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APP
userphoto
未登录

开通VIP,畅享免费电子书等14项超值服

开通VIP
青口旧事|老青口的风情轶事

老青口的风情轶事

周明军

赣榆青口有二千多年的历史,青口原名贺家寨,据说寨上以贺姓人居多,老青口人都知道在青口有周贺一家之说,现在贺姓减少(以后再谈)是有原因的。

但青口是什么时候叫青口的,以前叫什么,县志中记载不多,一方面是地方史志对赣榆的叫法都论述不清(多年前赣榆广播天天宣传说赣榆的来历是因为赣榆有棵榆树呢),另一重要方面是青口作为赣榆的政府机关所在地才是近几十年的事(1945年)。青口当时是赣榆的经济中心,而不是政治中心。

青口的历史远比南北朝刘宋“泰始”年间的1400年要多得多,秦始皇当年就曾今在赣榆留下许多足迹。象秦山岛、下驾沟等。也就在公元210年左右那时的青口叫什么,仅仅是一个小寨子而已,不足为名。在历史的长河里沙粒一个。贺家寨的地名在古家谱中是有记载,可惜家谱在文革时丢失了,有志的朋友可以考证。当然那时的赣榆是属琅琊郡。

赣马的城里以前是赣榆县政府所在地,但更早时城头、班庄镇的古城(当时的祝其国首都)。

历史上青口以山东鲁南一带移民较多,但也不伐宁夏,内蒙一带南下移民,(历史上成吉思汗南下入侵导致当时宁夏,内蒙一带大批百姓沦为南下难民其中有一小支牵到本地定居.),或山西一带盐商家眷和后代,更因为居民聚居的多员化,造就了今天青口地区四不象的地方腔调(青口腔是集鲁南口音,山西方言等形成的混杂的地方性语言.)

明嘉靖年间,赣榆诗人董志毅《榆城春色歌》诗曰:“紫阳之桥始见虹,青口春潮帆若鸿。武强月出融融夜,渡口沙河春水明。”“帆若鸿”,可见当时青口港泊船之多,一派繁忙景象。

青口近代史在鲁南,淮海地区一直在扮演着海盐,海产品等商品集散地的重要位置,清朝末年因为私盐泛滥,清政府税收连年下划,后加以盐政管理,改革盐政制度从新使盐业兴盛起来,又因本地区水路比较便利,所以在当时也兴盛一时,就这样青口成为盐商的聚集地。

历史上青口镇的名人有很多:当时镇上财力上最为突出有五大家族,这五大姓式分别为蒋,许,龙,佘,周.这四大家族因为祖辈上百年的积累,财力,物力当时在苏北地区可谓是首屈一指了。

赣榆老赣中(现在的外国语)曾是许家的后花园,名为潜园,已经不被年轻人知了,光绪八年,青口人许鼎霖在江南科考中举第二名,许鼎霖把喜报送到正在江宁牢里的父亲许恩普,许恩普有外号“四坏瓜”,牢头说“这不是四坏瓜的儿子吗?许鼎霖顺口答道“瓜坏子不坏”,称为千古佳话。

现在的军人礼堂就是青口周姓的房址,周姓当时在青口属大姓,一方面是居住的早,另一方面周姓继承了祖辈经商的理念,从事油行这一行业,做的很大。

乾隆五年,两江总督郝玉麟 准青口开港运豆去浏河。有周家周曰树上人合伙集资造船他们把从山东、山西收来的油装船运到上海。在青口比较有名的油行有十三家之多,周家就占了九家。周小如的“周復胜油行”、周士斌家的“全盛油行” 周士果“益盛油行”等,

 周家依靠开油行为业,从山东、山西用驴队驮运花生油送到青口的各家油行,浩浩荡荡的,民国时据说青口的食用油一天不运出就能够淹没青口,可见当年青口的兴旺。当然,油行也带动了运输等多个行业。

油业赚了钱,他们创办义学,由周小如父亲,时任赣榆商会会长的周维塽带头创立了青口义成小学,半民办,半官方,给青口培养许多人才。著名作家王鲁彦曾在义成小学任过国文教员,青口地区青年秀才徐明西、朱子穆。两人曾詖官方选派去日本早稻田大学留学,回来时带回部分理化仪器,即在义成小学任教张竞同毕业于青口义成小学。

这所学校就是现在赣榆实验小学的前身。

周姓中有叫周小如是学法律的,是两江政法学堂毕业,家里也有财势,那时的县政府在现在赣马,也就是城里。那时的政府为什么放在赣马而不放在经济重地青口呢,据说是由于青口有钱有势的人太多,根本不把小小的芝麻官放在眼里。

据说有一年一农户甲找周小如写了呈状把农户已告上法庭,说是乙家的羊把甲家的小麦(青苗)吃了。县官一看呈状,上面写的是“羊吃麦苗,四蹄齐刨,羊嘴以剜,断根截苗。”便大怒,说农户乙: “冬天里你家的羊把人家的麦苗吃了也罢,明年春还能发出,现在吃的断根截苗,就把麦苗毁了,你家要赔偿损失。”农户乙不慌不忙把他也找周小如写的呈状送上去。县官一看,上面写的是“三九严寒,地冻如砖,钢撬錾不冻,羊嘴怎能朝下剜?”县官想,也是,三九严寒,大地都冻了,羊嘴怎能把麦苗的根吃掉呢?于是,该官司不了了之了。

当年周家的两层小楼也算青口最高的房子是,那是木制材料居多的房屋,四梁八柱的,有一年失了火,经过一年周家又把小楼盖起来了,可见周家的财力。

老青口吃早点的聚集地和对面的二道街形成了当时最为热闹的早餐一条街,早点一般有凉粉、薄粉、黄粉,油条果子,豆腐脑,豆磨子,糊特,炒牌,炝面饼,锅贴饼,豆腐卷,在这里更不能缺少的是赣榆煎饼,当然煎饼至今仍是赣榆青口人早餐的主食。

现在的青口已经再也找不到原来的面目了,二道街已经拆迁,不会再有去街上逛一趟走下来都是叔叔,大爷那样的事了,那亲切地道的青口腔调现在很少听到了,反而多的都是陌生的口音,陌生的脸庞。

见面时互问: “吃了吗?”回答“没(mai!) ”,可能再也难听到了。  

见面时互问: “吃了吗?”回答“没(mai!) ”,可能再也难听到了。 

本站仅提供存储服务,所有内容均由用户发布,如发现有害或侵权内容,请点击举报
打开APP,阅读全文并永久保存 查看更多类似文章
猜你喜欢
类似文章
【热】打开小程序,算一算2024你的财运
钻天鹞子邹明海轶事之四:羊吃麦苗
人物轶事王尔琢
熟极而“油”——吴昌硕晚年轶事
漫谈打油诗的来历
诗词趣话·张打油的另两首诗
青口哭了,厉庄哭了,赣马哭了...整个赣榆都哭了,我也哭了
更多类似文章 >>
生活服务
热点新闻
分享 收藏 导长图 关注 下载文章
绑定账号成功
后续可登录账号畅享VIP特权!
如果VIP功能使用有故障,
可点击这里联系客服!

联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