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 界 (文 石水) 热水器烧了整整一晚,好像是要葬送什么。我的世界如此简单,不过黑白灰,太复杂的事物,只会让我选择远离。他说,我唯一缺少的是阅历。天知道,我是因为早已看破而选择远离。或许,真如他所说,是还没有做好接受的准备,这需要勇气不是么?把自己的世界轰倒,只为所谓合群。我一向如此另类,独立独行,站在人群中,就算不说话都那么扎眼。我想,我只是在探索,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式、与世相处的模式。唯一能确定的,是我会坚持保护好我所珍惜的、喜爱的那些旁人看起来傻的或其他的东西,这是我不会成为某个别人的原则。 我痛恨自己又再一次去触碰了某些注定没有结局的东西,并再一次累到想逃。我总是清楚的知道所有的细根末结,这导致我最后连掩饰的表情都难以再维持。上帝总是如此公平不是?我极力的掩饰着,装出傻傻的那个自己给世人瞅着。心里,苦到了极点。它总是瞅着我笑着忧郁的眼神,回头向另一个世界的端点倾诉、记录。不知名的或违心笑着装傻着的不知名的你,在那头可一切安好? 五叶凌峰终也长成了六尺悬风。我总以为着,这新生命是在祝贺着我新结交的人儿,却不知它是如此费劲的想要逃离这根的束缚。那风口,才是它唯一的追溯,这被世人所误的命节。 玻璃后的水槽里,留着几许烟蒂,白的,黄的。我瞅着,心里一阵发痛。那个人,在想些什么?需要用这烟雾来释放这纠结的灵魂。我盘腿坐在这里,邋遢的随意套了件衣裳,依旧没有吃下任何摧残生命的食物。天气有些发冷,我捏了捏些许发红的手指,打下这些字,看了一遍又一遍。音乐,却也依旧孤独的陪伴着此时的我。 此后。 这是一个总担心自己会自杀或狂躁的疯子的又一段疯言疯语。 她说,干嘛干嘛,你死了我怎么办? 我笑笑说,我死了,就在奈何桥那端等你。终等不来我要的人儿,便喝下那孟婆汤,跳进水深火海,三千年生与死,忘却那前世哀愁,留下梦魂痣,再生为人。红尘许许,不过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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