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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纳兰性德最让人心疼的一首诗:等风,等雨,等不到你
 1月18日

编 / 闻好语  图 / 网络

 本文来源网络,版权问题请联系删除


等待是一首诗。


最美,也最残忍。


无意间,看到纳兰性德的这首诗:


《临江仙·昨夜个人曾有约》

清·纳兰性德


昨夜个人曾有约,严城玉漏三更。

一钩新月几疏星。夜阑犹未寝,

人静鼠窥灯。原是瞿唐风间阻,

错教人恨无情。小阑干外寂无声。

几回肠断处,风动护花铃。

点上方绿标收听真如上师美妙佛音

翻棺盗尸的人,在这世上有个称呼,盗墓贼——

  我叫吴小二,十八岁的我却不在高校,而是在一处无人知晓的地下古墓。

  我们一行人顶着矿灯帽,走在漆黑的地下甬道,周围的风声像是死人的哀嚎。

  尽管戴着看似结实的矿灯帽,但我还是觉得一股凉气擦过我的头皮,使我的头皮发麻。

  看着长长的甬道,我不知道那甬道过后的世界将会是什么样子,就这样走着。

  老人常告诉我,这世上不会有走不到的尽头,而我们的行话确实这世上不会有走不完的甬道。

  果然,我的面前出现了一堵墙,砌墙的石头和周边甬道的墙壁颜色明显深了许多,就连我这刚刚入行的毛头小子都知道,这墙是用来阻绝人的。

  这样的设计在当时是防止盗墓贼进入的最好设计,可是现如今科技发达的世界里,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漆黑的甬道多出了活人的声音,我站在一边看着其他人从包里掏出零部件,在安装一个我叫不上名字的仪器,据说这是专门找人设计的盗洞仪器,几秒就可以做出一个洞。

  和我一行人中,有一个人好像很懂,一直是他安排人怎么做。人多力量大,一个仪器没几分钟就被安完,接着矿灯的灯光,我看清了那仪器的模样。

  一个三脚架支撑着地面,上面放置着表盘,表盘表面是玻璃做的,里刻都都是英文,我一个没上学的人来说,就是天文。

  但还是看到那表盘前有一个兵乓球大的孔,对准着那堵封墓墙,我很好奇没有电没有发动机,这东西是怎么用的,就故意凑近去看。

  因为我之前站在一边,围观只能站在后面,而围观的人个头都比我高点,没看清那人到底是怎么操作的。

  只听到了仪器咯咯颤抖,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对面的墙已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炸开,一人高一人宽的洞口出现在我的眼前。

  其他人见到洞口打开,都是急忙的收拾东西进洞,但却没把那仪器带走,我身上没有背什么包,故意押尾走到了仪器边,发现仪器已经冒起了烟,应该是报废了。

  时间宝贵,没容我仔细研究,就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让我赶紧跟上,为了倪补时间的损失,我只好跑步跟上。

  穿过洞口时,我才发现原来这封墓墙还挺厚,估摸着得有成人手掌伸长那么厚了。

  而封墓墙对面的世界,让我感觉来错了地方,竟然还是一条甬道,按照常理甬道穿过应该是到耳室了。怎么还是甬道这个问题在队伍里传开,大家都是副疑云密布的样子。

  我在心里骂了十几遍当时设计墓的人,但我们之间还是有明白人,说着墓一定是个大肉墓,所谓的大肉墓在我们这里就是这墓很好,能捞不少钱的意思。

  明白人又说一般墓造特殊的,就说明这墓主人地位显赫,穷人家哪里会造的出呢,除非是闲的蛋疼的。

  大家都认为明白人说的很有道理,都对这个墓充满了向往,可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听说是个大肉墓,谁都不想耽搁下来,继续顺着甬道走着,这次的甬道和直前的甬道有了很大区别,但看建筑材料来说,银白的石砌比之前的青石砌得好多了。

  看着整齐的排排银石,随着我们前进的步伐,上面竟然出现一些我看不懂的文字。

  其他人都像是没看到一样继续走着,我也只好没有仔细去看,反正也看不懂。

  这个甬道没有比直前的甬道长,感觉没走几步就来到了尽头,视野瞬时变大,一个巨大的房间出现在我们面前。

  房间的高打宽阔超出了我的想象,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大墓室,里面只停了一个黑色棺椁,而周边却是遍地的金色冥器。

  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疯狂了,他们冲进墓室里,手捧着成堆金色冥器,个个都是副掉入金钱窟样子。

  身为盗墓贼的我竟然没有被金钱所诱惑,这我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环视着四周,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那中央的黑色棺椁。

  灯光晃的厉害,我不得不眨眼,眨眼的瞬间我好像看到了棺椁动了下。

  见到这一幕,我吓得差点摔倒,但揉揉眼睛再看,那棺椁没有一点动的迹象。

  心境宽的我拍着胸脯安慰自己看错了,事实却再次打击了我,那棺椁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炸开,吓得所有人都停下了手边的财物。

  棺椁被打开,一个金色的棺材露出,大家都是互相看着,站在原地不敢动,这样僵持了许久那棺材也没有什么动静,这时有人出了口长气,棺材盖缓缓右扯,最后砸在地上。

  只见一道黑气从里面吐出,也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不好,这墓脏,有家伙的都给我套出来!”

  我的眼前却突然黑了,只听到其他人的惨叫声,自己吓得回头就跑,对于我这种不爱运动的人来说,竟然一口气竟然跑出了墓,上了我们之前从上面打得盗坑。

  外面的世界一片漆黑,应该是在夜间,周围都是直直如天的古树。

  这样疯狂的逃跑,我累得坐在盗坑边喘息着,一抹额头都是冷汗,这时一只沾满鲜血的手从坑里面伸出,体力消耗完的我根本站不起来,只好接着两手,蹭着地向后撤。

  坑里传来一人哭哑的声音:“别动那个墓——”说完,那只血手迅速被什么东西拉回了墓里。

  我吓得惊醒坐起,眼前的书桌衣柜,我知道自己又做了那个噩梦,从小我就做着这个噩梦,自己每次都到那句别动那个墓时吓醒。

  擦干了额头的冷汗,我埋怨着自己是做了什么孽,好好的下墓干嘛。

  “少爷,下来吃饭啦——”这时我家的老保姆喊我下楼。

  回了句马上,我就整理洗漱,穿好衣服走出了自己的卧室。

  因为我的家族是在北方的大家族,所以住的是洋房别墅,也因为我的父母常年不在家出去应酬的关系,他们给我找了个老保姆照顾我起居。



诗词翻译


夜深了,城楼上的沙漏片刻不停,已到三更。


浓重的夜色,隐约有一抹红色。


仔细一看,原是位貌美女子,徘徊在城楼下。


天际一弯新月,点点疏星。


这样的夜,这样一番孤寂冷清,若不是因为等待的人迟迟不来,她怎么会在冷风中无眠。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在有暗处,传来细微的声响,那是老鼠在灯下,寻找食物。
女子愁眉不展,喃喃自语:他定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吧!我刚才真不该怨恨他,他也不是故意爽约的。


几句话音回荡,接着,是更加绝望的安静。


等了这么久,没有人来,只有几次微风吹响护花铃,独自等待的孤独身影,徒增悲戚,显得更加凄凉。


人生中,能遇到几个“一钩新月天如水”的夜晚?


那人若是如约而至,那么我们并肩漫步在如水的月色中,任低声耳语惊起了宿鸟,剪碎了花影。


这该是多么美好的场景啊!


可如今,她只能任凭思念,在无果的等待中纠缠不休。相思是场梦,等风等雨等不到撑伞的你。


诗中等待的女子,像极了纳兰性德。


他的一生很短。短短三十载,一直在等待……

点上方绿标收听真如上师美妙佛音

翻棺盗尸的人,在这世上有个称呼,盗墓贼——

  我叫吴小二,十八岁的我却不在高校,而是在一处无人知晓的地下古墓。

  我们一行人顶着矿灯帽,走在漆黑的地下甬道,周围的风声像是死人的哀嚎。

  尽管戴着看似结实的矿灯帽,但我还是觉得一股凉气擦过我的头皮,使我的头皮发麻。

  看着长长的甬道,我不知道那甬道过后的世界将会是什么样子,就这样走着。

  老人常告诉我,这世上不会有走不到的尽头,而我们的行话确实这世上不会有走不完的甬道。

  果然,我的面前出现了一堵墙,砌墙的石头和周边甬道的墙壁颜色明显深了许多,就连我这刚刚入行的毛头小子都知道,这墙是用来阻绝人的。

  这样的设计在当时是防止盗墓贼进入的最好设计,可是现如今科技发达的世界里,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漆黑的甬道多出了活人的声音,我站在一边看着其他人从包里掏出零部件,在安装一个我叫不上名字的仪器,据说这是专门找人设计的盗洞仪器,几秒就可以做出一个洞。

  和我一行人中,有一个人好像很懂,一直是他安排人怎么做。人多力量大,一个仪器没几分钟就被安完,接着矿灯的灯光,我看清了那仪器的模样。

  一个三脚架支撑着地面,上面放置着表盘,表盘表面是玻璃做的,里刻都都是英文,我一个没上学的人来说,就是天文。

  但还是看到那表盘前有一个兵乓球大的孔,对准着那堵封墓墙,我很好奇没有电没有发动机,这东西是怎么用的,就故意凑近去看。

  因为我之前站在一边,围观只能站在后面,而围观的人个头都比我高点,没看清那人到底是怎么操作的。

  只听到了仪器咯咯颤抖,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对面的墙已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炸开,一人高一人宽的洞口出现在我的眼前。

  其他人见到洞口打开,都是急忙的收拾东西进洞,但却没把那仪器带走,我身上没有背什么包,故意押尾走到了仪器边,发现仪器已经冒起了烟,应该是报废了。

  时间宝贵,没容我仔细研究,就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让我赶紧跟上,为了倪补时间的损失,我只好跑步跟上。

  穿过洞口时,我才发现原来这封墓墙还挺厚,估摸着得有成人手掌伸长那么厚了。

  而封墓墙对面的世界,让我感觉来错了地方,竟然还是一条甬道,按照常理甬道穿过应该是到耳室了。怎么还是甬道这个问题在队伍里传开,大家都是副疑云密布的样子。

  我在心里骂了十几遍当时设计墓的人,但我们之间还是有明白人,说着墓一定是个大肉墓,所谓的大肉墓在我们这里就是这墓很好,能捞不少钱的意思。

  明白人又说一般墓造特殊的,就说明这墓主人地位显赫,穷人家哪里会造的出呢,除非是闲的蛋疼的。

  大家都认为明白人说的很有道理,都对这个墓充满了向往,可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听说是个大肉墓,谁都不想耽搁下来,继续顺着甬道走着,这次的甬道和直前的甬道有了很大区别,但看建筑材料来说,银白的石砌比之前的青石砌得好多了。

  看着整齐的排排银石,随着我们前进的步伐,上面竟然出现一些我看不懂的文字。

  其他人都像是没看到一样继续走着,我也只好没有仔细去看,反正也看不懂。

  这个甬道没有比直前的甬道长,感觉没走几步就来到了尽头,视野瞬时变大,一个巨大的房间出现在我们面前。

  房间的高打宽阔超出了我的想象,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大墓室,里面只停了一个黑色棺椁,而周边却是遍地的金色冥器。

  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疯狂了,他们冲进墓室里,手捧着成堆金色冥器,个个都是副掉入金钱窟样子。

  身为盗墓贼的我竟然没有被金钱所诱惑,这我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环视着四周,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那中央的黑色棺椁。

  灯光晃的厉害,我不得不眨眼,眨眼的瞬间我好像看到了棺椁动了下。

  见到这一幕,我吓得差点摔倒,但揉揉眼睛再看,那棺椁没有一点动的迹象。

  心境宽的我拍着胸脯安慰自己看错了,事实却再次打击了我,那棺椁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炸开,吓得所有人都停下了手边的财物。

  棺椁被打开,一个金色的棺材露出,大家都是互相看着,站在原地不敢动,这样僵持了许久那棺材也没有什么动静,这时有人出了口长气,棺材盖缓缓右扯,最后砸在地上。

  只见一道黑气从里面吐出,也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不好,这墓脏,有家伙的都给我套出来!”

  我的眼前却突然黑了,只听到其他人的惨叫声,自己吓得回头就跑,对于我这种不爱运动的人来说,竟然一口气竟然跑出了墓,上了我们之前从上面打得盗坑。

  外面的世界一片漆黑,应该是在夜间,周围都是直直如天的古树。

  这样疯狂的逃跑,我累得坐在盗坑边喘息着,一抹额头都是冷汗,这时一只沾满鲜血的手从坑里面伸出,体力消耗完的我根本站不起来,只好接着两手,蹭着地向后撤。

  坑里传来一人哭哑的声音:“别动那个墓——”说完,那只血手迅速被什么东西拉回了墓里。

  我吓得惊醒坐起,眼前的书桌衣柜,我知道自己又做了那个噩梦,从小我就做着这个噩梦,自己每次都到那句别动那个墓时吓醒。

  擦干了额头的冷汗,我埋怨着自己是做了什么孽,好好的下墓干嘛。

  “少爷,下来吃饭啦——”这时我家的老保姆喊我下楼。

  回了句马上,我就整理洗漱,穿好衣服走出了自己的卧室。

  因为我的家族是在北方的大家族,所以住的是洋房别墅,也因为我的父母常年不在家出去应酬的关系,他们给我找了个老保姆照顾我起居。



“等到宫墙坍塌,也等不回她”


纳兰性德有一个权倾朝野的父亲,他有一个富可敌国的家境,流着满族人的血液,他善骑射,经史百家无所不窥。


偏偏,有一个深情的灵魂。


深情伤身,大概从初恋就开始了。


关于纳兰性德的初恋,有两种说法:


第一种是他和自家丫鬟相爱,最终因为门第悬殊,被棒打鸳鸯,不得已分开。
第二种是和表妹相爱,但是那女孩被送进宫中,深锁宫墙之内,终生无缘。


究竟是哪一种?我们无从得知。是,结果都是一样的。


对纳兰性德来说,是深深的遗憾。


还记得你十几岁时喜欢的人吗?他是你最初的心动,也是你永远的遗憾。纳兰容若的初恋,亦是如此。


席慕容说:“年轻的时候,如果你爱上了一个人,若不得不分离,也要好好地说声再见。”


他们的离别太匆忙,没来得及说再见。他每日望着高高的红墙,等待着他魂牵梦萦的身影。可他没有等到,只是在苦苦相思中,得了寒疾,一病不起,耽误了殿试。


十几岁的等待,特别苦涩。


不是无情,亦非薄幸,只是我们一生中会遇上很多人,真正能停留驻足的又有几个?


生命是离别的渡口,留不住匆匆过客。




“等待报国献计,却换来伴君饮酒”


康熙十五年,纳兰性德一举高中。


本想终于可以为国献力,谁想皇帝太过赏识他,为了能和他朝夕相处,另一方面为了钳制他父亲纳兰明珠的权力,于是给他封了一个“御前侍卫”。


所谓御前侍卫,就是陪着皇帝,下棋,吟诗,赏花,喝酒。


按理来说,这是人人为之向往的官职。可纳兰性德却高兴不起来。


他这样一个文武双全的意气少年,苦读诗书二十载,为的就是为祖国社稷出谋划策,攥写经纬,如今成了皇帝的玩伴。


两个字,憋屈。


他悲苦万分,提笔写下:


“紫玉拨寒灰,心字全非,疏帘犹是隔年垂,半卷夕阳红雨入,燕子来时。回首碧云西,多少心期,短长亭外短长堤。百尺游丝千里梦,无限凄迷。”


空有满腹经纶,难领国家军马。


可恨!可气!哪怕他是柔情的诗人,也一样有着金戈铁马的男儿梦。只是正当年少,就看不到前方的路。


不能报国安天下,妄称少年男儿郎。


理想很远,现实很近。




“等到了爱情,却娶不了你”


了却了对表妹的一世深情,纳兰性德的第二个妻子卢氏也撒手而去。


或许,这就是宿命。


三年之后,另一个宿命般的女子沈宛,出现在他面前。


沈宛是有名的江南才女,在那时是唯一懂他的人。


遇见不稀罕,懂得才珍贵。


纳兰性德亲自将沈宛接回家,想纳她为妾。他没有想到,这次又是一场空。当时满汉通婚是不被允许的,她不仅无法踏入家门,而且只能屈居陋巷之中。不久后,沈宛回江南了。


这一次,他似乎是习惯了等待。


又或者,是不忍他们爱得见不得光。


他大手一挥:“行,你先回去吧。”


他心里默默想着:等我几年,我一定会再去江南,娶你回家。


那段时间,他跟着皇帝四处奔波,在每一个刮着风,下着雪的夜里,沈宛就像是帐中的灯火,告诉他:


你还有家,还有人在等你来娶她。


他怀着心中的一丝温暖,写下:


《长相思·山一程》

清·纳兰性德


山一程,水一程,

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

风一更,雪一更,

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深夜里的千帐灯,每一盏灯火之下都有一个悲喜人生。


或许有了爱,就是心之所向,灯火辉煌。


有了沈宛,纳兰性德到哪里,都不会是流浪。




“等到出头之日,也是我辞世之时”


跟着皇上这些年,纳兰性德尽忠职守。


终于,他等到出头之日。


康熙二十四年,皇帝亲笔御书写了一首贾直的《早朝》,送给纳兰性德,诗曰:
“银烛朝天紫陌长,禁城春色晓苍苍。千条弱柳垂青锁,百啭流莺绕建章。


剑佩声随玉墀步,衣冠身惹御炉香。共沐恩波凤池上,朝朝染翰侍君王。”


暗示着,皇帝将要重用纳兰性德。


得知这个消息,他欣喜若狂,立马着急三两好友布下酒宴庆祝,席间他说:“吾倘蒙恩得量移一官,可并力斯事,与公等角一日之长矣。”


然而,等待依旧是无尽的。


日子难熬,纳兰性德最终身染重病,身体一天天垮掉。


终于,没等到皇上兑现承诺,他就离世了。


在康熙二十四年的春天,他走的很平静。

那一天是5月30日,也是卢氏八年前去世的日子。


或许,这是这个薄情的世界,给纳兰性德最好的礼物了吧。


生不能一起,死当同归。


如此足矣。




在《红楼梦》里,全书最后一句是:“落了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纳兰性德不正是如此吗?


有的人,来过一阵子,怀念一辈子;有些事,回首半生匆匆,恍如一梦。


等待,终究是一场空。


但是,细细想来,他得到过爱,后世赞颂他。


那么,还有什么遗憾的呢?


纳兰性德,一个人间惆怅客,一场关于等待的故事。


红尘过客,活一场,也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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