什么都可以原谅,可是这一回来就闹,挺让人伤心的;其实也有不少好心的人给我介绍女朋友,其中有一个属鸡的才三十五,经济条件也好,朋友极力从中圈拢,带的还是女孩儿,长得好,一米七十的个头,人们说她走的是猫步,对于我一个已经近四十岁的人来说,也真是很好的了。我也是考虑孩子,至今未能给她答复。”当她从女朋友那里回来时,唉声叹气。她在走前去了她姐姐家。
萍从她的姐姐家回来,她决定与姐姐一起走。她姐姐有一个女儿,考上一个学校,可是她姐姐的现在丈夫却不打算供了,他说:“我已经供了她在外地上了学,花费不少,我们的岁数都不小了,以后的钱难挣了,咱们得留下过河钱,我再挣钱就留下以后咱们养老用,孩子不能再供了。”她姐姐只好决定出去打工,或者作买卖挣钱。自己又没有胆量在外面闯,她们姐俩价目一商量,两个人是个伴,就决定一起出去作买卖。后来,她姐姐一直没有把这些告诉孩子。这是她会作人的地方-------让孩子对去世的继父有一个好的印象。
从家临走的那天晚上,她对孩子说:以前妈妈不会过日子,把家搞跨了,这次妈妈走,是要给你挣钱的啊,又对我说:姐夫说了,秋天是个好机会,他让你去,一起和他做点生意,让你去干一个月就行,能挣几千回来。我想,可能是她的姐夫不希望我们离婚,希望我去,他好中间调和。几次三番的电话催促,我都未能成行,-------已经成为过去的事了,我再困难也不会去上她家门上去乞怜。
她的姐夫,是怕由于她的出走,使得自己的妻子也象萍一样,成为风雪不归人,希望我们的婚姻重温旧梦,从而使他的妻子失去了向外跑的依托和落脚地,使自己的笈笈可危的婚姻得以保全。结果,我的作法使他大失所望了,不久之后,四十几岁,身强力壮的一个人啊,竟然患上了肝癌,仅经过了几个月的短暂时间,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人世,那可是一个英俊机灵的人啊,太可惜了,就是胸怀太狭窄了,多大的风浪啊?
有人说,媳妇走了,和肝癌在什么关系?我的几位朋友就是肝癌去世的。一个在农行负责信贷的朋友,在家里是老大,父亲说:你们哥四个都是女儿,你是老大,你得生一个儿子接户口。就这样,这位朋友就生了一个儿子。可是问题就出来了-------他所在的单位按照规定得把他除名,这是死规定,违反计划生育规定,就是这样的处罚。他上火了,一个不抽烟不喝酒的人得上了肝癌,原来他既没有得过肝炎,也没有肝炎的病毒在体内。有时,上火是一种诱因,把具备癌的发育条件的身体搞得运行乱紊,使癌有了诱发了因素。
有人说,你要好好过,过好了,给她看看.。我说,有这个必要吗?穷了我不会去她的眼前乞讨,好了也不去象朱买臣一样,去玩马前泼冷水那种浅薄的把戏。我是为自己活着,不是为别人去活着。
第二年的夏天,我的叔伯弟弟,被萍和她的姐姐拉去搞传销,连我的叔伯妹妹也被拉去。听妹妹回来说,她听说这边已经把欠我父亲债务的那个人告上了法庭,起诉了,是我们兄弟俩经办的。就与姐姐发疯似的总闹事,传销群里不认识人,都知道她的名。一次扯住白金链子,她姐姐连气都上不来,脖子上留下一道很深的勒痕。她是和那个相好一起去的,那个男子曾经以偷盗石油为生,说是相当来钱,据说这次搞传销一下子就赔进去一万多元。
过了几个月,她又打电话给孩子,说自己大病一场,结果孩子上火,也担心她妈妈受到牵扯出事,上课总是走神,学习成绩一落千丈,一个月后的考试成绩在学年排名下降了一百多名,这下可把我给气坏了,我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比孩子更重要的了?如果你已经在外面厮混够了的话,想回来可以自己对我来说,孩子的面子大,我仍旧可以原谅,可是这样做,让孩子搅和进来,我忍不住心中的怒气,当下写出一封长信,告诉她不要再与孩子联系了,从此再无音信。
不久前,她的一个女朋友为了做买卖,前往考察到了她那里。回来说,她的日子很辛苦,男的出海打鱼,风里浪头,她也跟着奔波,原来皮肤白如凝脂的人已是黑瘦得不成样子,满脸皱纹,还生了个男孩子,已经成为十三四个月大小了,还不会说话和走路,只会坐在自己的家里的水泥地上,撒尿用手拍着玩儿。
她已经是四十岁的人了,要劳累到多少年,也真够难为她了。为什么最后选择了打鱼这种高风险的行业,那是和井下挖煤工人一样危险的活计呀,听回来的人说,前些日子船沉没了一次,可庆幸的是人没有发生意外,这比什么都好,如果真的有什么不测,她们娘儿俩的日子咋过啊。可能所有的买卖他们都挣不到钱啊。生活的艰辛使得她们终于务实了,不再幻想成为腰缠万贯的商人了,梦到尽头了。她们终于对自己有了正确认识。祝福她们,好好地过吧,心别再空中飞翔了。也许这是她的最佳归宿吧。愿意她们幸福,今后的日子一帆风顺,愿老天爷在瞑瞑之中保佑她们。
当她们谈到我时,她的朋友说,他至今还没有结婚,是不是等你呀?你还能回去吗?萍说,你看我现在的样子,还有可能吗,我们两个都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他的妻子每个月几千元工资来养活他,不让他干什么,我也是从福窝儿中硬往外跳……,说到这里,语气变得幽幽的,不象原先那样脆快了。.听到她朋友讲到这里,我想起古人的几句诗来,并把它们集成一首诗:
一失足成千古恨,
回首已是百年身。
嫦娥应悔偷灵药,
碧海青天夜夜心…….

 

顾问:袁  颖  李雪英  尚尔硕  白灵学
         李  娟  韩  冰  刘泽红  李载丰
  
主编: 水蓝   微信:j973694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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