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的村上和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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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春树的艺术世界（CSCS208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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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的村上和萧红

文 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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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到寂寞，我只会想到两个人。一个萧红，一个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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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红多寂寞呀。看《呼兰河》的时候，我第一次看到一篇序里有那么多个“寂寞”，多到我忍不住想数出来。多到一开始我就忍不住心疼这个女人。茅盾先生提笔写下这么多寂寞想必也是极心疼萧红的。

《呼兰河传》没有细看，只是视角实在特别。“我”一直是一个“无知”的旁观者，偷偷看着。呼兰河不是萧红的自传，不是呼兰河的传。更像是萧红的自说自话。她只是喃喃地道着这些事，躺在摇椅上想着园子的春天，可那园子也只有她一个人。

那年很喧嚣的文艺电影《黄金时代》我并没有看。只是从侧面有意无意地了解了一些。从李樯的访谈到一张张海报。记得的不过是汤唯几个剪影，和李樯聊到的自己的叙事上的设计。也难怪很多人看不懂，因为李樯笔下萧红的一生也是无序的。他说他的灵感来自老年痴呆症额父亲，因为父亲的回忆和现实是混乱得到，时间和空间是混乱的。这种无序中又似乎有一种有序。但我觉得李樯则是在萧红的有序中看到了一种无序。谁读懂了谁，谁也也不知。但我觉得李樯是没有读懂的。若是读懂了，电影的味道就不会那么闹了。

萧红的一生流落过几个地方，遇到过几个男人，有过几段婚姻，唯独没有一个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她点着小灯，写着她的寂寞。

3

萧红在寂寞中挣扎，村上在寂寞中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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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也寂寞。但这种寂寞是向上的，是开始于寻找的，而不是选择。村上笔下的人物总在寻找着什么。多崎作寻找着他的色彩，渡边寻找着他的绿，初寻找着他的初。而更重要的是村上在寻找他的自由。所以我羡慕他。

跑步时孤独的，绕着圈也好，路跑也好。有人没有人并不是最大的影响因素，你身体的自由才是。写作也是孤独的，有灵感也好，没有灵感也好，你笔下的人物，故事的叙事，都只有你自己能把握。音乐，酒吧、听到设计，也只有自己知道。可能一切是无意中的开始，但总有一个目的地，一个终稿。终稿与目的地不是选择出来的，是寻找出来的。

孤独总是伴着寂寞的。越是孤独的人越是容易寂寞。可是因为想要寻找想要的东西，减轻行囊出发又是必要的。打交道这事，实在得跟有趣的人做才行。既然想要这份自由，就需要和寂寞相处。但这不是件难事。因为村上喜欢做的事大多都是一个人的，不是来自选择，而是来自寻找中得到的答案。

游泳也好，听音乐也好，写作业好，跑步也好。过程都需要自己领悟，而正是这领悟的过程，带来的快乐远胜于期待中但其实并不容易得到的不寂寞。

村上也一定有过很多想要和其他人一样热闹的瞬间。只是想想好像还是一个人和几个有趣的人更舒服一些就算了。他的旁边也坐着寂寞，但寂寞是个好的老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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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愿意做村上而不是萧红。我不愿漂泊中无奈挣扎，更想站起来自己做主。只是我还在寻找的过程，还有很多东西没能看透，所以想再在书里找一个可以借鉴的方式。找到一段爱情，像渡边。找到一个梦想，像作。找到一个可以接受的人生，爱好，像初。也像他们一样，迷茫，迷路，迷失，再追溯，在寻找，再释怀与明白。

但我做不成村上，也做不成萧红。连他们笔下的人物也做不到。不知道该庆幸还是得有些小悲伤。但人生在世，寂寞也不会只有一种。在寂寞中挣扎或者自由的瞬间都有，结果是哪个似乎能决定有似乎冥冥之中有注定。

确实有时候，这都是命。寂寞是每个人的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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