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在未触及古典音乐前便已将它在脑海中“置之高阁”,恐怕因它的名称“古典”已然暗示了与当代日常生活的抽离,以及由此衍生的、虽为“经典”却不免陈腐的印象。而古典音乐实际的学名是“西方艺术音乐”:它不仅不局限于某一个遥远的时代;相反,与所有最为根本的艺术形式一样,它超越时代,并“关乎”于任何时代。《古典音乐故事》以纵贯历史的叙事和言简意赅的语言,搭配各类绘画与文学素材,以“从艺术中”聚焦音乐的视角,使读者于产生经典作品的“大土壤”中吸收养分,从而找到自己心中那片与音乐产生共鸣的私密空间。
——张昊辰(钢琴家)
上一期我们认识了一位“伟大的音乐天才” —— 莫扎特,这一期我们将聊一聊“乐圣”、“交响乐之王” —— 路德维希·凡·贝多芬。
Beethoven(1987)
Andy Warhol
路德维希·凡·贝多芬(1770-1827),维也纳古典乐派代表人物之一,欧洲古典主义时期作曲家,世界音乐史上最伟大的作曲家之一。
音乐史学家保罗·亨利·朗格曾说:“贝多芬愈进入十九世纪的早期浪漫主义,就愈变成古典主义者,他像雅努斯神一样有两张脸,一张脸面朝后,向古典主义做最后的顶礼膜拜,一张脸面朝前,向未来召唤,是十九世纪的领路人和导师。”
俗话说:“三代出一个贵族”。音乐家也是一样,巴赫家积累了四代的音乐细胞,终于出了一位塞巴斯蒂安。路德维希家做了三代的宫廷乐师,终于为世界贡献了贝多芬。4岁学音乐,8岁登台演出,13岁成为了可以养家糊口的宫廷小演奏家,贝多芬这般年龄就展现出超高的音乐天赋。
美国音乐学家保罗·亨利·朗曾说:“我们对贝多芬音乐给后代的巨大影响还没有充分认识。我们知道,器乐在整个19世纪余下的时间的发展都是在他的符咒之下,没有一个音乐领域的真正灵魂不是归于贝多芬“。
The Jazz Band(1961)
Gerard Sekoto
2017年正是贝多芬逝世190周年。这190年来,在世界的音乐舞台上,贝多芬创作的作品一直是主角,每个年代的音乐演奏家都以贝多芬开拓自己、丰富自己,甚至出现了不少贝多芬专家,出现了各种演奏版本,光是钢琴奏鸣曲,就有施纳贝尔的稳健版、肯普夫的典雅版、布伦德尔的精确版、索科洛夫的鲜灵版,还有各种各样的版本。其实,贝多芬的规律就是没有规律,毕竟乐谱是死的,而音乐是活的。
贝多芬是非常幸运的人,刚来到维也纳就受到大众的喜爱,后来他又被时代选中,成为法国大革命的旗手。去世之后又被音乐评论家、文学家罗曼·罗兰选中,塑造成音乐英雄、一位神奇的人物。
1906年,李叔同写有一篇人物小传《乐圣比独芬传》,里面这样介绍贝多芬:“比独芬性深沉,寡言笑,居恒郁郁,不喜与俗人接……然天性诚笃,思想精邃。每有著作,辄审订数四,兢兢以遗误为懔。”
那个年代译名不统一,有叫比独芬、贝多文、还有叫白提火粉。简单地说,我们还没听过贝多芬的音乐,就已经听了好多他的小故事了,扼住命运的咽喉、耳聋之后与命运抗争、《月光奏鸣曲》的由来等。现在我们一起去「为你读诗·文艺学堂」,收听《古典音乐故事》第十一期:“古典主义时期:扼住命运喉咙的人——贝多芬”的故事和主要代表作:
《第五号交响曲》
《月光奏鸣曲》
《埃格蒙特序曲》
《第一号交响曲》
《第九交响曲》(合唱赞美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