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APP
userphoto
未登录

开通VIP,畅享免费电子书等14项超值服

开通VIP
【小说】远去的群山(四)/赵剑辉
             远去的群山-----《梦回家园系列》
人类祖先是远古时代生活在大森林中人们,我们人类最初的家园是 那一座座大山,那里才是我们真正的家园。
祖先的后人------我们前面近百代的前人带着我们远离了群山,远离了家园。远离了群山,远离了家园,来到了草原和农田,来到了生命的旅馆,做起了过客。我们的心灵也失去了原始的纯真。我们还能回到那心灵的家园吗?


作者简介
赵剑辉,1985年毕业于黑龙江省物资学校财会专业,自2006年起开始写作自传体《梦回家园——远去的群山系列》25余万字,长篇小说《天衣本无缝》、《商界有正道》,二书合计约130万字;并将二部长篇小说改编为长篇电视连续剧剧本《天衣本无缝》四十集、《商界有正道》五十二集,集改编他人小说为二十三集电视连续剧剧本《官帽山传奇》一起,三部剧本在20161月在黑龙江省新闻出版局进行了版权登记。


在炼狱里焚烧


《我是谁》
我是一只折翅的飞鸟
落到熊熊的烈焰中
大火点燃我受伤的躯体
我的心象沸油煎熬的痛
在我燃尽的刹那
却感受到在焰心中的轻盈
一股清凉的风
------原来我已长出新的躯体
正随轻烟飘上九重
----我是涅槃的凤
是烈火铸就的金乌
是黎明时分伴随云霞
升起的一颗晨星

 

我的家是在多灾多难中走过的。在我七八岁的时候,我的母亲身体已经很衰弱了,那时,在我记忆里总是父亲带着妈妈四处求医,经常是爷爷照顾我们哥俩。十一岁的时候,有的时候爷爷去帮助叔叔照顾家,我的父亲带着母亲去治病,住在公社卫生院。我就和弟弟俩自己做饭,我们做包米碴子,高粱米,小米饭,平时就是冬天吃酸菜沾酱油,夏天青菜沾大酱。有一次,我向三姨家要了韭菜,包了饺子给妈妈送去,可是年幼的我却没有带酱油,母亲还生了气:不拿酱油让我怎么吃?因为听医生说高血压病人不能吃盐,其实那时年纪太小,哪里懂得,不是不能吃,只不过是要控制摄取量而已。经常在痛苦中呻吟的母亲使得我很小就变得多愁善感。十二岁那年,母亲终于不治了。在没有母亲的日子里,经常受到的是欺凌。

 

十三岁的那年夏天,继母来到我们家,一个新的家庭组成了。当时,为了母亲治病,父亲欠下了二千多元的债,家庭的债务压垮了这个家,继母原来可能是不知道会有这么多的债,其实到最后也没有还那么多,一千多元钱被父亲工作过的单位给报销了。农具厂,生产队,煤矿,几乎每一个单位给报销都是三百多元,父亲善良,为人随和,工作认真,在所有的单位工作都很有成绩,走后没有哪一个领导去派人要钱,最后在适当的机会给报销了。这是后话。第一年,还平静一些,第二年就开始了经常的吵嘴,随着妹妹的出生,生活压力的增大,两天不吵三天早早,几乎成了家常便饭,我们哥俩夹在当中,心灵的伤痕累累。

 

在家里,我们都被分配了活计,早晨我和继母带来的姐姐分别收拾两个屋子的卫生,弟弟帮助父亲烧火做饭,一家人都忙个不亦乐乎。但是继母总是能够从你干的活中找到毛病,然后让你深挖思想根源。中国在新中国建立后,对于知识分子和学生们的思想改造运动接连不断,总是让他们交心,深挖思想根源,继母也学会了。继母是教师,在当时也是常常按着当时的社会上流行的方法,让我们深挖。当我们被挑出了毛病,或者出了什么错,就被叫去挖,最后得承认你是为了懒惰才出错。并保证以后不再懒惰,才算完事。如果你认识不到你是为了懒惰,那就是认识不深刻,没有挖出病根,直到认识到她说的那个病根才算到位。那是怎样的一种精神上的折磨!对于两个还是十几岁的孩子。结果弟弟总结出了经验,他说:尽量少干,你干多了,错就多,不干就是一个懒字全完了。所以还不如不干。找你的时候赶快承认是为了“懒”,就啥事也没有了。所以,在家里,每当有活的时候,弟弟就想办法逃避,可是活总得有人干,我是老大,要给弟弟做做榜样,所以是无法逃避的,那个时候最讲“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俗话说的就是“出头的椽子先烂”, “天塌有高个顶着,过河有痤子跟着”。用文化人的话就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那个时候只有学习是我们令人高兴的事了。每次考试,我们兄弟都第一,连姐姐也拿第四,继母的班级也是全公社第一,这时,继母也觉得是一件令她高兴的事。人们会说,还是老师家,你看孩子们学习都好。

 

平时,继母非常反对我们读课外书,她的说法是读好课本就行了,读课外书得对成绩提高有好处,否则会耽误学习,所以,对弟弟读课外书是极力地反对和限制。她的这种看法实际上与社会上人们的学习观念是一致的:读书的目的是为了考试出成绩,上大学是为了有个好前程,而不是应用你的知识做事业。所以我们社会的教育至今只不过是帮助学生们找敲门砖。她也是真心地希望我们能象她的想法中那样读好书,有个好前程。她是一个很传统的女性,她有一次在和我们生气的时候就说,我是狗尿苔好赖不济长在金殿上,我在你爸脚跟底下呆一天,你们就得管我叫妈。平时常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在人家有规矩的人家,该项如何如何。

 

其实对我和弟弟将来的路,多读书是改变面貌的最好的办法。弟弟现在市里成为很多重要事件的宣传报道者,这是与他多年来的勤奋分不开的。我在当时,常常会撇下第二名学生三十多分,成为全班唯一的双科九十分,第二常常是不及格者。当时农村学校还没有开外语课。有一次,老师让我和一个淘气鬼在一个学习小组,可是,我们从未在一起学习过,结果考试时,他考了第二,双科都六十多分,老师还说,看看,跟上好学生在一起就是不一样,我们私下里偷着乐。其实我就是告诉他,必须把课程弄懂,作业做对,别让老师知道我们不在一起学习,他愿意玩,为了让我放松他,上课时很注意听讲,学习成绩也就上去了。

 

本来在公社九年制高中教育。原来公社中学二年就高中毕业,我赶上了学制改革,八年算是初中了,这一年是我人生中的一段煎熬。继母听别人说教师的子女在中学不交学费,就不让父亲给我交,每当我向父亲要钱时,父亲就是不给。也可能是在公社中学工作的老师子弟不交,可是全公社的老师子弟都不交,那可不是小的数目,因此是否是老师子弟不交学费至今是个谜,无风不起浪啊。

 

每当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时,常常要注意班主任,当班主任的眼神扫向我时,我就连忙低下头,怕被看见向我要学费,当时心中就象油锅中煎熬,这时产生了退学的想法,可是几年后,继母说如果说当初不是我坚持,你退学了还能考上学?我心里只是苦笑。有谁知我心中的苦,她哪里知道我当时心里的那种痛苦。在窃窃私语的同学们面前总是被老师叫起来,自尊心的挫伤有谁知。

 

后来在期中的时候,一个老年的女老师在办公室里和班主任的一句话让我摆脱困境,她说,有后妈就有后爹,别把孩子逼出事来,和校长说说,免了算了。这一年,我的学费就这样一年没交。可是在同学当中总是觉得抬不起头。加上家里经常的吵闹,一肚子的火常常连饭也吃不下,每天,午餐只是一块玉米面饼子就已经吃不下了,其实我的正在长个子时候,饭量很大,可是就是吃不下,在期末考试时,脑袋发木,当时不懂是怎么回事,后来才知道,原来是营养不良造成的。

 

七九年冬天,因为父亲工作的原因,我和弟弟来到县城读书,对于我来说,是脱离家庭矛盾的好事情,可以不再去听父亲和继母那经常的功课----常常是后半夜三四点钟时,他们还在争论不休。天下没有安乐窝,没妈的孩子无处躲。在父亲单位自办的学生宿舍和食堂,却是常常过着半饥半饱的日子。场长的子弟没有住宿的,因此粮食供应总不及时,食堂的负责人又软弱无能,只好让学生定量供应,象我当时的饭量很大,因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伙食又差,白菜汤是白菜切了放到水里煮沸,再倒一勺子生油,这就是汤,馒头只能配给象拳头大一些的,根本就不够吃,常常是下了第二节课时就饥肠辘辘了。饿急了,找大师傅,在食堂里把笹布上粘的馒头皮和殘片揭下来充饥。因为我们是参加高考的受到优待,其它的一同住宿的学生还没这个福气。可是在高考的前一天,在老师的家里,我晕厥过去了,老师说你是营养不良,这时,我才知道,什么是营养不良。父亲是一个粗心大意的人,过去了多少年以后,我们提起那段生活,他居然不相信,他的心里把什么都想得十全十美,为什么经历了那么些挫折他还是那样,就是心中无数也无事。

 

在县城的中学里,我来到时,人家已经学习完英语高二的课,已经成为进入复习阶段,可是我在公社高级中学时,才开课,所以这一科是无论如何也赶不上了,因为那时还没有什么补习班。几个月后的文理科分班时被分到文科班。当时,我根本就没有信心,当时在初中时有几百人考上重点高中,他们一定比我们强,象我们在普通高中的学生,就不敢妄想了。当时的班主任看出我的消极态度,就找到我,对我说,你一定能考上,别看重点高中如何,你的脑子好使,基础好,是可以赶上去的;高考录取时政治面貌很重要,我先给你入团,是团员在同等到分数优先,家庭困难我给你免学费,你一定不能辜负我的对你的期望。后来他找到弟弟的班主任,把弟弟的学费也给免了。遇到这样一个好的老师,我受到了鼓舞,学习劲头大增,最后终于全县一千多名考生中考了前几十名那些人中。那个时候,能够入团是很不容易的,一个高级中学校里,一二千人中也就几十人能入团。考学对于我们那时的学生来说,是唯一的出路,走路时念念有辞,背的是公式定理,有时被电线杆人接线绊倒,或者撞到树上,那是常有的事,因此不少人养成走背街的习惯。吃饭时一边看书一边吃,有时把饭送到鼻子上,这都不是笑谈。

 

特别是在复习的那一年,我们班男同学住在唯一的一个大宿舍里,一条大通铺,上下两层,每一层住上十几人,四十多人住在一个屋,冬天时,学生只顾及了学习,炉子没人烧,屋里面冷得象冰窖,地上结了冰,一个出溜滑可以到头。进了被窝冷得抱成一个团儿,躺下时什么样儿,早晨起来时就是什么姿势,大家戏称之为当团长。吃的是白菜汤,白菜切成段,放到水里煮沸,放点盐,扬几勺子生豆油,一看好象很多油,可是油全浮在水面,融不进汤里,喝起来还有未洗净的泥土,这就是几百名住宿学生的菜,有一次居然在里边捞出了死老鼠,饭是大碴子,常常做不熟,要用牙慢慢地磨碎,才能下咽,这样的就卖给学生,学生们一脸青菜色,一脑门子抬头纹儿。当时,食堂只此一家别无分店,到商店饭店买吃的东西,那也连是梦呓中都不敢有的事情。我每到春天,就觉得脑子里总是发木,连人家与我说话都没有反应,知道在与我说话,可是大脑没有反映,一个署假养好了点体格,熬了大半年,就又不行了。营养不良在当时成了我挥之不去的梦魇,因此也使我的成绩受到影响,考试时,平常早已熟识于心的东西,到了这个时候,就是想不起来了。等到上省城上学时,慢慢地,身体渐渐恢复了,后来,自己上班了,慢慢调养,身体才渐渐好起来。

 

毕业后参加了工作,本来可以同大多数人那样,选择一条平稳的生活之路,可是,我又选择了一条充满了风险的路,最终经受了磨难。父亲的事业就象一只鸡肋,弃之可惜,出力又不讨好,但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在从父亲的腰包中一把把的掏腰包中的钱,感情就象一条无形的锁链使得自己与父亲的事业紧紧地缠绕在一起。一对不能互相带动的齿轮在空转,即使偶尔的合拢也是激烈的碰撞,只能是在父亲彻底扔下家这边的一摊子外出的时候,这边的事情才有我和弟弟来处理,或者是我直接代办了的,可是同样的事,如果是别人办了,父亲会觉得那是很大的人情,而我和弟弟办了,在父亲的眼里,连我们都能办的事,那是肯定是不值得一提的容易事,连别人办不成的事我们办了,在父亲的眼里也是如此而已。

 

因为在父亲的眼里我们无能。我们没有象别人那样把事情说得很难,又象编故事一样把事情说得曲折让人产生一种神奇感,让人产生由衷的敬意,而显得轰轰烈烈。很多人都是这样,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就是这样产生的。其实很多事情,当你把办事情的经过一说,都不是什么神秘的事,关键得会营造气氛让人觉得神秘,才会让人觉得你有能耐。可是在自己的父亲面前,有必要去那样做吗?很多人能力是说出来的。

 

也许是父亲对我们过高的期望与我们能力现实的差异,再叠加了我们童年时的那笨拙的影子,长久地在一起,就象每时每刻蹲地庄稼地里,看不出庄稼在每时每刻地都在生长一样,看不到我们的成长,在他的眼里,我们永远是那童年的影子,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永远放不开手,信任也就无从谈起了。

 

如果是分离了多少年后的重逢,再加入他的事业之中,也许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们把一切力量都投入父亲的事业中,意见却得不到父亲的采纳,当他面临着骗局的时候,无论是我们怎么样去说,他都不相信,最后,当上了当时,又要埋怨我们无能,他的理由是:如果你们有能耐都替我办了,我就不能听信别人的话了。可是,我们都办了,那事业还是你干的吗?有不少时候,当别人听到 我们的意见都说,孩子的看法挺有道理,可是在父亲的心里仍旧不愿意采纳。如果我们把所有的事情都办了,这个事业里他的作用是什么呢?最后,还得想方设法为父亲收拾残局。眼睁睁地看着,父亲的事业最终会象沼泽地里的马车,慢慢地陷进去,在心里这是怎样的一种煎熬?

 

不久前,一位从事心理咨询服务的朋友说了一句话:就是你们父子走得太近了。

 

在单位里,经理和出纳非常的关系,也是一件令人头疼的事。一次,一个司机悄悄地说,等到出纳员电大毕业了,经理就让她当会计。后来终于几乎是短兵相接了,一九九O年,经理把主管局的几个头搞明白了,要把我调出到另一个单位。当时那个要接收我的单位的两个领导也去劝我,你在这个单位也不太顺心,不如到我那儿,单位就是几个人,收入那么些,咱们打铺啦花,后来,这位领导又说,我可以给你从原单位要个房子再走。可能也是我单位领导的背后承诺。终于,由于种种原因,我没有走成。听说一位局长找了经理,对他说,人家不愿意走就不要再动了。

 

我曾经通过经理的一个亲信捎带话儿给他,我父亲的产业对我牵扯很大,我们之间可以相安无事,我对单位经济上不要求什么,该我做的工作让他完全满意,只要求在时间上的宽松,所以我与经理的一帮儿一直相安无事。因为我知道,他们不会动硬的。过去他们曾经轻视过我,有一次,他们做帐,走后,我私下里笑了,记帐员问我究竟,我告诉她,帐好象是做平了,但数字的勾稽关系不对,一眼就让能让人看出来了。要做帐,相关的好几处数字都要变动。然后,我把要做这笔帐需要变动的地方告诉了她。过后,话传过去了,对我的态度也变了。尽管如此,在单位时,也总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你在那一帮里是个异己分子啊。参与了有风险,不参与人家担心你,要防范你。尽管领导曾对我说,胆小不得将军做,干大事的人一定要胆大。告诉我:你报销票据不必写出什么用途,写出你的名字就可以报销,还通过别人给我暗示------会计签了字就不用找别人批了。后来,我竟可以自己签名报销票据,而不需任何人再签字批准。

 

父亲的事业把我的精力耗尽,单位的如履薄冰让我每天在紧张中度过,一个温馨的家是我的渴望,可是事与愿违,回到家里也是无法平静。当开工资过去了一段时间,钱被毫无规划的萍花光了,没有了钱花,就是发脾气,抱怨;平时麻将桌是她温馨的家,麻友是她的贴心人。

 

我的家成了萍娘家的避难所------这还是她的姐夫说的。先是她的哥哥,在家里不务正业,犯了事就躲藏到我的家,给他凑上点钱,让他做买卖,可是当有了几个钱之后就全花在女人身上,当钱花光了,这时事也平息了,就跑回家,过一段时间又重复起原先的故事,一直到九二年秋天最后一次来,以后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一九九三年萍的三弟弟又带着一个女子逃婚到我家,整整住了一年,等到生了孩子,才回到家乡。九二年开始,她的姐姐与前夫离婚,与后夫结婚,自此,一有困难,一闹矛盾,就跑到我家求助和躲灾,三两个月,是经常的事。直到九七年,带着孩子住在我家半年之久。萍的父母每年来我家住上一二月也是常事,用她的话说,趁着现在身体好,愿意到哪儿就去哪儿,将来老了就哪也去不了了,把家扔下就走。萍的娘家里有事的求助就不知多少了。连萍的弟弟的孩子小肠疝气那样的小手术也得来我家这里来做,好象她的家那边做不了似的。
世上哪有安乐窝?四处奔波无处歇。本来应该是港湾,可是却变成了浪头风口。

 

到了二OOO年,为了父亲的事业,我已经有一种油尽灯枯的感觉,在家里就象肩膀上的万斤重担压得我就象是要泄出的是最后的一口气,工作上却无力找寻新的出路,所有的打击一起向我袭来,当家庭命运面对危机时,萍不仅不能同舟共济,又在我的身后狠狠地踹了一脚。你要逃出我的家我不拦你,可是居然为了给自己出走造舆论,竟制造出了她养活我的神话。当她出走后,我发现人们的眼神有些异样,后来在和一个房户唠家常时才知道其中原委,后来她的一个女朋友也提到这类事情。这是我的人生中受到的最大的打击,一个曾经同甘共苦的人却不能共患难。你把自己的一切都毫不保留地奉献给了她,可当在大难临头时,却害怕你拖后腿,狠狠地踹你,难道人生就真是这样,唯有利益第一吗,人间就真的没有真情在吗?中国过去时有句俗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有柴有米是夫妻,无柴无米两分离”,“柴米夫妻烧饼儿”。果真如此?

 

人生所有的苦难几乎都被我遭遇了。但我已经从苦难中走出来了,我的生命中前几十年经历了苦难就象烈火焚烧般的痛。苦难的经历使我失去了取得财富的良机,造成了我经济的贫困,却让我的精神财富的积累而以一个精神的强者卓然独立,所有的失败就象堆积在我的心灵之树根前的腐叶,成为我的成长的养分:炼狱也是壮丽的人生,只要自己努力奋斗过,不管成功与失败,都没有白活,经过烈火的考验,丢掉了,从头再来,也许有一天,我会成为一只凤凰从烈焰飞腾,冲天而起,飞翔在广阔的蓝天。或者象是那颗早晨升起的不被人们称之为星的那颗星。
  


顾问:袁  颖  李雪英  尚尔硕  白灵学
         李  娟  韩  冰  刘泽红  李载丰
  
主编: 水  蓝   微信:j973694025 
   责任编辑:包振波  微信:bao15845371129
投稿要求:原创!切勿一稿多投!因业余时间编辑平台,时间、精力有限,请作者自行校对,所投文稿需有一定水准,文责自负。
投稿时请将简介,照片,作品发至邮箱:
973694025@qq.com


本站仅提供存储服务,所有内容均由用户发布,如发现有害或侵权内容,请点击举报
打开APP,阅读全文并永久保存 查看更多类似文章
猜你喜欢
类似文章
【热】打开小程序,算一算2024你的财运
每日一典: 重华大孝
刘宏毅老师讲解《中庸》第36集
打老弟的遗憾可以弥补 对继母的愧疚永痛在心
行有不得反求诸己
[转载] 给大家说一个忍辱的故事
未成年姐弟被生父继母虐打 干不完活用尿浇身
更多类似文章 >>
生活服务
热点新闻
分享 收藏 导长图 关注 下载文章
绑定账号成功
后续可登录账号畅享VIP特权!
如果VIP功能使用有故障,
可点击这里联系客服!

联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