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二 《周南》毛序與朱傳詩旨比較
1、《關雎》
毛序:“后妃之德也。風之始也,所以風天下而正夫婦也,故用之郷人焉,用之邦國焉。”“是以《關雎》樂得淑女以配君子,憂在進賢,不淫其色,哀窈窕,思賢才,而無傷善之心焉。是《關雎》之義也。”
朱傳:“周之文王生有聖德,又得聖女姒氏以爲之配。宮中之人於其始至見其有幽閒貞静之德,故作是詩。”“漢康衡曰:‘窈窕淑女,君子好仇’,言能致其貞淑,不貳其操,情欲之感無介乎容儀,宴私之意不形乎動静。夫然後可以配至尊而爲宗廟主。此綱紀之首,王敎之端也。可謂善説詩矣。”“孔子曰:‘《關雎》樂而不淫,哀而不傷’。愚謂此言爲此詩者得其性情之正,聲氣之和也。蓋德如雎鳩,摯而有别,則后妃性情之正,固可以見其一端矣。”
《詩序辩说》:“按《論語》孔子嘗言‘《關雎》樂而不淫,哀而不傷’。蓋淫者,樂之過;傷者,哀之過。獨為是詩者得其性情之正,是以哀樂中節,而不至於過耳。而《序》者乃析哀樂、淫傷各為一事而不相須,則已失其旨矣。至以傷為傷善之心,則又大失其旨,而全無文理也。”
按:據《詩序辯說》,此詩毛序與朱傳大異小同。
2、《葛覃》
毛序:“后妃之本也。后妃在父母家,則志在於女功之事,躬儉節用,服澣濯之衣,尊敬師傅,則可以歸安父母,化天下以婦道也。”
朱傳:“此詩后妃所自作,故無贊美之詞。然於此可以見其己貴而能勤,己富而能儉,己長而敬不弛於師傅,己嫁而孝不衰於父母,是皆德之厚而人所難也。《小序》以爲后妃之本,庶幾近之。”
《詩序辩说》:“此詩之《序》,首尾皆是,但其所謂‘在父母家’者一句為未安。蓋若謂未嫁之時,即詩中不應遽以歸寧父母為言,況未嫁之時,自當服勤女功,不足稱述以為盛美。若謂歸寧之時,即詩中先言刈葛,而後言歸寧,亦不相合。且不常為之於平居之日,而暫為之於歸寧之時,亦豈所謂庸行之謹哉!《序》之淺拙,大率類此。
按:鄭箋:“躬儉節用,由於師傅之敎,而後言尊敬師傅者,欲見其性亦自然。可以歸安父母,言嫁而得意,猶不忘孝。”據《詩序辯說》,此詩毛序與朱傳大同小異。
3、《卷耳》
毛序:“后妃之志也。又當輔佐君子求賢審官,知臣下之勤勞,内有進賢之志,而無險詖私謁之心,朝夕思念,至於憂勤也。”
朱傳:“后妃以君子不在而思念之,故賦此詩。”“此亦后妃所自作,可以見其貞靜專一之至矣。豈當文王朝會征伐之時,羑里拘幽之日而作歟?然不可考矣。”
《詩序辩说》:“此詩之《序》,首句得之,餘皆傅會之鑿説。后妃雖知臣下之勤勞而憂之。然曰‘嗟我懷人’,則其言親暱,非后妃之所得施於使臣者矣。且首章之‘我’獨為后妃,而後章之‘我’皆為使臣,首尾衡決不相承應,亦非文字之體也。”
按:據《詩序辯說》,此詩毛序與朱傳大異小同。
4、《樛木》
毛序:“后妃逮下也。言能逮下,而無嫉妬之心焉。”
朱傳:“后妃能逮下,而無嫉妬之心,故衆妾樂其德而稱願之曰:‘南有樛木,則葛藟纍之矣。樂只君子,則福履綏之矣。”
《詩序辩说》:“此《序》稍平,後不注者放此。”
按:鄭箋:“后妃能和諧衆妾,不嫉妬其容貌,恒以善言逮下而安之。”據《詩序辯說》,此詩毛序與朱傳全同。
5、《螽斯》
毛序:“后妃子孫衆多也。言若螽斯不妬忌,則子孫衆多也。”
朱傳:“后妃不妬忌而子孫衆多,故衆妾以螽斯之羣處和集而子孫衆多比之,言其有是德而宜有是福也。”
《詩序辩说》:“螽斯聚處和一而卵育蕃多,故以為不妒忌則子孫衆多之比。《序》者不達此詩之體,故遂以不妒忌者歸之螽斯,其亦誤矣。”
按:鄭箋:“忌,有所諱惡於人。”據《詩序辯說》,此詩毛序與朱傳大同小異。
6、《桃夭》
毛序:“后妃之所致也。不妬忌,則男女以正,昬姻以時,國無鰥民也。”
朱傳:“文王之化,自家而國,男女以正,婚姻以時。故詩人因所見以起興,而歎其女子之賢,知其必有以宜其室家也。”
《詩序辩说》:“《序》首句非是。其所謂‘男女以正,婚姻以時,國無鰥民’者得之。蓋此以下諸詩,皆言文王風化之盛,由家及國之事。而《序》者失之,皆以為后妃之所致,既非所以正男女之位,而於此詩又專以為不妒忌之功,則其意愈狹,而説愈疎矣。”
按:據《詩序辯說》,此詩毛序與朱傳大同小異。
7、《兎罝》
毛序:“后妃之化也。《關雎》之化行,則莫不好德,賢人衆多也。”
朱傳:“化行俗美,賢才衆多,雖罝兔之野人,而其才之可用猶如此。故詩人因其所事以起興而美之,而文王德化之盛,因可見矣。”
《詩序辩说》:“此《序》首句非是,而所謂‘莫不好徳,賢人衆多’者得之。”
按:據《詩序辯說》,此詩毛序與朱傳大同小異。
8、《芣苢》
毛序:“后妃之美也。和平則婦人樂有子矣。”
朱傳:“化行俗美,家室和平,婦人無事,相與采此芣苢,而賦其事以相樂也。采之未詳何用,或曰其子治難産。”
按:鄭箋:“天下和,政教平也。”此詩毛序與朱傳全同。
9、《漢廣》
毛序:“德廣所及也。文王之道被于南國,美化行乎江、漢之域,無思犯禮,求而不可得也。”
朱傳:“文王之化,自近而逺,先及於江漢之閒,而有以變其淫亂之俗。故其出游之女,人望見之,而知其端莊靜一,非復前日之可求矣。因以喬木起興,江漢爲比,而反復詠歎之也。”
《詩序辩说》:“此詩以篇内有‘漢之廣矣’一句得名,而《序》者謬誤,乃以‘徳廣所及’為言,失之逺矣。然其下文復得詩意,而所謂文王之化者尤可以正前篇之誤。先儒嘗謂《序》非出於一人之手者,此其一驗。但首句未必是,下文未必非耳。蘇氏乃例取首句而去其下文,則於此類兩失之矣。”
按:鄭箋:“紂時淫風徧于天下,維江、漢之域先受文王之教化。”據《詩序辯說》。此詩毛序與朱傳大同小異。
10、《汝墳》
毛序:“道化行也。文王之化行乎汝墳之國,婦人能閔其君子,猶勉之以正也。”
朱傳:“汝旁之國,亦先被文王之化者,故婦人喜其君子行役而歸,因記其未歸之時,思望之情如此,而追賦之也。”“是時文王三分天下有其二,而率商之叛國以事紂,故汝墳之人,猶以文王之命供紂之役。其家人見其勤苦而勞之曰:‘汝之勞旣如此,而王室之政方酷烈而未巳。雖其酷烈而未巳,然文王之德如父母然,望之甚近,亦可以忘其勞矣。’此序所謂‘婦人能閔其君子,猶勉之以正’者。蓋曰,雖其別離之乆,思念之深,而其所以相告語者,獨有尊君親上之意,而無情愛狎昵之私,則其德澤之深,風化之美,皆可見矣。一說,父母甚近,不可以懈於王事而貽其憂,亦通。”
按:鄭箋:“此婦人被文王之化,厚事其君子。”此詩毛序與朱傳全同。
11、《麟之趾》
毛序:“《關雎》之應也。《關雎》之化行,則天下無犯非禮,雖衰世之公子,皆信厚如麟趾之時也。”
朱傳:“文王后妃德脩於身,而子孫宗族皆化於善,故詩人以麟之趾興公之子。言麟性仁厚,故其趾亦仁厚。文主后妃仁厚,故其子亦仁厚。然言之不足,故又嗟歎之,言‘是乃麟也,何必麕身牛尾而馬蹄,然後爲王者之瑞哉’。”“《序》以爲《關雎》之應,得之。”
《詩序辩说》:“‘之時’二字可刪。”
按:鄭箋:“《關雎》之時,以麟爲應,後世雖衰,猶存《關雎》之化者,君之宗族猶尚振振然,有似麟應之時,無以過也。”據《詩序辯說》,此詩毛序與朱傳全同。
三 《召南》毛序與朱傳詩旨比較
1、《鵲巢》
毛序:“夫人之德也。國君積行累功以致爵位,夫人起家而居有之,德如鳲鳩,乃可以配焉。”
朱傳:“南國諸矦被文王之化,能正心脩身以齊其家,其女子亦被后妃之化,而有專靜純一之德。故嫁於諸矦,而其家人美之曰:‘維鵲有巢,則鳩來居之。是以之子于歸,而百兩迎之也。’此詩之意,猶《周南》之有《關雎》也。”
《詩序辩说》:“文王之時,《闗雎》之化行於閨門之内,而諸侯蒙化以成徳者,其道亦始於家人,故其夫人之徳如是,而詩人美之也。不言所美之人者,世逺而不可知也。後皆放此。”
按:鄭箋:“起家而居有之,謂嫁於諸侯也。夫人有均壹之德如鳲鳩然,而後可配國君。”據《詩序辯說》,此詩毛序與朱傳全同。
2、《采蘩》
毛序:“夫人不失職也。夫人可以奉祭祀,則不失職矣。”
朱傳:“南國被文王之化,諸矦夫人能盡誠敬以奉祭祀,而其家人叙其事以美之也。或曰,蘩所以生蠶。蓋古者后夫人有親蠶之禮。此詩亦猶《周南》之有《葛覃》也。”
按:鄭箋:“奉祭祀者,采蘩之事也。不失職者,夙夜在公也。”此詩毛序與朱傳全同。
3、《草蟲》
毛序:“大夫妻能以禮自防也。”
朱傳:“南國被文王之化,諸矦大夫行役在外,其妻獨居,感時物之變,而思其君子如此。亦若《周南》之《卷耳》也。”
《詩序辩说》:“此恐亦是夫人之詩,而未見以禮自防之意。”
按:據《詩序辯說》,此詩毛序與朱傳全異。
4、《采蘋》
毛序:“大夫妻能循法度也。能循法度,則可以承先祖、共祭祀矣。”
朱傳:“南國被文王之化,大夫妻能奉祭祀,而其家人叙其事以美之也。”
按:鄭箋:“女子十年不岀,姆教婉婉聽從,執麻枲,治絲繭,織紝組紃,學女事以共衣服。觀於祭祀,納酒漿籩豆葅醢,禮相助奠。十有五而笄,二十而嫁。此言能循法度者,今旣嫁爲大夫妻,能循其爲女之時所學所觀之事以爲法度。”此詩毛序與朱傳全同。
5、《甘棠》
毛序:“美召伯也。召伯之教,明於南國。”
朱傳:“召伯循行南國,以布文王之政,或舎甘棠之下。其後人思其德,故愛其樹而不忍傷也。”
按:鄭箋:“召伯,姬姓,名奭,食采于召,作上公,爲二伯,後封於燕。此美其爲伯之功,故言‘伯’云。”此詩毛序與朱傳全同。
6、《行露》
毛序:“召伯聽訟也。衰世之俗微,貞信之教興,彊暴之男不能侵陵貞女也。”
朱傳:“南國之人遵召伯之敎,服文王之化,有以革其前日淫亂之俗。故女子有能以禮自守,而不爲強暴所汚者,自述己志,作此詩以絶其人。言道閒之露方濕,我豈不欲早夜而行乎,畏多露之沾濡而不敢爾,蓋以女子早夜獨行,或有強暴侵陵之患,故託以行多露而畏其沾濡也。”
按:鄭箋:“衰亂之俗微,貞信之教興者,此殷之末世,周之盛德,當文王與紂之時。”此詩毛序與朱傳全同。
7、《羔羊》
毛序:“《鵲巢》之功致也。《召南》之國化文王之政,在位皆節儉正直,德如羔羊也。”
朱傳:“南國化文王之政,在位皆節儉正直,故詩人羙其衣服有常,而從容自得如此也。”
《詩序辩说》:“此《序》得之,但‘徳如羔羊’一句為衍説耳。”
按:鄭箋:“《鵲巢》之君,積行累功,以致此《羔羊》之化,在位卿大夫競相切化,皆如此《羔羊》之人。”據《詩序辯說》,此詩毛序與朱傳大同小異。
8、《殷其靁》
毛序:“勸以義也。《召南》之大夫遠行從政,不遑寜處,其室家能閔其勤勞,勸以義也。”
朱傳:“南國被文王之化,婦人以其君子從役在外而思念之,故作此詩。言殷殷然雷聲則在南山之陽矣,何此君子獨去此而不敢少暇乎。於是又羙其德,且冀其早畢事而還歸也。”
《詩序辩说》:“按此詩無‘勸以義’之意。”
按:鄭箋:“召南大夫,召伯之屬。遠行,謂使出邦畿。”據《詩序辯說》,此詩毛序與朱傳大同小異。
9、《摽有梅》
毛序:“男女及時也。《召南》之國被文王之化,男女得以及時也。”
朱傳:“南國被文王之化,女子知以貞信自守,懼其嫁不及時,而有強暴之辱也,故言梅落而在樹者少,以見時過而太晩矣,求我之衆士,其必有及此吉日而來者乎。”
《詩序辩说》:“此《序》末句未安。”
按:據《詩序辯說》,此詩毛序與朱傳大同小異。
10、《小星》
毛序:“惠及下也。夫人無妬忌之行,惠及賤妾,進御於君,知其命有貴賤,能盡其心矣。”
朱傳:“南國夫人承后妃之化,能不妬忌以惠其下,故其衆妾美之如此。蓋衆妾進御於君,不敢當夕,見星而往,見星而還,故因所見以起興,其於義無所取,特取在東在公兩字之相應耳。遂言其所以如此者,由其所賦之分不同於貴者,是以深以得御於君爲夫人之惠,而不敢致怨於來往之勤也。”“吕氏曰夫人無妬忌之行,而賤妾安於其命,所謂上好仁,而下必好義者也。”
按:鄭箋:“以色曰妬,以行曰忌。命謂禮命貴賤。”此詩毛序與朱傳全同。
11、《江有汜》
毛序:“美媵也。勤而無怨,嫡能悔過也。文王之時,江、沱之間,有嫡不以其媵備數,媵遇勞而無怨,嫡亦自悔也。”
朱傳:“是時汜水之旁,媵有待年於國,而嫡不與之偕行者,其後嫡被后妃夫人之化,乃能自悔而迎之。故勝見江水之有汜而因以起興,言江猶有汜,而之子之歸,乃不我以,雖不我以,然其後也亦悔矣。”“陳氏曰《小星》之夫人惠及媵妾,而媵妾盡其心,江沱之嫡惠不及媵妾,而媵妾不怨,蓋父雖不慈,子不可以不孝,各盡其道而巳矣。”
《詩序辩说》:“詩中未見勤勞無怨之意。”
按:鄭箋:“勤者,以巳宜媵而不得,心望之。”據《詩序辯說》,此詩毛序與朱傳大同小異。
12、《野有死麕》
毛序:“惡無禮也。天下大亂,彊暴相陵,遂成淫風。被文王之化,雖當亂世,猶惡無禮也。”
朱傳:“南國被文王之化,女子有貞潔自守,不爲強暴所汚者。故詩人因所見以興其事而美之。或曰賦也,言美士以白茅包死麕而誘懷春之女也。”
《詩序辩说》:“此《序》得之,但所謂‘無禮’者,言淫亂之非禮耳,不謂無聘幣之禮也。”
按:鄭箋:“無禮者,爲不由媒妁,鴈幣不至,劫脅以成昏,謂紂之世。”據《詩序辯說》,此詩毛序與朱傳全同。
13、《何彼襛矣》
毛序:“美王姬也。雖則王姬,亦下嫁於諸侯,車服不繫其夫,下王后一等,猶執婦道以成肅雝之德也。”
朱傳:“王姬下嫁於諸矦,車服之盛如此,而不敢挾貴以驕其夫家。故見其車者,知其能敬且和以執婦道,於是作詩美之曰:‘何彼戎戎而盛乎,乃唐棣之華也。此何不肅肅而敬,雍雍而和乎,乃王姬之車也。’此乃武王以後之詩,不可的知其何王之丗。然文王太姒之敎,乆而不衰,亦可見矣。”
《詩序辩说》:“此詩時世不可知,其説已見本篇,但《序》云‘雖則王姬,亦下嫁於諸侯’,説者多笑其陋。然此但讀為兩句之失耳。若讀此十字合為一句,而對下文‘車服不繫其夫,下王后一等’為義,則《序》者之意亦自明白。蓋曰王姬雖嫁於諸侯,然其車服制度與他國之夫人不同,所以甚言其貴盛之極,而猶不敢挾貴以驕其夫家也。但立文不善,終費詞説耳。”
按:鄭箋:“下王后一等,謂車乘厭翟,勒面繢總,服則褕翟。”據《詩序辯說》,此詩毛序與朱傳大同小異。
14、《騶虞》
毛序:“《鵲巢》之應也。《鵲巢》之化行,人倫旣正,朝廷旣治,天下純被文王之化,則庶類蕃殖,蒐田以時,仁如騶虞,則王道成也。”
朱傳:“南國諸矦承文王之化,脩身齊家以治其國,而其仁民之餘恩,又有以及於庶類。故其春田之際,草木之茂、禽獸之多至於如此,而詩人述其事以美之,且歎之曰,此其仁心自然,不由勉強,是即眞所謂騶虞矣。”
《詩序辩说》:“此《序》得詩之大旨,然語意亦不分明。”
按:據《詩序辯說》,此詩毛序與朱傳大同小異。
二《南》毛序與朱傳詩旨異同表
| 全同 | 大同小異 | 大異小同 | 全異 |
《周南》 十一篇 | 《樛木》 《芣苢》 《汝墳》 《麟之趾》 | 《葛覃》 《螽斯》 《桃夭》 《兎罝》 《漢廣》 | 《關雎》 《卷耳》 | |
《召南》 十四篇 | 《鵲巢》 《采蘩》 《采蘋》 《甘棠》 《行露》 《小星》 《野有死麕》 | 《羔羊》 《殷其靁》 《摽有梅》 《江有汜》 《何彼襛矣》 《騶虞》 | | 《草蟲》 |
四
五 餘論
參考文獻:
[1]《毛詩》,《四部叢刊》初編。
[2]《詩集傳》,《四部叢刊》三編。
[3]《詩序辯說》文淵閣《四庫全書》
[4] 張舜徽《四庫提要敘講述》,雲南人民出版社,2005.
[5]《論八卷本<詩集傳>非朱子原帙兼論<詩集傳>之版本——與左松超先生商榷》,《經學研究論叢》第五輯,台灣學生書局,1998.
[6]莫礪鋒先生《朱熹<詩集傳>與<毛詩>的初步比較》,《中國古典文學論叢》第2輯,人民文學出版社1985.
[①] 黎靖德編《朱子語類》,中華書局,1986年,第八十卷,第2074頁,。
[②]《詩集傳》現存二十卷本和八卷本兩個版本系統,關於《詩集傳》定本,可參考朱杰人先生《論八卷本<詩集傳>非朱子原帙兼論<詩集傳>之版本——與左松超先生商榷》(《經學研究論叢》第五輯,台灣學生書局,1998年版,第87至110頁),此文考訂詳實,認為八卷本并非如左松超所言為朱子最後定本。本文采用《四部叢刊》三編二十卷本,為上海涵芬樓影印中華學藝社借照日本東京巖崎氏靜嘉文庫藏宋本。
[③] 張舜徽著《四庫提要敘講述》,雲南人民出版社,2005年12月第1版,第18頁。
[④] 《中國古典文學論叢》第2輯,人民文學出版社1985年版,第140至15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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