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普敦到豪特湾,一路风景如画。车行至码头,远山如画,海面上撒满一片白色的雾气,仿佛少女拂面的轻纱,亦幻亦真。豪特湾环抱着一座小小的渔村,依偎着身后奇形怪状的山峰,阳光下显得生机盎然。码头上还留有南非最古老的鱼市场,如今,更添了许多餐厅与酒吧,还有专门为游人准备的南非工艺品集市。
时间还早,买了去海豹岛的船票,就在码头上转转。因为还未到接纳游人的时间,所以这里显得分外宁静,除了几间正准备营业的餐厅外,只有卖鱼买鱼的人来来往往。海湾间的船只鳞次栉比还未醒来,倒影在清澈明亮的海面上,宁静而幽远。突然,一道水纹划破了这镜面般的海面,向我游来,仔细一看,原来是头海豹!它正划着S型向前推进,仿佛在寻找什么。就在快要靠近码头岸边的时候,它顺着码头下又向鱼市场那头游去。当我的视线开始向远方的风景转移时,远处传来一阵欢乐的叫声。当我再转头寻声而去时,发现那头海豹已跳上了离水面足足有两米高的码头,并在众人的哄笑间,摆出种种姿态。然后,人群中纷纷扔出鱼儿入了它的口中。原来,它正以一种表演的方式来换得一顿丰富的早餐,这也算是劳动所得吧。吃饱了,它再跳回海中,心满意足地向远方游去。
重回码头上时,太阳明媚起来,豪特湾似乎也醒了,已是人声鼎沸的光景。几位身着鲜艳服装的艺人正在弹奏着爵士乐,带头拿着零钱帽子的那位长得很像杰克逊,欢乐的气氛瞬间洒满了这片阳光笼罩的海港。港湾间那些浮镖上却爬满了晒太阳的海豹和海鸟,早餐后的它们开始在阳光下做着白日梦,这样的梦里也应是处处阳光的味道吧。来来往往的进出港船只穿梭过它们身边,却丝毫未干扰到它们,仿佛这一片天地里,只有它们才是主人。
我叹了口气,在遥远的地球的这个角落,存在着这样一个海湾,看上去稀疏平常,却在每天上演着这么一出人与动物的同乐会。或者说,这就是他们和它们的生活,那么自然,又那么原本,就像生命最初的样子。
豪特湾渔市场
雾气缭绕
门上的海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