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找机会在外面玩耍了两天,古话所说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似乎不足以形容一个人的改变,似乎只有用今非昔比才勉强恰当。
记得前些年,我还没有投入到崇高的教育事业期间,很多时候和一些朋友玩在一起。那个时候,有几个朋友虽然在机关里工作,却整天萎靡不振的,似乎有些亚健康。我还记得当时他们经常抽的是四元一包的长沙烟,偶尔也会抽两元一包的相思鸟。有时晚上在外面玩得很晚了,为了节省花费,竟然五六个人挤在一间客房里,有两三个睡地板。
后来我教书了,和那些人玩得极少,甚至近两三年从来没有见过面,虽然我的手机号近十年没有变,但因为他们经常掉手机或换手机或换手机号,所以没有储存我的号码,我也不能怪他们把我遗忘。即使他们要遗忘我,我也觉得正常,缘分尽了嘛,呵呵。
且说昨天我们见面,相隔几年,我感觉到似乎时间在倒流,他们比以往显得更年青,更有活力,完全不是几年前的那个精神亚健康模样,抽的都是60多元一包的软装芙蓉王,明知我不抽烟,硬是塞一包给我。到了吃饭时间,也不像几年前一样到处寻觅经济实惠的餐馆,而是几台车开往一家豪华的酒楼。点菜时,只点贵的,不点对的,我看着都有点不好意思,觉得他们招待得太客气。
我边吃饭喝酒边想,这几年他们的变化可谓翻天覆地,是什么神秘药方治好了他们曾经的精神亚健康呢?
饭后,他们提议去哪里玩,我正暗想着还没有买单呢。事实上,我的暗想是多余的,一是不需要我买单,二是如今还没有进入共产主义社会,酒楼不会忘记买单的。果然我们离开前,服务员拿着一张纸和一支笔过来了,有人很潇洒地签了几个字交给服务员,服务员说了声谢谢笑容可掬地翩翩离开。
我想我终于发现了治疗精神亚健康的神秘药方,那就是权力。或者说,要让一个人摆脱精神亚健康,最好的药方是给他权力。
不知道这一特效药是否载入了各个国家的药典。
实事求是的说,这个药方我并没有发现权,因为几年前我在电视剧《官场现形记》里就发现了,那时以为是小说虚构,没有深究疗效,本周周末总算见识了临床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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