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的位移常常让我这个不分东南西北的人很是困惑,总觉得位置变化来得太快。睁眼-闭眼,深圳-武汉。走出车站,心情象武汉的天气一样,阴晴不定。出站口,人头攒动,狭窄的过道上挤满了带着种种心情的接车人,有的翘首以待;有的上窜下跳;有的无精打采;有的例行公事;有的踱着步,说不清楚那步履中是焦躁还是无奈。
我拎着小手提袋,似乎这世界都是新的,不停的张望,好象能听见眼毛扑簌簌的声音。朋友站在那儿,既是预料中也在预料外。匆匆忙忙地帮我买完回程的票,吃过早餐,他就要走了。我站在那儿,呆呆的看着他离开,眼神突然变得茫然失去了焦点,“砰”的一声,我吓的猛的一机灵,的士已经扬长而去了…
关于黄鹤楼
武汉的名胜古迹不少,现代建筑更多。高楼大厦里三层外三层的裹着低矮的古建筑,这显得这些文物的空间更加局促,象是灯红酒绿的世界中一个伛偻的老人,很难发追古之思。中华五千年的文明与灿烂也许就随着这滚滚而逝的长江水去了。到武汉也没有游览黄鹤楼,这源起于一个笑话:黄鹤楼里面装了现代化的电梯。
夜色如水,弥漫在武汉的大街小巷中,太阳底下所有的龌龊都被闪烁的灯光修饰,变得如此雅致。江风和缓的吹,象在耳际喁喁私语的情人。过江的轮渡缓缓的驶着,长江大桥的灯火愈加朦胧了。记得主席曾说:
关于老友、老酒‘逝者如斯夫’一年半的时光就这样把我们改变的面目全非:我第一次的求职以失败告终,事业上依然在奋斗挣扎,而老友已然在和他的男友谈婚论嫁了,想着婚后怎样经营愈加膨胀的日子。正象所有的故事小说一样,突然风和日丽,在武大的周围跑细了腿,才找得了一家体面的餐馆。推杯换盏,无限的情谊,象是一块块的冰融化在酒里,侵入四肢百骸。脸颊已然绯红了,不盛酒力,看着窗外的玉兰,有的含苞待放,满树娇羞;有的已然经历了风雨的摧残,惨白的颜色落满一地。我心想:十年以后在相聚又是一番景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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