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视眼只是大人的事?
老花眼只是老人的事?
你还在这么认为吗?
玩游戏、刷视频、网购……网络世界的诱惑层出不穷,大家不知不觉就沉浸于电子产品中,无法自拔。
更有甚者,一边抱着电子产品一边带孩子,让孩子从小就耳濡目染。再加上疫情时代下网课普及,孩子们扑在电子产品上的时间比以往更多。
这些因素带来的不良用眼习惯都在持续不断地伤害眼睛。你的视力还好吗?下面3张图,带你自测视力~
*点击空白处查看答案
Q1
下图名人,你看到的是谁?
>>近视眼测试图<<
如果你看到的是爱因斯坦 👉
你视力正常
如果你看到的是玛丽莲·梦露 👉
你已近视
Q2
下图红色圆形中,你看到了什么数字?
>>双眼视力测试图<<
看见88 👉
视力很好
看见38 👉
左眼视力弱
看见83 👉
右眼视力弱
看见33 👉
双眼视力欠佳
没看见数字 👉
光线不好
Q3
单眼交替看下图,左右哪个“AB”更清晰?
>>老花眼测试<<
红绿背景上的“AB”一样清晰 👉
这只眼视力正常
红色背景的“AB”更清晰 👉
这只眼可能近视
绿色背景的“AB”更清晰 👉
这只眼可能老花
*自测仅供参考,以医院诊断为准。
怎么样,你的视力杠杠的吗?快转给身边的小伙伴,一起测试下!
如今,近视日益低龄化,35岁就老花眼者也屡见不鲜,对于刷屏党、低头族来说,眼睛干涩、发痒、酸胀的干眼症,更是成了大多数人的通病。
这些视力问题大都可以通过优化用眼习惯、注意清洁眼睑来防控。
长时间用眼的人,要缓解眼部疲劳,使眼睛适当放松,以保持灵敏度,有一个著名的20-20-20护眼法则有必要经常实操👇
每隔20分钟休息20秒,向20英尺约6米外远望,全神贯注凝视并辨认其轮廓。保护视力,除了可控的这部分用眼习惯,我们更要关注其他隐匿的「视力杀手」。
世界卫生组织(WHO)的数据显示,全球至少有220亿人受到失明和视力障碍的影响,其中10亿人患有可预防的视力障碍或尚未解决的障碍。
在中国,失明和视力丧失导致的残疾生活在所有健康障碍中排名第二,仅次于听力损失。
视力杀手 | 疾病 | 高危人群 | 病理机制 |
广泛型杀手 | 未矫正的屈光不正 | 青少年,成年人及老年人 | 近视性黄斑变性:黄斑出血、脉络膜新生血管、脉络膜视网膜萎缩、黄斑裂孔、视网膜劈裂[2] |
模糊型杀手 | 白内障 | 老年人,低龄化趋势 | 晶状体透明度和颜色的改变引起视觉质量下降,最终发展为严重的视力障碍甚至失明[3] |
老年型杀手 | 年龄相关性黄斑变性 | 老年人 | 黄斑区脉络膜新生血管、视网膜新生血管[4] |
幽灵型杀手 | 青光眼 | 成年人 | 眼压升高、视神经凹陷萎缩、特征性视野缺损[5] |
甜蜜型杀手 | 糖尿病视网膜病变 | 糖尿病人群 | 糖尿病微血管并发症,糖尿病黄斑水肿 |
>>表1 我国失明及视力损害的主要原因[1]<<
从表1可以看出,未矫正的屈光不正、黄斑变性及糖尿病视网膜病变这三个视力杀手最后都累及了“黄斑”——人眼的光学中心区,而黄斑变性与黄斑水肿是出现最多的病理机制。
黄斑病变(包括黄斑水肿、黄斑变性等)可导致视力下降,甚至失明。针对这两个病理机制目前医学上有哪些新进展?
抗VEGF成黄斑病变常规治疗,多靶点抗VEGF新药可显著减少注射频次
年龄相关性黄斑变性(AMD) ,主要导致老年人严重视力减退甚至失明,其中湿性AMD(又称新生血管性AMD)危害较大[4]。
湿性AMD以黄斑区脉络膜新生血管(CNV)或视网膜新生血管为主要病理特征,而血管内皮生长因子(VEGF)是视网膜血管生成疾病的主要致病因子和重要治疗靶点[4]。
>>图1 黄斑区新生血管的机制概括图[4]<<
玻璃体内注射VEGF抑制剂可减少血管渗漏及新生血管形成,抗VEGF靶向治疗已被列为湿性AMD的一线治疗,可使大部分患者视力获益。
图2可以看出,阿柏西普眼内半衰期最长,疗效更持久,进而可减少注射频次,降低频繁注射带来的眼部感染风险,较同类药物更具安全性和经济性优势。
>>图2 现行使用的治疗湿性AMD的抗VEGF药物[4]<<
阿柏西普是全球首个完全人源的融合蛋白,与VEGF-A、VEGF-B以及胎盘生长因子(PIGF)等靶点亲和力较高,作用靶点更广[4]。
阿柏西普被国内外批准通过玻璃体注射治疗湿性年龄相关性黄斑变性、视网膜静脉阻塞继发黄斑水肿和糖尿病性黄斑水肿3个适应证。
目前已有多个阿柏西普同机制的新药正在开展临床研究,期待有更多优于阿柏西普的结果涌现。
新型给药方式治疗糖尿病黄斑水肿或将起效更快并大幅降低不良影响
糖尿病黄斑水肿(DME)在约1/3的糖尿病视网膜病变(DR)(糖尿病最常见的微血管并发症)患者中发生,但有30%左右的DME患者对一线用药抗VEGF药物无应答。
针对此类患者,糖皮质激素(如曲安奈德)仍可发挥抗炎作用,减轻黄斑水肿、改善视力。
最新指南也推荐,针对心血管事件高风险的DR患者,玻璃体内激素治疗可作为一线方案[6]。
此外,目前有多项针对给药方法的创新性临床研究正在展开。
>>图3 糖尿病视网膜病变的临床和组织学观察[7]<<
针对DME临床常用的给药方法有:全身给药和局部给药(眼周、玻璃体内(IVT)和视网膜下),每种给药方式有其独特的风险,由给药药物、给药频率、后段结构内可实现的药物浓度、手术侵入性等因素决定。脉络膜上腔 (SCS)(巩膜和脉络膜之间的区域)给药正成为通过微创注射程序将药物治疗靶向到后段的潜在方法。
>>图4 脉络膜和巩膜之间的脉络膜上腔[8] <<
血管内皮生长因子抑制剂和曲安奈德(TA)等药物的临床前数据表明,与IVT给药相比,通过脉络膜上注射给药可使药物快速并充分地弥散至眼后节且作用持久,对巩膜、脉络膜、视网膜色素上皮细胞和视网膜的暴露更高,前段暴露更少[8],大幅降低对眼内正常组织的不良影响。
目前有多个关于黄斑变性、黄斑水肿的新药及疗法正在临床试验中,期待可以收获更多积极结果,助力防盲致盲计划,为人类的眼睛增添希望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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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1] Xu T, Wang B, Liu H, et al. Prevalence and causes of vision loss in China from 1990 to 2019: findings from the Global Burden of Disease Study 2019[J]. The Lancet Public Health, 2020, 5(12):e682-e691.
[2]张荣荣. 近视性黄斑病变的分类进展和诊治现状[J]. 眼科学报, 2021, 36(3):8.
[3]刘艳、余雨枫、易文琳、王雨慧、王镜美. 2015-2019年中国50岁以上人群白内障患病率的Meta分析[J]. 中国医学创新, 2020, 17(35):5.
[4] 张敬法,赵珍珍. 湿性年龄相关性黄斑变性发病机制及治疗[J]. 眼科新进展,2022,42( 2) : 85-98.
[5] Kang JM, Tanna AP. Glaucoma. Med Clin North Am. 2021 May;105(3):493-510.
[6] 陈若瑜,曹丹,张良.糖尿病视网膜病变药物治疗研究进展[J].眼科新进展,2022,42(3):244-248.
[7] Judith, Lechner, Olivia, et al. The pathology associated with diabetic retinopathy.[J]. Vision Research, 2017.
[8] Habot-Wilner Z, Noronha G, Wykoff C C. Suprachoroidally injected pharmacological agents for the treatment of chorio‐retinal diseases: a targeted approach[J]. Acta Ophthalmologica, 2019.
[9] 封面图源:freepi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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