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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翔凤舞

 第一回 嫁错郎后悔出走 逑淑女情愿付出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在双河镇烧锅屯住着一户郝姓人家。一双夫妻已过不惑,以务农为业。虽说地主成分,可朴实善良,膝下一龙一凤也到了成婚论嫁的年龄。大儿子叫郝金龙,他人高马大,虎背熊腰,气宇不凡。扒炕瓦瓦割地打场样样拿手,又能吃苦又有文化;女儿呢,叫郝玉凤,她如花似玉,心灵手巧,就是脾气有点拧;这俩孩子在十里八村是隔着门缝吹喇叭——名声在外。可儿子二十四五了,婚姻大事就像刚升空的气球很难落地。小女儿呢,年将二八,媒婆已踏破了门槛。已看了十多家就不同意:不是嫌弃人家海拔不够,就是嫌弃人家脸上有斑; 不是嫌弃人家木讷无知,就是嫌弃人家身板皮软……这可愁坏了两位二老……可时过境迁之后,这两个孩子居然飞出了这面山背水的小山村,成了改革开放的闯将尖兵。

         后来, 父母只好拧着鼻子先让姑娘嫁了人。可刚结婚不久的女儿三天两头回娘家闹离婚,这对夫妻常常苦苦相劝:“女孩是菜籽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吧。别那么强,哪有十全十美的。”父亲靠山墙坐着,叼着大烟袋,愁眉苦脸的吧嗒着。“孩子忍耐一点儿吧,你哥眼瞅就订婚了,咱家还没有彩礼呢!”坐在炕檐上的母亲摩挲着女儿的手叹气,“郑家人趁家值,朴实厚道,成分又好。里里外外你说了算,还有啥不满意的。”“那女婿老实巴交,还在粮食所上班儿,父亲是大队革委会主任,咱能借多少阴凉。”父亲又接茬补充。“丑是丑了些,可再俊也不当钱花,当日子过呀。老槐树底下的张二是俊,可到处拈花惹草,你也不是不知道。你一辈子得省多少心呢。”母亲又絮絮叨叨讲起了道理,“瞧瞧你的父亲,阴天下雨也得给学校修理房子,有时干部瞅你不顺眼还要游街示众,头顶着‘黑五类’的帽子,在人前总得矮半截,哪有提腰打气的时候。”

        “…………”

        可女儿听了,心里就是不开窍,心想:“整天蔫头耷脑的,像一个木头。两人呆在一起一点儿电都没有,还有什么意思?”她边哭边抹着眼泪。

        话说到这个份儿,父母只好缄默不语。后来女儿思前想后消了气,还是跟着父亲回了婆家。可事过一个多月,女婿就风风火火的赶来了,说是串门可实际是来找媳妇。原来女儿回到家中十天之后就神秘的失踪了。俩老人只好用甜言蜜语来安慰女婿……

        女儿到底为何出走?这事真成了难猜的谜。三亲六故南村北屯找个遍,也没有见人影。可怜两位夫妻,为了两孩子操碎了心!

事隔不久,哥哥的婚姻有了动静。其实他与本屯齐家三姑娘处对象的事早就长了翅膀,在村里村外传得沸沸扬扬。以前,高中毕业以后,哥哥三天两头来齐家,不是割麦打场就是抹墙扒炕……时间一长,两位老人就猜透了他们的心眼。可对于女儿的婚事他们常常龃龉。丫头他爸死活也不同意:“孩子给了人家——成了黑五类的后代——考学参军都不行——什么时候能有出头之日,那不是把孩子往火坑里推吗。”“人家孩子壮实能耐,识文断字,脾气又好,这样的人就是打着灯笼也难找。”母亲掰着手指数算着。可说着说着就动起了干戈:“这孩子是我做的,我得说了算。”爸爸晃着臂膀指着自己的鼻尖瞪着牛眼珠子大声说。“孩子是我生养的,擦屎把尿,费了多大的心……”呸!母亲边说边撇嘴。…………这唇剑舌枪充满火药味的战争不知进行了多长时间。后来还是老翁放出了狠话:“孩子要是真的嫁了给他,除非让日头从西方出来。”从此,哥哥很少再蹬齐家的门槛,尽管三丫儿暗暗相劝,因为哥哥承受不了齐家老翁那吹胡子瞪眼睛的冷淡神情。这事后来就像小船一样被无情的搁浅在湖畔的沙滩上。

         直到一九七八年,改革的春风吹到这个小山村,这里才逐渐发生了变化,许多人才真正见到了明媚的曙光,过上了有尊严的幸福生活。土地分到各个农户,成分论也取消了。郝家老少才真正直起了腰板儿,过上了舒心的日子。齐家老人的思想也像春天的小河开始融化。哥哥三丫也得了解放:以前走在路上躲躲闪闪,生怕招来流言飞语砸了自己;这回可以放开胆量勾肩搭背甜言蜜语了。

        正是七九年深秋收割时节,老齐头拄着拐杖站在田塍上,头上稀疏的白发当风抖着,额头上深深的皱纹诉说着身世的不幸。他正望着自己责任田里金黄的玉米发愁:在三个月之前,他的左脚意外的扭伤了,谁家遇到这事谁不着急呀!

         这次,三丫好说歹说,将自己的情人领进家门。哥哥进了齐家,先是热心安慰两位老人,然后主动提出要帮着他们收割庄稼,看见哥哥真诚的模样,老翁是大受感动。老翁拉着龙哥的手说:“打开天窗说亮话,金龙你也不是外人,以前呢,我最怕的是你家戴的‘黑五类’的帽子,让人抬不起头喘不过气。”老妇使劲曳了曳他的衣襟:“别五类五类的,怪噎人的!两个孩子的事要成的话,你还要多少彩礼呀?”老人沉默了很久才冒出一句话:“看着给吧,总之不要亏着咱丫头。”“另外,你家的两间草房也得重新盖一下。”接着又补充一句。丫头哄骗道:“不给三万彩礼,我还不干呢。”冲着自己的情人努努嘴眨眨眼睛。“以后呢,孩子来了,别像没看见似的。”母亲的一句话呛得老头面红耳赤。小伙子,帮着收完秋才回家。母亲端详着儿子晒得黝黑闪亮的面孔心疼死了,可齐家夫妇却如同捡了个宝贝乐得眉开眼笑。

        后来秋闲了,两家老人聚在一起商量好了婚事,择了良辰吉日(八三年五一节)结婚了。可三间瓦房婚后第二年才竣工,至于那三万元钱早就“缩水”了,——结婚时才兑现了一万。倒是亲家那刚不硬正的承诺让老齐头有了些许的安慰。

                                                                       第二回 凤凰飞出小山村 名声誉满大都市

         龙哥成家以后,为了把家过得更红火,他们没要孩子,尽管公公婆婆老是催促。家里分的一垧八亩地,侍弄得绰绰有余,老是闲着也不是事,龙哥又盘算着新的主意。

         一天晚上,龙哥把双方父母召集在一起,开了个家庭会议想听听他们的意见。稍稍沉默了一会儿,坐在櫈子上的父亲先开了腔:“这愣小子,就是几顿饱饭给撑的,你起什么高调!要去城里打工,那不是做白日梦吗!哪有那天上掉馅饼的好事。都说大树离不开土地,好马离不开草原,老鹞鹰离不开天空,离开土地你们喝西北风去。”说完,在鞋底上使劲磕了磕烟袋。那两个老太太炕里对面坐着,老姐俩一个想法:都是想早日抱上孙子孙女,认为早生孩子早得济。挨着亲家坐着的齐家老翁吧嗒吧嗒嘴:“这两孩子去打工,我也不当!我随着年轻人自己的想法,不过,你们离家撇业的冒多大风险。要是真撞上了南墙你们得赶紧回头。”坐在炕上的两个老太太背过脸去,长吁短叹,偷偷抹眼泪。靠南墙坐着的龙哥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扫视了一下所有的人,低下头耐心开导他们说:“父亲母亲你们想想,死守着巴掌大的地能有多大出息。我们到城里历练一番,也开开眼界学学本领。这年代不闯一下,怎么能对得起眼下的好政策。我们到长春去打工,可以常常回家看看。说到风险,那事在人为。你们那一辈子不也是从难处走过来了。”听龙哥说得头头是道,父母也不好勉强。最后还是媳妇说了话:“我们还不到三十,等有了钱,再抱孩子不迟。爸爸妈妈请你们把心放到肚子里,就在家等着抱孙子吧。”儿媳这句话又拔云见日,让老人心里敞亮起来。家庭会议没白开,最后还是达成了共识。

        一天早上,小夫妻就告别了父母,背起行囊在亲人们的叮嘱注视下上了路。到了长春不久,他们就给老人们来了信:说找到了房子,参加了工作,工钱可观。请他们放心。

        可实际并非如此。他们的命运也与许多打工仔一样:往往住在阴暗潮湿的出租屋中,啃着馒头喝着菜汤就着咸菜,干的是起五更爬半夜的体力活。又往往受到都市人的无情奚落甚至叼难。最不能容忍的是工资常常被老板拖欠,干白活。刚开始的时候命运也曾跟他开过玩笑。可生活中苦点累点都不算什么,因为自己毕竟有过登高山过大河的经历。而乍听到“乡巴佬儿”“屯二迷糊”“泥腿子”这些刺耳的字眼的时候,龙哥也是热血沸腾,恨不得攥紧拳头狠狠的把人砸个鼻青脸肿。可踌躇再三之后,还是敛起了怒容,把高举的拳头慢慢放了下来,因为胯下之辱的故事早在他心中生了根发了芽。由于龙哥出众的学识、豪爽的性格和地道的手艺,老板们往往也高看他一眼。

        可第一次开工资的时候 ,他倒底还是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明明讲好的每月八百元的工钱,而开资时却少得了二百。工人们愤愤不平,最后推荐他出面去与老板谈判。那天早晨他来到老板的办公室。正低头看月度统计表的老板站起身与他寒暄了几句,接着就谈起了正事:“老板呢,我们这月怎么少领了二百元。”“小伙子,你呀弄错了,这扣的是抵押金,这是工地干活的潜规则,哪个工地都这么办。”“哪有这个道理。开工的时候,又没有讲这条。我们起早贪黑的工作,区区八百元钱,背井离乡养家糊口容易吗?不取消这一条,明天要么走人,要么去找一个说理的地方……”“别说了,别说了,好办!”老板看他理直气壮的样子,急忙从皮夹里掏出二百元钱硬塞到他的手中。“好说,年轻人别动肝火,有事好商量。你这份就不扣了,并且告诉你,以后你的工资还要涨二百元,我很器重你,因为你有本事学问高。回去跟工人们好好说说,做好了工作我还要嘉奖。”这次谈判虽然结果不太乐观,但也毕竟找回了一些面子。

        晚上回家刚吃过饭,仔细掂量掂量白天自己做的事,怎么寻思心里也不是滋味,怪寒伧的。忽然工友小王开门进来,落座之后,小王就打开了话匣子:“龙哥,你是我们的主心骨,我们就相信你了。大家都托家带口的,来到城里干活不容易。今天你给大家出了气。收工后,老板又亲自到我们住的工棚。好言好语安慰我们,从来还没见到他这么温和低调。”龙哥听了心里像针扎一样难受,又好像吃了没熟的葡萄酸溜溜的。自己办的是什么事?可如何补救呢,他又想出了注意……

       第二天收工以后 ,他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开起了小会。“各位工友,我们是一根藤上的两个苦瓜,必须拧成一股绳,抱在一起才有力量。他们凭什么窝囊我们,凭什么克扣我们的工资,都两腿支个肚子。只要我们抓住了道理,努力抗争就能改变咱们的苦难命运。”这掷地有声义愤填膺的话语就像一把高举的火炬,照亮了他们前行的路。接着屋里就炸开了锅:“单枪匹马不行,明天咱们一起找老板说理去。”“是个机会,这月刚刚开始。”“要么一起罢工,要么涨工资,要么一起走人。”“…………”看到工友们高昂的情绪和提高的觉悟,龙哥踏实了许多,脸上浮现出从来没有过的笑容……

       早晨六点,旭日东升,霞光万道,正建的高楼显得格外壮观扎眼,给美丽的都市增添了许多生机 。正是上工的时候,可工地大门前人头攒动,——工人就是不肯进门,他们正等待着老板给出的答复。不一会儿,老板开着绿色的吉普车来了,看到这个场面,他大吃了一惊。了解完情况之后,马上清了清嗓子,挥舞着手臂来耐心安慰:“工友们!大家对抵押金和工钱不满意,可以理解,——都有老婆孩子都要生活,至于扣不扣押金,工资发多少,也可以商量。这么着,这个月把押金返回去,并且从这个月起,每人再涨一百元。”说着说着,他加重了语气,“特别是表现突出的,像龙哥干活地道手艺出彩,这月再加薪一倍。”刚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从今天起,他就是大家的班长,活可以不干,带好队监好工就行了。”听了这话,大家哗——的鼓起掌来。既是为自己意想不到的收获欣喜,也来表达对龙哥的敬佩。可有了上一次的经历,大家还是半信半疑沉默了半天。最后依然是龙哥说了话:“老板,口说无凭,咱们不是不相信谁,双方签个合同吧。”说完他把事先准备好的合同书从衣兜里拿出来递给了老板。七八月的时候,找一些熟练的工人不容易,最后老板只好忍痛割爱答应了大家的条件。之后工人们才拿起工具进了大门高高兴兴的上工了。

        在这工作两年,龙哥长了许多见识,也学会了许多本领。他白天干活,晚上自学一些建筑之类的书籍。后来还拿到了建筑师的资格证,这回他的名气可就大了,成了抢手的香饽饽。等自己的腰包鼓起来了以后,就开始招兵买马注册成立了“龙泉建筑责任有限公司”。

       没想到五一节招工那天,在现场却收到了一份意外的惊喜!他后来的事业到底干得怎么样呢?请看下文。

                                                                     第三回 遇无赖巧妙周旋 结良缘积极进取

        招工的海报贴出以后,报名的人是络绎不绝。五一节这天,在龙泉建筑责任有限公司招聘的窗口前,许多人排起了长龙。这时一位中年妇女从队伍旁边经过。只见她身段苗条,穿着一件淡粉色纱裙,长长的披肩发随风飘荡,耳朵上戴着一副蓝宝石的耳坠闪闪发光。有人看了交头接耳低声议论,有人看着张着嘴瞪着眼睛直勾勾发呆;有人冲着远去的背影,打着呼哨,不住的挥手,然后使劲的跺脚发出一声长叹。来到窗口以后,正在负责面试的龙嫂看见了她,上上下下不住打量,随即她放下笔,转身走出办公室。

       “你——我怎么这样面熟呢?”龙嫂到了她跟前,觑眼端详。“好好想想,咱们认识。”“不是小玉凤吗。”说着就把她紧紧拥在怀中。那玉凤也激动得热泪盈眶说不出话来。这场面把周围的人都弄傻了。

        然后,龙嫂把她领到了自己的休息室,坐下之后,两人畅叙衷肠:“玉凤啊,你为啥出走?”“唉,老郑家那小子,人是本分厚道,就是中看不中用。他是个二性子。”“还真猜对了。放着好日子不过,再强也不能说走就走了。”“这些年也不来个信,叫家人惦记。”嫂子轻拍着小凤的大腿埋怨着。接下来玉凤就把这些年所经历的坎坷辛酸一股脑倒了出来。

        原来,离家出走之后,她到长春市的一家饭店当了服务员。

        有一天,大约晚上八点钟左右,饭店里来了俩客人。一位瘦高,穿着浅黄色的警察制服;另一位矮胖,穿着深蓝色的税务服装,他们嘻皮笑脸走进了饭店;老板娘赶紧笑脸迎接。倒酒送菜时候,他们时而朝玉凤挤眉飞眼,时而“嘿”“嘿”两声,时而用“花姑娘”“小姐”等不堪入耳的语言来挑逗。开始玉凤也没太在意。等吃过了饭,老板娘告诉她说,他们两位非要领她出去一趟。老板娘苦苦相劝,玉凤再三拒绝。可两个无赖就是缠着不放。这时同在一起打工的大学生李航前来解围。“公安”借着酒劲挥起拳头恶狠狠向李航的脑门砸去,那李航是好惹的吗,他是在省武术学院学习的大学生(因为家穷在这儿打工),只见他用胳膊轻轻一挡,然后飞起一脚把“公安”踢倒在地,“公安”在地上打了两个滚,碰倒的椅子正好压在他的身上。那个“税务”见同伙吃了亏,趁势从后面就把李航拦腰抱住,李航见势不好,一哈腰一低头一使劲,刷的把这位又掀翻在地,摔了个仰面朝天。还好这两人没咋地,只是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老板娘顿时吓得脸色煞白直打哆嗦,忽地就跪在地上道歉:“我说两位爷呀,有啥事都好商量。没啥事吧!赶紧起来,再接着喝。”听到喧闹,老板走出后屋,急忙将两个无赖搀扶起来,好言宽慰。可他们好像丢了魂儿,一声不吭。老板娘站起来之后,拉着玉凤的手来到卧室。“小祖宗啊,可求求你了,这两个人呢,咱们惹不起呀,一个是公安,一个是税务,都是咱们的爷呀。一会儿,你可得帮我好好陪一下呀。你才是救苦救难的菩萨。”看到老板娘低三下四的可怜相,想起以往她对自己的恩情,玉凤还是心软了。

        “傻丫头,你真答应老板娘了?”嫂嫂担心的问。

上桌吃饭的时候,玉凤陪坐在俩无赖中间,又是倒酒又是夹菜百般殷勤百般献媚,他们像喝了迷魂汤,很快就趴在桌上像猪似的打起了呼噜睡着了。

不一会儿,突然来了四五个警察,把闹事的两个无赖带走了。小屋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到底是咋回事?给人都整蒙圈了。”嫂子又问。

           原来,这工夫李航给公安局打了110。以后才知道,这两个都是干了多年坏事的骗子。

        “玉凤那你现在成家了吗?过得咋样啊?”嫂子的问题又来了。十几年未见面了,好好聊聊亦在情理之中。

        他们给饭店救了难,老板给他们每月增加了两百元的工资。英雄救美之后,他们日久生情。又干了三年等李航毕业之后,他们85年就成了家,当时也没要孩子。以后玉凤辞去了工作自己支起了饭店,李航在省武术学院当他的教练。结婚第二年生了个男孩,现在在东北师大读大学。90年,他们在嘉盛小区买了120平米的三层小楼。后来李航也下海了,开办了武术学校,赚起了大钱。

        之后,嫂嫂又讲了她们夫妻二人的经历,玉凤听了也是一个劲的唏嘘感叹。

原来,今天玉凤听说这里招工就特意来推销她的玉凤牌饺子。真是地球太小天缘巧合,在这儿她们竟意外的相逢!

        唠了半天,最后嫂嫂捏了捏玉凤那粉白的脸蛋:“小凤子,咱这个妹夫中用不中用啊?”玉凤脸腾的一下红了,低头是一声不吭……

中午吃饭的时候,龙哥办完事情也回来了,兄妹俩又免不了亲亲热热道起别情……

        到了2010年时候,这两家的产业已经办得红红火火。为了报答家乡的养育之恩,两家平分秋色,出资一个亿,为小山村重新盖了希望小学,修建了宽阔平坦坚固的水泥路。

       如今,这一龙一凤又拿出巨资,和政府一起帮着老乡们进行着“泥草房”改造……小山村正旧貌换着新颜……金龙玉凤也和许多闯将尖兵一样,在光风霁月的日子里,正比翼齐飞:翱翔在希望的农村,腾舞在充满生机的都市……

(草稿, 抱歉! 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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