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莫赫悬崖(Cliffs of Moher)
地处欧洲西北部,与英国隔海相望的爱尔兰共和国(Republic of Ireland),由于湿润温和的气候全国绿树成荫,草地遍布。这个位于世界尽头的小小岛国以绿著称,绿色由南至北、从东到西包裹着爱尔兰80%的土地,清澈剔透如翡翠,所以爱尔兰被赋予翡翠岛的美称。从来没有一个国家像爱尔兰一样喜欢绿色。国花是绿色的三叶草,国庆节——圣帕特里克节的传统颜色也是绿色。
全世界都能看到绿色的爱尔兰酒吧
旖旎的自然风光和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都是爱尔兰这个翡翠岛国的迷人之处,但爱尔兰的文艺气息,更令人心旷神怡。叶芝和希尼的诗歌,乔伊斯的小说,萧伯纳和贝克特的戏剧,U2、小红莓和恩雅的歌声,爱尔兰就是这样一个文艺的国度:从过去到现在,永远是游吟诗人的故乡。
叶芝:“当代最伟大的诗人”
威廉·巴特勒·叶芝(William Butler Yeats),爱尔兰诗人、剧作家和散文家,著名的神秘主义者,“爱尔兰文艺复兴运动”的领袖。因对爱尔兰文艺复兴做出的杰出贡献于1923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评审委员会对他的评语是:“他那永远富有灵感的诗歌,以一种高度艺术的形式表现了一整个民族的精神。”叶芝的诗受浪漫主义、唯美主义、神秘主义、象征主义和玄学诗的影响,演变出其独特的风格,被诗人艾略特誉为"当代最伟大的诗人"。
“
当你老了
袁可嘉 译
当你老了,头白了,睡意昏沉,
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
慢慢读,回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
回想它们昔日浓重的阴影;
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
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
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
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垂下头来,在红光闪耀的炉子旁,
凄然地轻轻诉说那爱情的消逝,
在头顶的山上它缓缓踱着步子,
在一群星星中间隐藏着脸庞。
”
U2
U2,成立于1976年的爱尔兰都柏林摇滚乐队,自80年代迅速窜红之后,一直到进入21世纪的今天,仍然非常活跃于全球流行音乐乐坛。作为享誉世界的超级摇滚乐队,迄今为止U2乐队的专辑销量在世界范围内已高达1亿7千万张,滚石杂志把U2列入全世界最伟大的100位艺人之一,由于其极高的知名度与良好的形象,今日的U2已经成为爱尔兰重要的象征之一。
“
驶向拜占庭
查良铮 译
那不是老年人的国度。青年人
在互相拥抱;那垂死的世代,
树上的鸟,正从事他们的歌唱;
鱼的瀑布,青花鱼充塞的大海,
鱼、兽或鸟,一整个夏天在赞扬
凡是诞生和死亡的一切存在。
沉溺于那感官的音乐,个个都疏忽
万古长青的理性的纪念物。
一个衰颓的老人只是个废物,
是件破外衣支在一根木棍上,
除非灵魂拍手作歌,为了它的
皮囊的每个裂绽唱得更响亮;
可是没有教唱的学校,而只有
研究纪念物上记载的它的辉煌,
因此我就远渡重洋而来到
拜占庭的神圣的城堡。
哦,智者们!立于上帝的神火中,
好像是壁画上嵌金的雕饰,
从神火中走出来吧,旋转当空,
请为我的灵魂作歌唱的教师。
把我的心烧尽,它被绑在一个
垂死的肉身上,为欲望所腐蚀,
已不知它原来是什么了;请尽快
把我采集进永恒的艺术安排。
一旦脱离自然界,我就不再从
任何自然物体取得我的形状,
而只要希腊的金匠用金釉
和锤打的金子所制作的式样,
供给瞌睡的皇帝保持清醒;
或者就镶在金树枝上歌唱
一切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事情
给拜占庭的贵族和夫人听。
”
都柏林大学
希尼:“对世界作出回答”
谢默斯·希尼(Seamus Heaney),爱尔兰诗人。他的诗歌具有浓郁的民族风味,蕴丰富的哲理于日常生活,把英国文学传统和爱尔兰民间乡村生活结合起来,以一种带有现代文明的眼光,冷静地挖掘品味着爱尔兰民族精神。1995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获奖理由为:“由于其作品洋溢着抒情之美,包容着深邃的伦理,批露出日常生活和现实历史的奇迹。”希尼曾说:“诗人在根本上是要对世界作出回答,对世界作出反应。”
“
视野
黄灿然 译
我记得这个女人,她几年来
坐在轮椅里,眼睛直视
窗外小巷尽头的西克莫树
掉下叶子和长出叶子。
直接地掠过角落里的电视,
患矮树病的狂躁的山楂树从,
同样一些风吹雨淋的小牛犊,
同样一片狗舌草,同样一座山。
她稳固如那个大窗。
她的额明晰如那张轮椅的铬合金。
她从未悲叹过并且从未
携带过一盎司多余的感情重量。
跟她面对面是一种教育,
就像你跨过一道架得很结实的门——
路边斜立、干净、铁制的那种,
横在两根刷白的支柱之间,在那里你能
看见比你预想中更深远的乡村
并发现篱笆后的田野
变得益发陌生,当你继续站着集中精神
然后被那挡住视线的东西吸引住。
”
小红莓乐队
小红莓乐队(The Cranberries),1990年代成立于爱尔兰利默里克,与U2、恩雅(Enya)并称“爱尔兰国宝级艺人”,是带领爱尔兰音乐走向世界的重要力量。全球唱片销量超过2500万张,在世界各地成绩斐然,被视为爱尔兰历史上最伟大的另类摇滚乐队之一。
“
香豌豆
黄灿然 译
“思想是干什么的?”
把一支
羽毛插进地里然后想
它会长成一只鸡。
一根
又一根我们用易碎的木棒
为香豌豆插条播枝,
在新翻的土壤里又细腻又不可靠,
接着我们把生出来的花
一梗一梗剪掉。
因此当痛楚
给她那老瞪着的童贞般的凝望留下裂纹
我便伸手去拿稻草并想:
通过一簇爬虫看天空,
像绿网中的水,
在她的心有那么一两次唱得
既不扭捏也不难堪的地方切开一块旷地。
”
圣帕特里克节
乔伊斯:“去用生命再创生命”
詹姆斯·乔伊斯(James Joyce),爱尔兰作家、诗人,20世纪现代派文学巨匠和意识流小说大师。他的创作“宣告了19世纪的末日”,“编制着人类意识新阶段”,在西方文坛产生了强烈的震撼和深刻的影响。在其代表作长篇小说《尤利西斯》中,乔伊斯以惊人的文学功底,借用古希腊史诗《奥德修纪》的框架,用一百万字讲述了三个人物在十八个小时内的活动,使这部小说具有了现代史诗的概括性。爱尔兰人民非常崇拜乔伊斯,甚至把《尤利西斯》中描写主人公布鲁姆一天全部活动的6月16日定为“布鲁姆日”,该节日后来成为了仅次于圣帕特里克节的大节日。乔伊斯曾这样表达自己对生活的热情:“去生活,去犯错,去跌倒,去胜利,去用生命再创生命。”
“
不,不是那样的。一片荒地,光秃秃的不毛之地。火山湖,死的海:没有鱼类,没有水草,深深地陷入地内。没有风能掀起这里的波浪,灰色的金属,雾濛濛的毒水。人们说是天上落下来的硫磺雨:平原上的城市:索多玛,蛾摩拉,以东。全是死的名字。死的海,在一方土地上生育了最古老的民族,第一个民族。最古老的人民。一个佝偻的老妇人从卡西迪酒店出来横过马路,手里抓着一个小酒瓶的瓶颈。最古老的人民。在世界各地流浪,天涯海角,从被俘到被俘,在各地繁殖、死亡、出生。现在它横在那里,再也不能生育了吗。死了:衰老的女性生殖器,大地的灰不溜秋的沉穴。
——《尤利西斯》(金隄 译)
”
都柏林南部的威克洛山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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