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碑文记录于2003年2月14日,时游绵山景区。一为了却多年之夙愿;二为仰介子之高风。拾阶而上1200阶,至介公墓。四周肃穆井然。墓前一石碑,沧桑古朴,上书碑文不甚晦涩,读后心下感怀,提笔而录,以表对介子崇敬之情。当时记于几页薄纸之上。昨日收拾旧物,重新翻出,为免遗失,整理记录于此。
重修介子推墓碑记
余观左氏春秋至僖公二十四年,未尝不临文嗟悼,慨然而叹矣。当此之时,晋候遭家难出奔,狐赵等从之。过卫乞食于野人,野人戏之土块,晋候嗔之。狐偃曰:土地,国之基也,此乃得国之兆也。又何怒焉。晋候依之。复困于道时,介子割股以啖晋候。晋侯曰:亡人累子甚矣,将何以报。越十九载,晋候复国,赏从亡,未及介子。介子不言禄,禄亦弗及。介母曰:盍而求之,以死谁()。对曰:尤而效之,罪尤甚焉。其母又曰:亦使知之,若何。对曰:言,身之文也,身将隐焉,用文之是求显也。其母又曰:能如是乎,与汝俱隐。介子遂负母隐于绵上。晋候寤而求之,不获。曰:孤闻介子甚孝,若举火焚林,必当负其母出之矣。乃周围放火,三日而息。然介子终未出。呜呼,人之所谓清烈者,有如介子乎?孔子曰:仁人志士,汨罗之忠,首阳之清,四皓之高,子陵之节。介子可谓皆得之矣。
稽夫,介子之()田无可考矣,盖时人伤之,依山而窆焉。墓甚漏,年湮日久,畜牧樵採,()败不堪,似断千年之享祀也。乡人目睹心伤,鸠工而葺,克日而竣。旋复旧观。又置香案祭器,以为蒸尝焉。翌年,余自京归,故人索文以记其事,余仰介子之高风久也,夫复何言,欣然应之。草成此篇,是以为记。
大清顺治十六年岁次乙亥杏月吉旦
国子监监臣 董亦光敬撰
本邑后学生员 张钟麟恭书
纠首 陆文鼎
监工 候锡光
石工 李斌
附:还有一挽联
上联:落日秋风闻野鸟
下联:苍松翠柏笼寒烟
横批:百代流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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