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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引自《人物》2014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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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人物》杂志曾挑选出10个年度旅行目的地。2014年,你或许已经走了他们走过的路;如果还未成行,当做下一年的参考也不错。让我们来看看这些地方有哪些?
伦敦最难对付的要算诡异的天气,常常是早上起床发现是大晴天,洗个澡出来就大雨倾盆了。有时BBC的记者紧张兮兮地报道「又有飓风了」,结果当天的太阳却大得不像话。不过这儿的人情味儿足以抵挡对天气的不适。伦敦人表面上矜持而冷漠,不论在公交车还是地铁上,大部分人都戴着耳机,捧着厚厚的书本自顾自阅读。但某个周末路过Earl Court地铁站,你可能会瞥见出行信息的板子上写着:「你,对了,就是你,正在读这条信息的你,你可爱、善良、有魅力,请记得做你自己吧!周末愉快!」人们纷纷驻足,脸上的笑容如同灿烂的阳光传染开来。
位于突尼斯东南的杰尔巴岛,是北非最大的岛屿,也是著名的度假胜地,被古代地理学家称为「食忘忧果者的土地」。游客在这里看古迹、沙滩、椰枣树,享受突尼斯著名的海水浴疗,却不知岛上隐藏着一个不大为人所知的犹太人社区,就在港口往南8公里的Erriadh村。我去的时候,星期五的太阳正在落山,犹太教神圣不可侵犯的休息日已经开始,人们都在家中休憩或习读经文。北非最古老的犹太教堂El-Ghriba大门紧闭,荷枪实弹的士兵把守在外。顺次掏出记者证、学生证以及今晚就得离岛的机票,试图说服士兵让我们参观一下,但规矩就是规矩,徒劳无功。
在犹太传说中,这个教堂是由天堂落下的一块圣石所奠基,等到最后一个犹太人离开杰尔巴岛,教堂钥匙也将回归天堂。不知道村里如今邻里关系如何,但问及踢球的阿拉伯小孩,是否认识哪家是犹太人,均摇头表示不知。这让我想起电影《拉古莱特的夏天》,导演雕琢了一个「童话社会」:1967年的突尼斯大港口,分别来自天主教、犹太教和伊斯兰教家庭的3个少女试图开始青春的性体验,他们的父亲虽然不待见彼此的信仰,更对自家玉女的贞操像保卫国土般珍视,却并不妨碍他们找到超越宗教和歧视的共同体——酒精、足球和扑克。终于,与突尼斯无太大关系的第三次中东战争爆发,「童话社会」旋即瓦解。这样的关系变迁,理应也存在于脚下的这个村落。以民族和信仰为界的社区,终究难以凝结青梅竹马的跨信仰情谊,更多时候只能带来萨义德笔下悲哀的流亡。。
和大多数第一次去肯尼亚的旅行者一样,我当然会挑纳库鲁湖作为观赏火烈鸟的首选。到了那里,却发现那成千上万的不是火烈鸟而是鹈鹕。导游Frank说,火烈鸟如今都去了博戈利亚湖。
博戈利亚湖是东非大裂谷里一个狭长的咸水湖,在纳库鲁湖北边。车刚过保护区管理处,就看到湖上星星点点的微红,果然有火烈鸟!当拐上一片湖湾,所有人都「哇」的一声,一群火烈鸟在绿色水草和蓝色湖水中画了几道粉红,这才是想象中该有的场景啊。
有人这样形容东非火烈鸟——「远看是一片片红云,近看就是一只只肉鸡」。近距离观察,这些粉色的家伙确实不算漂亮。因为常年在盐碱水中摄入各种虾类与藻类,才使它们的羽毛呈现粉红色。腿虽然不短,喙却有些笨拙,不如其他水禽来得纤长。不过,待到它们展开双翅,一切就会不同。墨迹般的红点散在浅色翅膀上,边缘是一道纯黑的外羽,仿佛上帝特意设计过,以便它们在空中掠过时,从头到脚一线都是红与黑的变换,在青山绿水中立刻成为焦点。
聂鲁达曾在长诗《马丘比丘之巅》中赞道:「我看见石砌的古老建筑物镶嵌在青翠的安第斯高峰之间。激流自风雨侵蚀了几百年的城堡奔腾下泄。……在这崎岖的高地,在这辉煌的废墟,我寻到能续写诗篇所必需的原则信念。」
马丘比丘的真正用途、如何建造、为何人去楼空等等,至今还是个谜
马丘比丘古城位于秘鲁境内,高耸在海拔2350—2430米的山脊上,据推测建于15世纪印加帝国开始扩张的帕查库蒂统治时期,用途则有的说是印加贵族的乡间休养地,有的说是帝国控制新征服地区经济的据点。
站在高处俯瞰,古城一览无余,巨大的石块砌起房屋、寺庙、道路、广场、监狱……印加人认为不该从大地上切削石料,因此建筑材料应该来自山上各处散落的石块。考古学家将古城划分成3个部分:神圣区、通俗区,以及祭司和贵族区(居住区)。印加人称自己为「太阳的子孙」,因此关于太阳崇拜的建筑随处可见,神圣区里献给最伟大的太阳神因蒂的「拴日石」、「太阳庙」和「三窗之屋」是有重大考古学价值的宝藏,印加人渴望用「拴日石」将带来光明和温暖的太阳永远留在天上。
1970年代末,台湾作家三毛来到马丘比丘,她写道:「我坐在一块石头上,盘上了双脚……我深深地呼吸了几回,将自己安静下来,对着不语的自然,发出了呼唤。另一度空间里固执地沉默着,轻如叹息的微波都不肯回给我……众神默默,群山不语。」
来南极的都是想看看地图外边是什么的家伙,正如电影《在世界的尽头相遇》里说的,「如果渴望自由的人挣脱束缚,那就会一直掉到地球的底部,所以我们来到了南极。」
在我们的船上,美国海军前舰长Peter被公认为最资深的探险队员,从事探险旅行30年,他说:来南极是容易的,你们来来往往,带着那些噪音、相机的快门声、登陆艇的引擎声,但是,当你真正安静下来去倾听,你所看到和听到的,才是真正的南极。他最难忘2006年2月的一天,和几个朋友在南乔治亚岛登山之后,来到一个小山丘,旁边是沙克尔顿埋骨之所。音乐响起,他和身边女子手牵着手,那天他们结婚。
有朋友说,每个物种都有这样的「开拓者和好奇者」,或许它就是企鹅界的阿蒙森、斯科特或者其他?
或许在南极相遇的,大都是这种企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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