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书的结构,自王羲之‘’增损古法,裁成新体‘’,创立了新的‘’游戏规则‘’后,至今仍然是千古不移的标杆。在行书结构上,一千多年来,再没有颠覆性的变化,也不可能有颠覆性的变化。
但书法史上曾经有过两次较大的变革。
唐人基本循蹈二王规矩,至宋米芾,黄庭坚一变;清中期后的碑帖结合,赵之谦,于右任等人一大变。
米芾自称“集古字”,这个集“古”,就是集二王之“古”。后世论者认为,米芾得二王精髓。
对米芾的行书,后人的评价是“沉着痛快”四字。这四个字其实不简单。“沉着”和“痛快”是一对难以调和的矛盾,要“沉着”就不能“痛快”,想“痛快”就无法“沉着”。但米芾驾轻就熟的使矛盾的两面正反相合,靠的就是爽利的笔法和多变的结构。
米芾自称“刷字”。他的书论《海岳名言》说,“真字甚易,唯有体势难。”;“字须有体势乃佳”;《吾友帖》说“若得大年千文,必能顿长,爱其有偏侧之势”。米芾认为结构造型必须强调体势,所谓体势,就是“偏侧之势”。
方方正正的汉字,写得横平竖直,感觉是静止不动的,加以倾侧,就会左右摇摆,生动有趣。米芾在结构上用不同的倾侧方式强调甚至夸张体势,极大地丰富了行书的结构造型方式,前无古人。
米芾书法的结构规律,基本与二王悉无二致;但米芾不同于二王结构造型的突出表现,大体上有四个方面。
一:强调欹侧,摇曳多姿
二 重笔爆点,对比悬殊
三。填实塞满,一线之光
四。弱化其余,一枝独秀
井底之见,谬误难免,欢迎拍砖兼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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