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题目,一边划拉,一边想,最后再将题目补上。
考证我不反对,但材料和逻辑得跟得上。与其材料或逻辑出纰漏,得出不该得出的结果,尽管自己深信不疑,可别人一点都不买账,那所谓的考证也不过是自娱自乐的游戏而已。
福建的一个朋友手里有周先生的书正在出手。他收藏地方文献,也藏了很多别的门类的书,这次他是准备将其他的书能出让的出让,最后只剩地方文献。这就是他发的出让消息(上图是其中一张书图):
“《千载有余情:周汝昌赏会古典诗词》全两册,68元包邮。
“古典文学泰斗周汝昌一生诗词学养的集大成之作。品读中华民族的诗心、诗性,赏析汉字文化的诗音、诗境。
“本书收入周汝昌《读词杂记》《“赢得青楼薄幸名”正解》《谈唐诗史上的“三李”》《关于古典诗词的鉴赏》等六十余篇讲论诗词的文字,熔铸了作者多年的心得体会。笔尖所到之处,中国古典诗词之美如画卷般展开,春花秋月跃然纸上,铁马冰河扑面而来,带读者体会诗词之美、诗词之趣、诗词之雅、诗词之味。”
不用说,这书是了解、研究周汝昌先生可以参考的一个书。往远处说,如果周先生的考证也像他这书一样最后有直接的物证作为支撑,那别人也便心服口服。
考证,物证是一,人证是一。再如胡适先生的考证。胡适先生考证曹雪芹,后来得敦敏、敦诚等人证,这就远比他考八十回后非曹雪芹所作好得多,也比有些人只根据个人的主观愿望画圈圈好得多。
山东一个朋友晒的李生占先生的书(上图)。
李生占先生,辽宁辽阳。关于他这个书,能方便地见到以下资料:
从这些资料可以了解李生占先生的籍贯、求学、工作、爱好、交游等,也可知他的这个书的其中一个下落是山东东营。如果没有这些资料,仅靠推理,那推出来的结果就有限。
周先生开头的书现在还在朋友手里,它日后会到什么地方可以向福建的朋友打听——如果有必要的话。像李生占先生的书一样,建忠先生的书也到了山东这位朋友处,这是物证、人证都有,不给考证一点余地的。
这是甄道元先生对《红楼梦》文本的一些描述,他的话有考证性质:
“1.前80回,存在着诸多毛刺儿。
2.每个毛刺儿,就是一个矛盾体。
3.一个矛盾体,既有矛盾的主要方面,又有矛盾的次要方面。
4.矛盾的主要方面是占主体地位、支配地位的方面,是后期构思;而矛盾的次要方面,是上一稿的遗恨,常常隐藏在字里行间,难以被发觉,处于次要地位。
5.前80回中的矛盾之次要方面,却恰恰与后40回相合。
这就已经确定了后40回的性质,是增删之底稿的性质。”
红学的研究似乎是《红楼梦》的远端,诸如作者、家世、成书等等,甄先生便拣了其中成书这块硬骨头。最近一段,甄先生的著作一连出了好几个,他还说有一篇文字不久就能见到。也不知他说的这个即将见到的文字是不是他发的这个:
试想,曹雪芹写的《石头记》(红楼梦)里就没有一处错误?如果没有则罢。如果有,那又会是哪里?又有多少?近现代名家如鲁迅先生,他的手稿可见,从中可见他写作时修改的痕迹。远的如曹雪芹,他能不能做到一笔准,一次成?如果不能,如果像鲁迅先生那样,那对成书研究者来说就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