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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作家||【花肥】◆孟庆豹


作者简介  

孟庆豹,笔名:逝水,男,1997年,淄博人。大学本科就读,中文专业。坚持诗文创作,已有多篇诗文于多家平台发表。

花肥(外二篇)【原创】

“花肥”不是一种肥料,就是把肥用“镂”(施肥的铁器农具)施到地里去或者胳膊上挎着篮子用手一把一把的往地里撒。

下午四点钟,母亲喊我和她到地里去花肥,我知道是去丝瓜棚里,所以就痛快地答应了。庄稼人为了避开大夏天儿热死人的太阳,往往是上午早去早归,下午晚去晚回。从我家到地里不过二里地,我骑着电车也就二三分钟,后背上还是叫毒辣辣的太阳烧得够呛,停下车就赶紧躲进丝瓜架下的荫凉里。

母亲骑着电动三轮车先去合资社买肥,合资社就在庄稼地旁边,我就在瓜架下等母亲,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可能是天气太热的缘故。小时候的合资社里什么东西都有,里面特别宽敞,大理石护栏把货架的周遭围起来,各式物品都被分门别类并整齐地摆放着。记得哥哥曾骑着破洋车带着我来这里买过廉价饮料,我还为母亲来这里买过衣裳扣子,五毛钱一大把。反正就是特别喜欢这里的味道,说是汽油味儿吧,也不完全是,那时候就想着如果我是这家店的老板该多好啊。现在也还去过那里几次,因为要买些农药、种子之类的东西。如今的合资社成了专门的农事服务销售点,原来那些摆放食品、衣服、玩具的货架早已布满了灰尘或者放置了其它杂物,隐隐约约还能嗅到残存的汽油味道。

由于刚下了几天小雨,再加上丝瓜棚遮阴,地里一点也不干燥,表层还有些积水,长着一层绿绿的青苔。母亲让我脱下凉鞋来,我怕有什么碎瓦块之类的东西扎着脚所以就穿着鞋。其实以前的时候一直都是光着脚在地里帮父母干农活儿,现在在外头念书就不怎么来地里了,心理上有点不大适应,所以总怕划破脚。大棚都是被隔成三趟地,棚顶是拱形的,中间的那趟最高,两边的稍矮。母亲说先花中间那趟,我在前面拉镂,母亲在后面推着;主要是我技术不好,推镂的人才是关键,由母亲掌握着方向。地面很湿滑,穿着鞋老是走不稳,好在地一点也不硬,拉起镂来用不了多大力气。

不知道为什么有的丝瓜上要挂上塑料袋,袋子里装着土,母亲说那是怕丝瓜长弯了人家收丝瓜的不要。地上散落着一些还没找好的丝瓜,母亲说那不碍事,要是它不掉下来,架上的那些还长不好呢。落了一地的丝瓜花黄黄的甚是可爱,但又让人十分怜惜。想起了那多愁善感的词:“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这黄花虽不是易安那多情多泪的黄花,于我而言,它却更多了几分风味。开时便盛情地开,你孤芳自赏,没有文人墨客来吟咏你的秀姿,只有庄稼老汉盼着你早些结瓜。落时便优雅地落,你留给自己最美丽的倩影,不去招惹那有情或无情的人儿。我拉着镂在地里穿行,临近傍晚的阳光被丝瓜藤隔成一段一段,金色的阳光这时格外柔和,照亮浓绿的丝瓜叶,微风已过,叶儿作响,光影闪烁,好一番诗情画意!脑海中曾久久期待的画面不就在眼前吗?放慢脚步想闭上眼睛静静地体会这一刻,母亲的一声呵斥只能让我这小小的要求在干完活儿之后满足了。哎,夕阳啊夕阳,你可否等等这痴情的人儿,不要着急回家?

中间的那趟花完肥,就轮到两边的了,这可不那么轻松了。我个子太高,就只能弯着腰,低着头向前拉,两边地上的积水比中间那趟更多,我就脱了鞋。当双脚再次亲吻这片土地的时候,再熟悉不过的感觉像一股热流直窜心头。大地的清凉总是那么深沉,无言的沉默包蕴着静穆的伟大;立在土地之上,我仿佛与这片大地融为一体,每一滴血液都是源自大地的滋养。脚掌踩在滑滑的青苔上,啪啪的响,不用担心它会疼,那是它欢快的笑声。我的头会时不时地碰到垂着的丝瓜,一点儿都不疼,软软的、绵绵的,偶尔碰到横着的大竹竿,那可真是得疼得不轻快。

给两边的地花完肥,累的我一屁股就坐在了路边上,劲没用了多少,主要是腰疼得厉害。母亲让我歇会儿,给我刚才从家里灌在瓶子里的水,一大瓶子水咕咚咕咚一会儿就下去了大半,也没觉得撑。我以为活儿干完了,告诉母亲我要回家,母亲说不能让肥在那里露着,得用土盖上,听到这句话,心顿时就凉了。不是因为嫌累的慌,而是在大棚里干活没有在露天的地里干着痛快。

给肥填完土用了不多长时间,西边的太阳还好得很,待会儿可能就要一片片红霞映晚空了,想想心里都高兴。母亲说干完赶紧回家吧,但我怎么能撇下这一方美景呢,任由它自己烧红蓝天。我说母亲“我帮你摘摘豆角吧”,豆角就长在丝瓜架两边,爬着那些丝瓜藤没有占着的柱子,庄稼人是不会浪费一丁点土地的。豆角长得也挺好,多多少少有被虫子咬或长得不顺溜的。

就这样等待着余晖满天,傍晚和母亲一道儿回家。

那个大姐又吵吵

几个小孩儿又在偷昆大姐家还青着的葡萄,有放风的,有忙活着往袋子里装的,也有干瞪眼儿的。

村子里总是有老实人,本本分分地种着地,养着牛,看着小娃娃;也总是会有不讲理的人,整天看谁都不顺眼,满肚子的坏墨水使不完,想着法儿的赚点小便宜。隔三差五的有点吵吵闹闹那是再正常不过了,否则那些喜欢找事儿的就可能憋出病来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好像不太常见,反正在我们村没大有。人们就爱看热闹,看两家子打得热火朝天他们才高兴;等到真有事儿栽在他头上时,就又是鼻涕又是泪儿。

昆大姐五十多岁了,村里出了名的泼辣,是她的别人一分也捞不着,不是她的她也得想尽办法得到。她脑子里有的是歪理,头脑转得也快,是个聪明人;就是一副坏心肠,人见人不爱的主。听老人们说,昆大姐年轻时就被婆婆撵得到处跑,到后来实在在婆家待不下去了,就一个人去了青岛找她男人。那时候这样的女子还真不多见,一般都是忍气吞声的媳妇儿。她男人也不是什么安分的主,小时候我曾看到他和两个有着纹身,染着黄毛,带着项链儿的男人打架。那时,他大概四十来岁,现在昆大姐已经不被她婆婆撵得到处躲了,轮到她收拾别人了。

木大爷家是本分人,和木大娘勤勤恳恳地种着田,两个孩子还都算有出息,已经成了家立了业。昆大姐真不是个东西,专逮着木大爷家这种老实人欺负,更恼人的是,他们两家是邻居,这可就麻烦了。

两家屋山上(房子的侧面)隔着一道八十来公分的过道,其实从来没人走,不过是屋和屋之间的界限罢了,里头藏个小蛇、小刺猬的那就很平常了。一到下雨天昆大姐就开始到木大爷家大门口前嚷嚷,“您看您都快把俺淹咧,地基垫那么高干啥啊,又不娶媳妇儿。您这不是欺负俺老实人嘛,那雨水都把俺那墙冲跑咧”。我可见识过昆大姐骂街的模样,那架势不让她老人家去北电深造深造真是可惜了这人才,十头驴也不如她生气时那肥屁股撅,骂得鸡鸭到处跑,跳起来吓得连那大狼狗都敬畏她三分。其实木大爷家的地基比她家高不了多少,下雨天雨水向她家流的稍微多一点而已,这也是昆大姐难以忍受的。明明是自己手脚懒不去给自家屋山加土,反而加罪在别人头上,这可是昆大姐的拿手活儿。

木大爷从来都不说些什么,任她去骂。这个时候,公路上往往不自觉地就会站了好多人,大多数是婆娘们领着孩子,男人们基本上都去外地打工了。一开始时,还会有好心的婶婶、嫂嫂碍于面子去劝劝。时间长了,大家知道昆大姐这个毛病后就不费那个功夫了,权当看个笑话吧。小孩子们好像是最高兴的,那笑容真是比金灿灿的阳光都灿烂啊!这些小娃娃们可淘气了,昆大姐闹一次,他们能模仿上大半年。等昆大姐骂累了,她自己就会离开,拿着铁锹去填填自个儿屋山上的土。事后要是她遇到什么麻烦事儿了,还是得去请木大爷家帮忙,就好像以前啥也没发生一样;木大爷虽然安分但也是懂事理的人,知道昆大姐不要脸不要皮的,所以也就不和她一般见识。昆大姐之所以遇着事儿就请木大爷帮忙,一是她早就和左邻右舍打得一锅粥了,最重要的还是她脸皮厚啊。

现在地里割麦子,节秆基本上都是用机器,人家收钱都是按地的亩数算的。过麦的时候(麦子收获的那几天)又到了昆大姐不消停的时候,因为她怕人家多收了她钱,每次都得拿着米尺亲自去量。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谁吃饱了撑地去讹她啊;刚开始人家一生气就不给她割了,后来也就不以为意了。每年她都会量出一些问题,总觉得人家多占了自己的地;其实没有的事儿,是因为她量的方法太“随心所欲”,不出毛病才怪呢。

这次昆大姐可是棋逢对手了,她要找的主儿是分大娘。她俩年龄相差无几,性格可都一样,属于村子里没有敢得罪的一类人。

不同的是分大娘表面上虽然很咄咄逼人,但实际上是个热心肠儿;谁家有事她都去帮忙,如果谁不知好歹地想赚她家便宜,那她可有的是手段。那场面,不说给你扒层皮也得让你哭丧着叫奶奶,听说分大娘刚做媳妇儿时整天和她婆婆打,一点也不吃气。

阴雨天昆大姐找上了门来,那些老婆孩子们不知从哪里得来的风声,早早地就在不远处等着了。这些人可有意思,风平浪静的时候就故意拉着家常,扯东扯西,竟是些没用的;一旦等昆大姐和分大娘打起来,她们比真正看大戏的还积极,用争先恐后、摩肩擦踵、鱼贯而出等这些词来形容都不如亲眼目睹那盛况。她们这两位骂娘撕脸的时候,甭说鸡飞狗跳,连根儿鸡毛都没有,小鸡小鸭早就躲得远远的了。小点儿的孩子紧紧抱着奶奶的脖子,等到昆大姐和分大娘真动起家伙什儿来,大人们还得把小孩子的头转过来,怕那撕皮的架势吓着孩子。其实一般都是分大婶儿拿着棍子(朽了的木头有时是砖头)去吓唬昆大姐,分大婶儿可不吃昆大姐那一套。昆大姐也不示弱,看见分大婶儿拿起家伙儿,她嘴里嘟囔着,那撅着的肥屁股仿佛是她永远的后盾,两只小眼睛滴溜滴溜地找“武器”。其实昆大姐还是有点怕分大婶儿的,每次她俩儿吵吵,都是分大婶儿的气焰高。但是昆大姐就好这一口,几天不打架她身上就痒痒,等她们俩人骂得差不多了,这就动起手来了。

村里妇女们打架好像都有个潜规则,打是可以奉陪到底的,但得赤手空拳,不能舞枪弄棒的。之前的棍儿啊、砖头啊是用来给自己壮胆或者吓人的。昆大姐和分大婶儿打架的一招一式,包括开场和收场都可以看做“泼妇撒泼”的典型。两个人撕扯在一起,撅着腚,头顶着头,使劲儿闭着眼,四只手在两个头上胡乱抓着“羊毛”,嘴里从来不喊疼,只是不停地骂娘,那四条腿摆出的动作和电视上的摔跤运动员都有一拼了。几乎每次都以昆大姐满脸的伤痕累累结束,这一道道儿印迹是分大婶儿的战果,也是对昆大姐的警告。“打人不打脸”对于她们这些人来说那都是瞎扯,怎么出气怎么心里痛快她们就怎么来,管它三七二十一呢。

这就叫一山更比一山高,昆大姐能安稳几天了,等到雨过天晴,不知道她又在谁家门口吵吵了。

不爱不是不喜欢

一段短暂又懵懵懂懂的爱,我更愿用昙花一现来形容,有时,刻骨铭心;有时,悔不当初。

现在,不管你是恨我还是爱我,我都接受。如果恨,请恨得痛快淋漓;如果爱,我真的不值得。

五月二十一号,今夜是魅力的夜,是迷人的夜,是许许多多人都难以入睡的夜晚。成双成对,卿卿我我,搂搂抱抱,操场、星光、月亮,多少人在尽情享受这美好的时刻;表露真心,吐露真情,人儿伴着佳宵期良缘。对不起,我也在这诱人的夜里向你倾吐了心里话,将你紧紧拥入我怀抱。我把第一次爱送给了你,你也把第一次情赠与了我,但是后来我才发现我并不那么爱你,我抱怨自己的一时的冲动,我想和你说清楚但又怕你承受不住,所以没有勇气和你提分手,我很痛苦,你也如此。

每天你都准备好早餐,细心地准备好纸巾和纸袋,每天变着花样为我做水果餐。晚上下了课,我们肩并肩绕着小路散步,我不曾牵你的手,更不曾吻你的唇,只是在你我道别时不知所措地拍拍你的肩。这样的早餐、散步、简单略带幽默的对话成了维持这段短暂爱情的仪式性步骤,没有了这些,真不知道两个人应该做些什么。因为我的不爱,我们只能做这些,像很好的朋友,可以倾诉衷肠,但无法将你深深地藏进我心底,更无法强迫自己说一声“我爱你”。

参加比赛的时候,每次你都会给我整理服装,补妆造型,为我带来幸运的小礼物。赛后,手机里总会有完整的赛事录像,那是你一直抬着胳膊录制的,完美无缺。你知道吗?这个时刻我很快乐,我知道你也很开心,是因为的我高兴;但是这时我多希望我们是好朋友,收获一份珍贵的友谊而不是爱情。我们的将就只是换来我们彼此的痛心和难过。我为我的欺骗自责,我为我的不勇敢内疚,我为我没有爱的爱情惭愧,你又何尝能够快乐。我不能在烈日下为你撑起伞,我不能在吃饭时亲手喂你,我更不能在每天清晨或深夜给你说早安或晚安,一切都是因为我的不够爱你。请你原谅我,原谅我的不冷静,鲁莽粗率的决定。

白天,我就像一个人时一样,不是在图书馆就是在自习室,你知道我很忙碌,所以你从不打扰我,只是悄悄地给我留言,但仍会在午饭或晚饭时来句温暖的问候。只有晚上,只有晚上才是我俩的时间,而那二人的时刻是多么短暂。我们疾步而驰,就像身后马上要袭来狂风暴雨,从来没有像其他情侣一样甜蜜的温存,更没有什么难舍难分。偶尔开心的夜里,我会给你送去春风般的蜜语,你应该很是欣慰吧,还是在自己骗自己,告诉自己我很爱你。我是不是太过自私,想起就去爱,忘记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我也没办法,无法让自己的心点点滴滴全部面对你,哪怕十分之一,因为它不在你那里,我也不知道它属于谁。

 你大胆的把我们的事告诉你的家人,告诉他们我的好、你的快乐,我无法想象你说这些话时的感受,只知道你在为明天担忧。我也想和我的父母、兄弟姐妹谈起你,但内心深处真的不想,甚至某些时候想起你就会让我很难受,怪自己当初的草率,不仅害了自己更是对你造成了深深的痛楚。你告诉你的闺蜜我没有动你一分一毫,她安慰你我属于闷骚型的男人,你得主动点。你故意将你们的聊天记录给我看,我明白你的意思,这样只会让我更加绝望,我真的不能对你做些什么,无法违背内心的呼唤。你对我无微不至,关注我的任何事情,我知道你想竭力地靠近我来促进我们之间的感情,但我总是回避。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屈指可数,去哪里提什么浪漫,什么多情;我们之间真的是好朋友,一个恋人的名号罢了。

六月二十号,阴雨天,白天我照旧在图书馆学习,你给我发来了信息“在每个月的二十一号,不管谁提出分手,我们都不要拒绝好吗?”我收到这条信息时,一点都不悲伤,却很开心,相信你鼓足勇气发出这条信息时也长舒了一口气。谢谢你的通情达理,谢谢你的善解人意,我们终于不需要再痛苦地挣扎,终于可以追随内心深处的方向。我立马把你约出来,想和你出去走走,我所有的要求你都会答应,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天气,什么地点。这是我们这一个月来的第一次约会,也是我们的最后一次约会。你总是打扮得很漂亮,包里总会为我准备好纸巾,你每次都以笑容来面对我,而我也只是无可奈何的回应。我是个不负责的男友,我是个负心汉,从今以后你终于可以不用再忍受我给你的辛苦,今天我们将会了断。头一次雨天来到市里,这个小城市最大的优点就是环境不错,公交车上我们并肩做,一个望着这边的窗外,一个望着那边的窗外,身体被我们之间的几厘米阻隔,怎样也不能够逾越。窗外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娇艳的红花在细雨的润泽中更显妩媚,路边的碎石经过雨水的冲刷格外光滑柔和,一片郁郁葱葱、苍翠的青天让人神清气爽。如果,如果你真的是我的爱人,真是我心中的伊人,那该多好,我愿放弃一切永远陪在你身旁,可惜你不是,此时此刻,你或许也是如我所想。好花总是易谢,好景总是难留,这五光十色的景色为什么总是笼罩着一层浓浓的哀愁?

我们走在雨水浸透过得迂回曲折的木桥上,听雨声敲打树叶、绿草,看雨水从枝头滑落,击起河面水花儿朵朵。我采一枝娇嫩的紫荆想戴在你乌黑的发上,不,它不适合;只有血红的玫瑰才配拥有你的发香,装点你的丽容。你把它轻轻包裹在青色丝巾里,放进包中,我说不就一枝花吗,你没有作答也没有微笑。雨,湿了你的发也湿了我的眼,我们都知道过后意味着什么,我们都不说,尽情体会这唯一的永远再不会有的时刻。我说着我的梦想,你说着你的未来,当我们发现我们的以后没有太多交集的时候,我们都没有躁动不安,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继续说,稍带苦涩。

我偷偷地给你买来一大束鲜花,我并不知道花的名字也不知道它所代表的寓意,只觉得它的芳香适合你的气质。我不会忘记你接到花儿时的表情,没有大悲大喜,是百感交集吗?我想我们那时都沉浸在别人歆羡的目光里,因为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但是他们谁也不知道这也是我们的最后一次。你捧着花儿是那样的娇羞,白色的裙子映衬着彩色的花朵,就像花儿在你胸中绽放。你对我的花儿感到惊讶,怎么也想不到我还会懂这样的小浪漫,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从来不会主动地表情达意。但真的不是这样,在我心中有一片花的海洋,那是为我心爱的人儿开放,只是我不能够爱你,无法抗拒。

午后,我带你来到了KTV,我一直在歌唱却从未单独为你唱首歌。我问你想听什么,你说你唱你想唱的就可以了。“我没忘记,你忘记我,连名字你都说错,证明你一切都是在骗我,看今天你怎么说”“时光一逝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你就要变心像时光难倒回,我只有在梦里相依偎”“夏天夏天悄悄过去依然怀念你,你一言,你一语都叫我回忆。就在就在秋天的梦里,我又遇见你,总是不能忘记你”……我何时将你忘记过,何时忘记你的名字,这段情不仅是在骗你也是在骗自己,今天我确实难以将心里的话儿说出口。时光流逝再也不会追回,往事我也不想再去回味,难道你不是吗?你对我一片真心我却难以接受,我只能梦醒时分、失魂落魄时想起你的好,对不起,我真的不爱你。你就在那里静静地听着,一边望着我一边抱着鲜花,生怕那脆弱的花儿一下就会凋零。

这一次,我吻了你。你等了很久,你终于等到这一吻,就这样一吻,我并没有热情地含你的唇。你将我紧紧拥抱,你知道我要说什么,我热泪盈眶,你想做最后的挽留,但是你很清楚一切都是无用。我们抱在一起,第一次真正接近你的身体,你是个好姑娘,但是你遇到的却不是个好男人。多年以后,希望你能理解他,理解他的青春年少、他的冲动轻狂、他的意气用事。

我们在那条再熟悉不过的,每晚在那里走过的小路分手。以前的每一次都没有像今天这样缓慢,这样珍惜,我竟然挽起你的手。那天

所做的一切都像初恋情人应该做的事,我们却在分手之际来将它完

成。今天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比这一个月都要长,你第一次在我面前留下眼泪,我也是。五月二十一号的晚上我对你吐露真诚,六月二十号的傍晚你我缘消情断。就差一天,就像我们之间短暂而又遗憾的爱情,也许是天意吧!谢谢你对我的好,你的爱我将永远封锁在心底,也请你原谅我的无动于衷。

对不起。

根植齐鲁★情系华夏

    《齐鲁文学》(季刊)是齐鲁文学杂志社主办的刊物之一,分别是【春之卷】【夏之卷】【秋之卷】【冬之卷】。以“时代性、探索性”为办刊宗旨,坚持“立足齐鲁,面向全国”的办刊理念,发掘和推出了一批中国当代诗人、作家,名篇佳作如林。富有时代气息,可读性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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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稿件内容健康、结构完整、文笔优美、底蕴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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