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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市满族概况及由来
成都市共有满族1,536人,占全市总人口的o.13%。除227户的580人集中居住在宁夏衔的真武宫、相堂衔的民生里及黄瓦街外,其余均分散在各街道,与汉族杂居共处。他们所从事的职业范围较广,几乎各个行业部有。有比较多的一部分人经营小商小班。
  顺治三年(1646年),肃亲王豪格率八旗兵从陕西入四川,镇压张献忠领导的农民
起义军。但这次入川的旗兵并未久留。康熙五十六年(1717年),由于“策妄阿拉布组
与清军为敌”,清政府为了加强四川的防守力量,从湖北荆州调满兵2ooo名入川,以后又增调了l,600名,共有旗兵3,ooo多名(其中有蒙古旗兵)驻防成都。这些旗兵连词家属,约6,ooo亲人,从此他们就在成都定居下来,经过二百多年的发展与演变,成了今日成都的满族。
   旗兵驻防和旗兵的分化
  清代成都旗兵都住在“满城”之中,满城周围有五里。当时驻防成都的旗兵,有正粮l,800名,其中前锋校8名、前锋152名、马兵1,29吨、领修446,另有养育兵若干名。专门管理旗务的官员有成都将军、副都统、协领、佐领等。专门管理旗务的机构有:八旗理事同知署1所6八旗佐领署19所;八旗防御所24所,八旗协领署5所;八旗骁骑校署24所;八旗左司1所,八旗右司1所;盘查官厅5所,八旗西城南棚卡1所;八旗西城北棚卡1所,八旗巡夜卡20所等。
  在清代作为一个旗兵,要经过一番挑选,即要通过弓、马、箭的考试。清韧时,这
种考试选拔制度还比较严格。历年日久,由于旗人人口逐渐增加,而兵额有定,缺额和人数对比越来越少,因之,在旗兵选拔的考试中, “一马三箭”的考试制度已成为形式,补缺渐为官僚所操纵。有的官员借“选补兵缺”而贪话争财,获取暴利。有一个例子可以说明。光绪年问,旗人杜自明(满族)参加了旗兵的选拔,同时和他一起参加考试弓、马、箭的都是一些大官员的子弟。在一马三箭的比赛中,杜自明成绩优秀,而大官员子第是一箭不中,但发榜的结果杜自明并未被选上,选上的却是比试成绩最差的大官员子弟。据社自明说,他没有考上的主要原因是家中贫穷,没钱给考宫送“人情”。他又说:“得到达个消息之后,一气之下,我就出旗为民了”。
  从康熙到道光以前的这个时期,旗兵待遇是比较优厚的,生活也比较稳定。成都驻防的旗兵每人每月有粮的,其中以马兵待遇为最高,每月收入可养五口之家,养育兵的待遇最低,每月收入仪可养一口人。除此之外,每家拨结房屋三间,地一亩三分。这时期,旗兵就不从事什么生产活动了。
  到同治年间,成都的满族人口增多,但兵额未获增加,部分满族因无法生活而出当农物。据老人回忆所谈,那时当过衣物的满族占成都满族的二分之一以—上。一些满族人为了谋求生存,背着当地的统治者开始做小商贩,如,卖红苗,卖泡菜,卖针线……等。
  光绪年间,清统治者明文允许在满城内经营小商贩。到了光绪十年[1884年),成
都满族中出现了大量的小商小贩,还出现了一些木匠等手工业者和少数教师、医生。据现任真武宫的70户满族的家庭历史的调查统计,清未经营小商贩的就占80%以上。一般旗兵生活逐渐贫困,相反,一些八旗官员却过着豪华奢侈的生活,他们利用职权剥削和压迫人民。光绪年间,四品蓝顶子官郝执一,利用职权侵占蚕园,并雇佣商.汉人为奴仆。他的妻子郝春芝还说: “养蚕主要是为了玩的,我们把得来的钱用在去杭州、上海、汉口、南京游玩上。’’另外有些满族大官贪污、放高利贷残酷地剥削满族人民。如杨修文的祖父在光线年间即开设当铺,收当旗人衣物,当者如三个月不取,所当之物即充作当铺财产,不少旗人都受到他的剥削。
  由于旗兵的生活日益恶化,在“栽停旗饷”的消息刺激下,光结三十年(1904年)腊月发生了“将军衙门事件”。这事件发生在一天早晨旗兵操练完毕之后,有一个旗兵站在台于上向所有的旗兵说:“到将军衙门去,找将军要饭吃去。”在他的倡议下。部分旗兵即随同前住将军衙门,由于门卫不让进入,他们遂与门卫发生了冲突。四川总督赵尔丰闻知此事,即派其亲信一一巡防军来镇压。在巡防军到达之后,旗兵则用石子打破了巡防军指挥官的头,事件传到旗兵驻防区后,所有旗兵印前来支援,赵尔丰被迫答应了旗兵的要求条件,但他却利用假谈判的方式,逐捕了这一事件的三位发起者。

    二。辛亥革命与成都满族

   1.辛亥革命前夕成都部分满族上层的动态
  自从帝国主义侵入中国以后,一些改良派(立宪派)学习欧美搞立宪运动。1904年
前后,成都地区的满族部分官员子弟进入四川高等学堂、四川武各学堂、铁路学堂、警察学堂学习。当时在这些学堂任教的多半是有进步思怨的资产阶级革命党人,他们向学生传播资产阶级民主思想,从而使部分满族子弟逐渐认识了清廷的腐朽。当时满城书院生泰安(满族),听到右讲变法的名人,即创往从之。教师杨卓甫(满族)在课堂
中公开讲投“清廷腐朽,列强瓜分中国”等。学生田希章(满族)在黑板上画了一个壁
虎,头戴看清官僚所戴的红顶子,旁边站着一个农民,手中拿着一支烟袋,指着壁虎说:“谨防烟油” (壁虎最怕烟油)意思是说人民手中有武器,可以制服封建统治者。这些都反映了成都部分满族知识分子已接受了资产阶级的革命思想,酝酿着反清政府的情绪。
  清王朝以“铁路国有”为幌子,把川汉铁路出卖给英、法帝国主义的卖国行动起了四川人民的强烈反对,从而导致了四川保路运动的爆发。
  为了保卫主权,四川人民组成了保路同志会(后改为保路同志军),进行罢市、请
愿,进而掀起了武装斗争。赵尔丰派兵对保路同志军进行了血腥的镇压,并多次要求成都将军玉民调八旗兵相助。玉昆慑服于人民反抗的威力,按兵未动。这样,八旗兵避免了参加对保路同志军的镇压,为辛亥革命中成都旗营的和平解决创造了条件。
  
  1911年957口(宣统三年七月十五日,辛亥),赵尔丰对成都人民的请愿进行血腥
镇压后,激起了全川人民,特别是保路同志会同志的愤怒。经达成都附城之战,雅安起义,柴县等57州县的独立,赵尔丰的巡防军已无力抵抗革命的同志军。
  武昌起义的消息传到四川后,四川人民的革命斗争进一步高沸。11月下旬, 重庆“蜀军政府”、成都“大汉军政府’’相继成立。赵尔丰佯为赞同共和,而暗中策划复辟。12月8日,他唆使巡防军哗变,于是成都大乱。尹吕衡率民军入城弹压,执杀了赵尔丰,推路殿俊为军政府都督。这时,成都旗留尚未解除武装,严闭满城自守,军政府于满城周围布且重兵,以防旗兵出击c战机有一触即发之势。当时,满族中有主战者,有主和者,但将军五星意未决,令旗兵勿妄动,不得鸣火器,暂时保持了和平状态。
  鉴于战祸迫在眉睫,一些比较开明的满族人士使出头谋求和平。以赵慧民等为首的满族知识分子,在汉族名士徐炯的劝说下,把和平解决成都旗营的方案提到了将军玉昆之处,玉昆台允意,并指定赵等与民军进行联系。同时,赵又召集满族各界代表人物,开会十余次,商议“和谈”事宜。同时,军政府亦派来代表,宣讲民军政策,劝令旗兵缴械,优与保护,决不妄杀旗人。满族小哥老会琶领赵石卿亦与民军中会党右联系,互通声气.因之和平之议逆决。赵等在西绞场召集旗兵,讲述缴械投降的好处,旗兵皆放下了武器,于是成都战事得以和平解决,革命军始终未妄杀一人。

   三。辛亥革命后成都满族的变化

  按照和平解决的协议,四川军政府发给每个满族旗兵三个月的奉饷,并成立了“旗务处”,处理满族的生计问题,满族居住的房屋划为满族人民私有。但是,由于旗民缺乏生产技能,为了维持一时的生活,不久,一些人就被迫把房屋卖掉。旗务处曾筹款十万元,作为安排旗民生计之用。以七万元分给旗人,令其自谋生计,但这笔款子大半被阀和经手的人按夺了去。另以三万元开办了一个同仁工厂,收容旗民约70人左右,只占当时成都旗人总数(共约14,ooo余人)的千分之五。这个工厂也为投苏军阀的赫执一(满族,清朝四品官)所控制。据在该厂工作过的老人的回忆,当时名义上用三万元办的工厂,而实际上用了不到一万元。同仁工厂开办不到几个月的时间即关闭了,连房屋也被赫墨成(满族)霸占了去。
  辛亥革命以后,满族的变化是非常明显的。过去的八旗官员,一跃而成为军阀政府的军官,如赫执一就当上军阀政府的团长,刘炳勋(满族)也投靠了军阀,成为刘湘的部下。广大的满族人民(包括八旗兵在内),既无粮的可领,又无生产条件和生产技
能,他们的生活十分困难。他们有的卖苦力做军工,如拉人力车;也有一部分人经营小商小贩,沿衔叫卖,甚至有些人是以乞讨维持生活的。


    四。国民党统治时期成都满族的生活处境及其反抗斗争
国民党统治下的满族人民

   解放前的成都,是一个被帝国主义、国民党反动派及军阀和封建把头控制的城市。广大的满族人民和各族人民一样,处于被压迫、被剥削的地位,过着饥寒交迫的生活。真武宫28户70名满族中,失业人数占总人数的40%,职业不稳定而受失业威胁的约占47%左右。其他有职业的也多是从事体力劳动。现格其劳动情况分述如下,
  1.牛马股的人力车工
  自从辛女革命以后,军阀霸占了成都满族的公产。满族人民为了生活,即出卖自己仅有的几间房屋。由于房屋售价有限,所得费用维持不了全家生活,加之有些满族并无房屋可卖,因此,一般满族是经商无资,耕田无地,只好靠出卖劳力为生,诸如拉人力车等*据真武官1949年38户70人的统计,拉人力车的18户,其中有父子拉车者10户兄弟人共拉者7户,有的人从年幼开始即拉车,如傅诲先等。这些人力车工在旧社会均被看作是“下等人”,所从事的职业也被看作是“下等职业”。他们迢受着警察的打骂、反动政府的关罚、老妓的苛重租价剥削、兵痞流氓的欺压、封建把头的敲锦,甚至还会被反动军队拉去当差,有的连人带车一起拉走,水不复返。田玉丰、万象清、严国成等满族艺人,都在旧社会拉过二十多年的黄包车,他们经常挨打受驾,吃不上饭。田玉丰有一次垃一个国民党军官,由于他那时已年近五十,腿脚小灵,而反动军官硬要他快跑,累得他头昏、眼睛直冒金花,当他费尽力气拉到目的地时,反动军官还以他拉得不快而病打了他一顿,分文钱不给。严国成在追述自己拉车的痛苦经历时说,“记得有一天,戏院刚敬场,有一个反动军官上了我的车,不巧他自己不小心把衣服刮破了一个口子。他不问青红皂白,就向我胎上痫打,打完之后,他又把我送到警察局,说我车上装备不合规定,要罚我的款。我一天也没拉一个坐,哪来的钱?警察局就关了我三天三夜。”万象演是从16岁开始拉车的。1939年,他给一个反动旅长的父亲方孟山拉私车。有一天,他刚从几十里路外拉车回来,什么事情也道,突然来了几个保安队的人,把他抓去痛大了一顿,关进了监狱。第二天,法官逼着他承认伤了方孟山的车胎,因为他
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所以坚决不承认,于是他被一顿皮鞭打得鲜血直淋,又关进了监狱。在狱中给他带上了脚镣,不准亲友探望,就这样关了三个月。虽然后来查清车胎不是他偷的,仍然未被释放。经他母亲托人送礼向方孟山说情,方孟山才以释“犯人”的名义把他放出。大部分故人力车的满族人民,在旧社会中行“三不敢去”“阴
天、雨天不敢去。小街、小巷不敢去;道远和出城不敢去”。他们伯被国民党军队拉
去当兵。据真武官38户满族统计,在解放前被拉去当兵的即有十几人。黄炳荣、杜泽芝的弟弟等部被拉去了。因拉车过于劳累,吐血而死者,亦不在少数。据不完全了解,真武宫在1948一1949年即有5名满族因拉车过累,吐血而死。这些悲惨的往事,每当满族人民回忆起来,莫不咬牙切齿,双日落徊,从内心燃起一片仇恨[口社会的火焰。
  2.在“四种限制”下的小商贩
  在国民党统治下的成都,经营“卖泡菜、卖香烟、卖红苫、卖破烂”的满族小商
贩,随时受着各种压迫和剥削。一船来说,他们受着四种限制:一是受市场的限制,因为卖饮食及家用百货的人太多,供多密少,一天卖不了几个钱。二是受气候的限制,天一冷,身上没穿的,不能出门。三是受天黑限制,从事小贩者多为妇女或老年人。一则晚问这些货没有人买,二则老年人晚问行走不便,妇女还要国家看小孩。四是受物价上涨的限制,头一天把货卖出去了,第二天货物又涨价了。据成都市真武宫8户的资金统计,都没有超过五元以上者,因此,他们的收入是极其微少的。除此之外,他们还经常受着军瞥的打骂,封建把头的残酷剥削。
  3.面临失业威胁的教员和医生
  满族也有一些自由职业者,他们的生活也是不好过的。解放前,成都满族从事教育和医务工作的约40一50人,其中除中学教员7—8人外,绝大多数为小学教员,少数为医生和大学教师。从总的情况来说,这些人随时都受着失业的威胁。据10位留作过小学教员的人回忆。他们中间最高的工资收入是每月四斗米,如果按解放前成都的物价情况来看,也只能买一件粗布衣服。因此他们说, “穿了衣服,吃不饱饭”, “还受着随时被排挤掉的威胁”。
   在国民党统治时期,成都满族人民的生活更是十分悲惨的。满族老人回忆说,
“一天吃不上两顿饭,常年穿不上一件新衣,晚吸无床地板替,身上元衣被草席”。到了冬天“只好怀抱供笼(一种小型竹火炉)以取温暖”。真武宫38户满族70人中.在解放前有80%的人吃不上干饭,一般是一天只吃两顿稀饭,有的只能吃一顿稀饭,当地满族人民称其为吃“对时饭”。据真武官38户中,在解放前吃过“对时饭”的就有35户。一些拉人力车的满族人拉车一天吃不到一顿饱饭,只好到饭馆去买客人吃剩下的“月亮肉”(肉皮)、 “笛子鱼”(鱼骨头)。但由于买的人多,多数人经常买不到。李炎华十二岁那年,有一天,他和哥哥合租了一柄黄包车,他拉上午,带回来的东西,兄弟俩吃了一顿,哥哥放下午,可是宣等到半夜,哥哥只带回来一个锅魁(烧饼)。
  解放前真武宫的满族人民,每人平均只有一套单衣,约一半的人没有棉衣,大部分人是光着脚或穿草鞋。关淑清老大娘说: “一年四季只有一条裤子,要换洗时,只好围着围腰,关着大门洗。”到了冬天,人们只有依靠太阳取得温暖,而真武宫可以晒太阳的地方有限,由于人多,也不是每人都能晒得到的。
  真武宫原是一个人迹不到、污泥淤实的荒凉破庙。从满族贫苦人民搬到这里时,这里就没有一间完整的房屋。那时由于人少,每间破房内部住二家到三家。到了解放前夕,人口增多了,每问房里要住四家或五家。有的房屋历年日久破旧不堪,四面无墙,周围都用草席围着。赵成德家中三口人,解放前只有他父亲遗留下来的一条破棉垫,用作被子,前后已用了四十多年。
  出于生活所迫,许多贫苦的满族男子结不起婚,真武官内约有一半的男子是单身
汉,住在庙殿内神僚的后面。因为严寒的气候和生活所遏,冻死、饿死者亦不在少数,只真武官一处,在解放前一年当中即饿死十多人,有的一家三口均因冻饿而死。那金山、李炎华的母亲等部是因饥寒交迫而死亡的。至于卖儿舀女者更不是稀有之事,如关培德的弟弟、田玉丰的女儿、关淑涪的儿子,都因父母不能抚养而被迫卖掉了。

     满族人民积极参加反蒋斗争

    同民党蒋介石发动内战,激起全国人民强烈反抗。成都在反动统治下,人民生活更加巩固,广大人民群众纷纷走向革命。1947年以后,许多满族人民的优秀儿女,在地下党的教育和培养下,在成都各地进行了革命宣传工作,组织和参加了反饥饿运动。如1947年,以四川大学师生为首掀起的反饥饿、反迫害运动,提出了打倒“王灵官”的口号,斗争目标直接指向蒋介石在四川省的代理人王陵基。反蒋运动得到了各大、中、小学的响应和支持。在各个学校中的满族师生,也参加了罢课和游行示威。据调查,当时参加游行的满族教师达30多人。在各种革命的斗争中培养和锻炼了一些满族青年,加苏成继同志在1948年即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在成都坚持地下工作。为了发动成都市满族青年向国民党反动统治者进行斗争,党派苏成继去“满族青年自学会”内进行工作。后来,“满族青年自学会”改名为“满族青年进修会”。该会创办刊物,大力进行革命宣传。当时加入这个组织的钉三十多名满族青年,如陈林涛、穆仁博等。另外,也有部分满族进步知识青年投奔解放区,献身于革命事业,如安琪等即是在1946年走向解放区参加革命的。在革命斗争中,满族人民受到了极其深刻的阶级教育。


    四、解放后成都市满族人民的显著变化

    1949年12月27日成都解放,成都市的满族人民,在党的民族政策光辉照耀下彻底翻了身。真武宫的满族人民在党和政府的领导下,斗倒了封建把头傅国情和赵云成。在斗争大会上,许多过去被纸压的满族人民,倾吐了苦水。有的说: “封建把头仗势欺人,吃饭不给钱,经常打人,并勾结伪保长在真武宫拉壮,有时人被拉去,还得出壮丁费。傅国清和赵云成是真武宫满族人民的死对头,不除掉他,这里的满族人民就不得安宁。”在人们的坚决要求下,政府依法逮捕了这两名反革命分子。广大的满族人民说:
“人民政府真是为人民办事,消灭了这些坏蛋,让我们永远过好日子。”
  满族人民在斗垮封建势力的同时,积极地参加了人民政权的建设工作。满族人民的优秀分子被选为各级的人民代表和于部。真武官的李炎华被选为居民委员会委员以
后,这里的满族居民异口同声地说: “在旧社会,我们这个少数民族象罪人一样,受歧视拍不起头来。解放了,我们这个民族充分地享受了平等权利,所以觉得作为一个少数民族也不难受了。达都是党和毛主席给我们带来的”。有的说: “解放了,我们少数民族真正抬头了。”为了更好地团结满族人民,还专门成立了满、蒙人民学习委员会,通过该会对满族人民进行教育。]957年四川少数民族参观团中有满族代表三人,他们列北京参观,并见到了毛主席。关培德说: “毛主席太关心我们民族丁,如果不解放,我们这些穷人哪里能够到北京。”
  为了保卫胜利果实,满族人民同反革命分子进行了坚决的斗争。关培德和李炎华二人,从1951年到1958年,先后协助公安机关破案100多件。1955年9月l7日中午, 李炎华下班回家,中途经过云章化工社时,突然听到有爆炸声,他急忙赶到现场,看到炸倒的房子压着人,立即冒险参加捡救,终于把被压的人抢救出来。李炎华于1956年和1958年年先后两次被评为成都市的治安功臣,并得了奖状。关培德被选为成都市人民代表之后,经常向满族人民宣传党和政府的各项政策,受到满族人民的赞扬。
  成都市的满族人民,解放后在党的领导和教育下,积极参加各项运动,思想觉悟不断提高。一些优秀人物,光荣地加入了共产党或青年团。据成都市不完全的统计, 到1958年为止,已有满族党员27名,占成都市少数民族党员总数的26%强。同时,也有很多满族人被选为四川省、成都市和区各级人民代表及政协委员。l 959年,满族中有四川省人民代表2人,成都市人民代表2人,省政协委员1人,市政协委员1人。另外,在市、区的妇联、青联,也都有满族于部。
     解放后,党和政府积极领导和帮助满族人民从事生产。同时,对一些困难的满族人民发给救济金和实物。据1%3年成都市的不完全统计材料看,得过救济金的满族共有39人,其中得过一次救济的有8人,得过二次者6人,得过三次者11人,得过四次者l0人,得过五次者4人。如果从真武官和民生里两个地区的满族来看,约有80%左右的人受过救济。大部分人是领到棉衣、拥校、单衣和钱等。为了改善他们的居住条件,1957年成都市民政局负责同志还亲自到民生里进行访问,了解其困难,并由政府拨给专款修补房屋。随着祖国社会主义建设的发展,广大的满族人民生活水乎日益提高和改善。人们不仅吃得饱,而且吃得好,不仅穿得暖,而且穿得深亮。成都市真武官和民生里的满族,
解放前50%的人家没有锅,现在是loo%有了锅。解放前有33%的人家没床,现在都有了床。人人都有了新衣裳,房内宙明几净,每家都有了新被子。过去因生活困难而结不起婚的男女,现在也找到了称心如意的妻子或丈夫。连50多岁的关培德老大爷也结了婚。解放后,他积极工作,并被选为三轮车组长,他回想起他的生活时说: “我过去是孤身一人,结不起婚。解放后,我身强力壮,收入也很多,完全有条件建个美满的家庭。现在我有爱人和小孩,生活得很幸福。每当我到了家里,看见我现在这个好光景时,内心就很激动。如果没有毛主席和共产党,我们穷人哪会有今天的好日子。”
  满族人民的生活,不只是解放前后变化显著,而且在解放后的几年中变化也很大:

    文教卫生事业蓬勃发展

  解放前,成都地区的满族劳动人民的于女根本没有入学的机会,解放后,特别是1957年以来,适龄儿童入学问题得到彻底解决。拿其武官来说,解放前连一名满族学生也没有。解放后,办起了一所民办小学。l 958年真武官已有2吨学生。
  解放前,真武官的满族人民绝大部分是文百。解放初期,党和政府就在这里开办了夜校和业余学校,帮助他们学习文化。经过几年学习,到1958年,这里已基本上消灭了文盲。另外,人民政府帮助一些失学的满族青年投考学校,仅1953年就介绍了16名满族青年男女进入学校学习。
  为了佼满族人民减少疾病,医疗部门经常到真武官来为人们打预防针。这里的满族积极响应毛主席提出的“讲究卫生”的号召,经常开展爱国卫生运动。真武官、乡农寺、民生里等地区都被评为卫生模范单位,并且在报纸上受到了表扬。真武官在解放前被称为“叫花子院”,现在已是整齐清洁,焕然一新了。
  出于卫生条件的改善,满族人民的健康水平也迅速得到提高。老人们回忆说, “解放前生的孩子十个有九个活不了”,而解放后,这里的满族人口是逐年增长,到1958年为止,真武宫已有满族102人,较之解放前的70人增加了60%多。政府为了照顾这里的满族在治病上的困难,免费为他们医治疾病。


    民族团结气象新


   从清初到解放前的这段时间里,由于历史上各个反动统治者所造成的民族隔阂,成都地区的满族人民在清代自认为“皇帝是主子,汉人是我们征服的”;在辛亥革命以后,则又被人们称为“满板” (歧视之意)。解放质,在党的民族政策的光辉照耀下,这里的满族人民和汉族、蒙族、回族人民等紧密团结在一起,彻底消灭了历史上遗留下来的民族歧视现象。 “满板”的侮称已经消失。现在是: “一切都变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变了。”
  l958年,单身老人赵顺清生了病,邻居们轮流给他煎汤熬药,做饭送莱,户籍干事也天天来看望他,帮他熬汤煎药。消、汉、蒙各族人民团结互助,共同劳动,共同生活,为我国社会主义建设事业贡献自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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