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芹溪处士孤愤著书与曹雪芹披阅增删

 康熙年间的洪昇,以明清易代后发生的的洪氏家难和蕉园诗社生活为素材,以作者和姐妹们在三生石畔的故园为背景,创作了小说《红楼梦》。由于猝死的原因,洪昇的小说创作过程没有抵达终点便戛然而止,只留下一个形同断臂维纳斯的八十回脂本《石头记》。一个甲子之后,北京的那个曹雪芹,经过十年辛苦不寻常,将《石头记》进行披阅增删,续写了后四十回,形成了一百二十回完整本小说,并改名为《红楼梦》。嗣后由程伟元、高鹗整理出版,从此风行天下。《红楼梦》的创作,历经了康熙朝和乾隆朝两个阶段,前后相隔一个甲子之久。这一过程在《红楼梦》书中有清楚记载,没有什么“故弄狡狯”,也无须另作繁琐考证。

    一.《红楼梦》前八十回作者是托名石头的芹溪处士

 从《红楼梦》书中“开卷第一回”的交代可知,此书的原创者是一个无材补天、托名“石头”的落魄文人;又根据脂砚斋批语可知,这个原创者的字或号叫作“芹溪”;再根据《红楼梦》书中关于大观园设计建造者的交代,作者又为自己取了个别称“老明公山子野”。将“石头”、“芹溪”、“山子野”三者糅合在一处,便是那个刻意隐去了自己姓名的《红楼梦》原作者——洪昇。

洪昇创作《红楼梦》托名“石头”,述说自己“无材补天”的烦恼,乃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洪昇因《长生殿》案斥革下狱,以致终生失去功名,正所谓一个“无材补天”者。他在国子监期间,曾亲见传说是娲皇炼石补天所遗的“石鼓”;在京东盘山逃禅期间,再亲历传说是娲皇遗弃在“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山下的三万六千五百块顽石;晚年逃回故乡杭州后,故园又仅遗留“一块顽石,两株枯木”。因此,经历了“幻形入世”、“无材补天”的悲剧后,洪昇托名“石头”创作《石头记》,完全是身之所临、神之所托、兴之所至、情之所使。

 洪昇创作《红楼梦》时为自己取号“芹溪”,构思大观园时又托名“山子野”,也是有踪迹可循的。“芹溪”和“山子野”这两个名号貌似风马牛不相及,其实指的是同一个人,“山子野”是他的名字,“芹溪”是他的雅号。这个人不是《红楼梦》创作时期的当代人,而是一个著名的古人,即南宋隐士“芹溪处士丘子野”!山丘同义,山子野即丘子野,丘子野的号就叫芹溪处士。芹溪处士丘子野这个人,历史上并不是名气很大。丘子野之所以出名,大概主要是托赖当时一位著名的大人物,这就是大名鼎鼎的理学宗师朱熹!

 丘子野,名義(一作羲),字道济,一字仁卿,子野乃其号。福建建阳人。生于南宋建炎二年(1128),卒年不详。丘子野是南宋时期儒士兼隐士,颍敏嗜学,该贯子史,尤邃于易。因隐居地在福建的芹溪六曲,人称芹溪处士。朱熹曾为其书“芹溪小隐”匾其堂楣,并作诗序赠之,又著《芹溪九曲棹歌》,歌颂了“六曲溪环处士家”。《红楼梦》作者为自己取号“芹溪处士”,又刻意将书中大观园的建造者命名为“老明公山子野”,与历史上的芹溪处士丘子野恐怕很难说是无意偶合,必然是有意而托名。

 《红楼梦》和大观园为什么一定要托名“芹溪处士丘子野”,来充当该书的作者和园林的筹划建造者呢?这与洪昇创作此书时的南宋隐喻直接关。如前所述,书中的“宁荣二公”、“贾国公府”、“贾贵妃”等故事躯壳,创意都取自南宋。为了隐去故事发生的真实时间地点,达到“朝代年纪、地域邦国均失落无考”的目的,作者当然要刻意选择一个南宋人物,来作为自己的托名了。

 他为什么一定要选择芹溪处士丘子野这个人呢?原来,丘子野乃是朱熹的亲表兄,“芹溪处士”四个字,就是朱子亲自题赠给表兄的。《红楼梦》中曾经将众姐妹比喻为“朱子”,洪昇以避世桃园的隐士自居,撰《红楼梦》为姐妹们“闺阁昭传”,某种意义上也是“朱子”的表兄所为。洪昇逃回故园后在孤山建稗畦草堂以为吟啸之处,这里在宋代又属于杭州“九曲城”范围,便与芹溪九曲发生了意义上的关联。因此遂借用朱子之表兄“芹溪处士”作为作者署名,以“山(丘)子野”作为大观园之筹划建造者,不是十分顺理成章的事情么?

 洪昇使用芹溪处士的别号,并非自《红楼梦》创作起,他早年搜集《长生殿》创作素材时,就曾经以“芹溪处士”的别号,为“苏门啸侣”所著的《天宝曲史》进行校阅,有古本《天宝曲史》署名为证。前几年,文物界曾发现一柄“松亭”题赠“芹溪尊兄大人”的折扇,扇柄刻有清初诗坛领袖王渔洋的文字。据考证,“松亭”乃是洪昇的浙江同乡、国子监同学、“里中老塾师”林之枚的号,所赠之“芹溪尊兄大人”就是洪昇。   

    二.《红楼梦》后四十回是乾隆年间旗人作家曹雪芹续写

 《红楼梦》前后两部分绝非出自同一作者之手,在百年红学史上应是不争之定论。不仅古今读者都感觉后四十回文字“灰蒙蒙一片”不好看,与前八十回敷衍故事之精彩文字有天壤之别;众多红学专家也从不同角度,详尽论述了后四十回与前八十回之间,在故事情节和作品宗旨上的巨大差异,如后四十回描写的结局与前八十回预言不符,宝玉中举情节之劣,掉包儿计情节之恶俗,重要人物史湘云被丢开,柳五儿死而复活“承错爱”等。

 其实,《红楼梦》后四十回续书与前八十回原作之间的差异,这些创作技巧方面的落差并不是最主要的。文学乃是人学,任何作家笔下诞生的文字,都与其特定的生活时代与生活环境分不开。假如由贾平凹续写鲁迅的《祥林嫂》或《孔乙己》,相信无论如何也写不出鲁迅原来的精气神来,大作家刘心武续写《红楼梦》,效果大概也好不到哪里去。这是因为,续作者与原作者之间,不仅时代差异很难弥合,地域和民俗的差异也很难做到天衣无缝。

 《红楼梦》原作与续书的最根本区别,乃在于书中故事所体现的时代差异与民俗差异,也就是两个作者的生活体验根本就不在一个社会圈子的同一坐标系里。从时代角度看,《红楼梦》前八十回展现给读者的乃是顺康年间的社会百态,而后四十回展示给读者的,却是乾隆年间的人生种种。从民俗角度看,《红楼梦》前八十回展现给读者的乃是江南汉民族的诗礼簪缨生活,而后四十回展示给读者的,却是北方旗人质朴简陋的生活场景。原作者和续作者二人,存在着时代背景和地域民族方面巨大的思想文化差异。

 《红楼梦》后四十回中,不仅出现了乾隆年间方有的五言八韵试帖诗,还出现了关于林黛玉病中吃“火肉白菜汤”;宝玉新婚时新娘子宝钗“搭讪着”给凤姐“递了一袋烟”;老祖宗去世时丫鬟给宝玉端来一盘“老太太的克什”等故事情节的描写。这些描写绝对是乾隆年间旗人的生活场景,在前八十回中绝无踪迹可寻。因此可以推断,《红楼梦》前八十回与后四十回不是出自同一作者手笔,前八十回创作于康熙年间,后四十回乃是乾隆时期的后人续作;前八十回作者出身江南世族,后四十回续作者出身北方旗人家庭。这个乾隆时代旗人家庭出身的续作者,应该就是书中交代的曹雪芹。

 以上推论与《红楼梦》书中交代的此书创作缘起和创作过程是一致的。书中开卷第一回明确交代,此书的原始作者乃是一位生于“末世”、托名石头的“石兄”,由同时代人空空道人抄录问世,并由东鲁孔梅溪和吴玉峰另题书名。“后因曹雪芹”披阅增删,始成全璧。一个“后”字,竟后了一个甲子时间。曹雪芹是《红楼梦》的续作者,本来无需在书外繁琐考证,在后四十回续书中早有清楚交代。只要认真阅读《红楼梦》第一百二十回结尾处的详细描述,空空道人将此书“收缘结果话头”重抄了一遍,交给悼红轩中的曹雪芹后飘然而去,就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可惜很多读者读《红楼梦》,往往忽略后四十回,更不注意结尾处关于曹雪芹的大段描写。

    三.曹雪芹《红楼梦》不是《石头记》初稿而是披阅增删稿

 乾隆年间的诗坛领袖袁枚,在《随园诗话》中曾记载有一部曹雪芹的《红楼梦》,并说书中描写的大观园就是他的随园。同时代的宗室富察明义,在诗集《绿烟琐窗集》中,也记载自己曾从曹雪芹手中借阅了一部《红楼梦》,也认为“随园旧址即红楼”,并根据书中内容作了二十首题咏诗。与明义同时的宗室永忠,也曾读过这部曹雪芹《红楼梦》,并题诗三首歌咏之。

 通过对永忠、明义题红诗内容及其诗前小序的分析,可以得出三个结论:其一,他们题咏的这部《红楼梦》,在乾隆年间确实是真实存在的,并且是曹雪芹本人亲自出示给他们看的其二,永忠、明义看到的这部《红楼梦》,是曹雪芹已经写完了的完整无缺的一部书,而不是未写完的八十回脂本,与一百二十回程本的出入更大;其书篇幅短小、首尾完整且内容单一,并非鸿篇巨制。其三,永忠、明义所见的这部《红楼梦》,“其书未传,世鲜知者”,说明当时并未流传于社会,只以抄本的形式在少数亲朋之间相互传阅,很快就失传了。

 这部曹雪芹《红楼梦》既然与脂本和程本都不相同,说明在《红楼梦》版本系统中,除了程脂两大系统外,还曾存在一个差异更大的曹雪芹手写本。那么,这个版本与程脂两大版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呢?现在红学界通常臆测为曹雪芹早期创作的“初稿本”,但并无证据加以证明。其实,根据永忠、明义题红诗的内容完全可以推断,这部曹雪芹《红楼梦》,并非什么“初稿本”,而是曹雪芹在“石兄”所著《石头记》基础上,“披阅增删”另搞出来的一部删改本。

 这可以与裕瑞《枣窗閒筆》中有关《红楼梦》创作流传的记载相印证:“聞舊有《風月寶鑒》一書,又名《石頭記》,不知為何人之筆。曹雪芹得之,以是書所傳述者,與其家之事蹟略同,因借題發揮,將此部刪改至五次,愈出愈奇,乃以近時之人情諺語,夾寫而潤色之,藉以抒其寄託。曾見抄本,卷額本本有其叔脂研齋之批語,引其當年事甚確,易其名曰《紅樓夢》。”

 洪昇与曹雪芹并非同时代人,生平相隔一个甲子以上时间。洪昇的《石头记》初稿,是怎样到了六十年后的曹雪芹之手呢?原来,洪昇与曹雪芹的爷爷、时任江南织造的曹寅关系甚笃,交往甚密。康熙四十三年(1704),应曹寅之约,洪昇携带“行卷”,前往江宁织造府“畅演三日《长生殿》”,归家途中不幸循屈原李白足迹,泪尽落水而死。洪昇的“行卷”因此便落在曹府,行卷中所装的应该就是《石头记》手稿。

 洪昇在南京期间曹寅曾写过一首名为《读洪昉思稗畦行卷感赠一首兼寄赵秋谷赞善》的七律:惆怅江关白发生,断云零雁各凄清。称心岁月荒唐过,垂老文章恐惧成。礼法谁曾轻阮籍,穷愁天亦厚虞卿。纵横摆阖人间世,只此能消万古情。著名红学家周汝昌先生认为,如果掩去此诗题目,谁都会认为这是曹寅写给《红楼梦》作者的。其实不用掩去题目,该诗本来就是写给《红楼梦》作者洪昇的。

这首诗应该是洪昇著作手稿落在曹家的直接证据。该诗是曹寅读了洪昇“行卷”有感而发:诗中首联说老朋友多年不通音信,暮年“江关”(代指江南)重见,皆有白发飘零之惆怅感叹。颌联写的是洪昇平生遭际:年轻时的优越生活在荒唐中虚度,垂暮之年却在恐惧中写了一部书,并装入行卷带到这里。颈联写洪昇昔日的性格像阮籍一样轻蔑礼法,晚年又像虞卿一样在穷愁中孤愤著书。尾联感喟两个朋友在人间世纵横捭阖,并以此维系双方万古情谊。

 某红学家认为洪昇“行卷”装的并非小说稿,而是《稗畦集》诗稿,并试图以此为突破口非难土默热红学。其实洪昇的《稗畦集》并非在恐惧中写成,也没有什么违碍文字,且早在康熙二十六年(康熙丁卯春正月)即已公开雕版梓行,根本就无须在康熙四十三年再装入“行卷”携进曹寅府。曹寅读了“行卷”内容便感慨洪昇的一生,并以虞卿晚年孤愤著书之典故入诗,说明行卷中的洪昇作品并非诗集,而是一部在晚年穷愁境遇中创作的描写自己“称心岁月荒唐过”的稗史类著作。根据以上对于洪昇生平与《红楼梦》内容的比对分析,得出行卷中装着《红楼梦》手稿的结论顺理成章、无可指摘。

 康熙四十三年(1704)洪昇猝死于返家途中,“行卷”遂落在江宁织造曹寅府。八年后曹寅因病去世,曹家嗣后遭抄家败落,迁回北京贫居陋巷。六十年后,曹雪芹看到旧稿,感到书中内容与自己家经历类似,引发共鸣,于是便加以十载披阅增删,续写了《石头记》后四十回,并另搞出一部简本《红楼梦》,拿出去供人阅读传抄,并以此换“南酒烧鸭”果腹。这就与裕瑞《枣窗闲笔》的记载完全一致了。不过这些都只是合理推测而已,并非直接证据,埋压在历史废墟下的文坛真相太多了,根据目前所掌握的史料,也只能做如此推论。 

 结语:不要把《红楼梦》作者芹溪与披阅增删者曹雪芹混为一谈

 脂砚斋批语中把《石头记》作者称为芹溪,这是不容否定的。但这个芹溪究竟是谁的别号?是什么时代、什么地域的文人?他为什么要托名石头创作此书?是红学界不能不说清楚的重大问题。过去红学界一直将芹溪与曹雪芹混为一谈,把芹溪说成是曹雪芹的另一别号,但既没有证据对此加以证实,又解释不清其中缘由。其实,只要不戴着曹雪芹有色眼镜,认真阅读并分析脂批,特别是其中关于吕熊《女仙外史》的记载,关于兖州“子美祠”被毁的记载,关于庾子山《哀江南赋》的记载,不难发现,这个芹溪乃是明末清初人,其作品当然是晚明文化气脉的产物,与乾隆年间的曹雪芹至少相隔一个甲子以上时间。

 胡适考证的那个乾隆时代的曹雪芹,其《红楼梦》原作者地位必须否定,否则就只能像胡适先生那样,按照曹雪芹生存的乾隆时代去解读《红楼梦》,造成对红楼文化的误读和曲解。但对曹雪芹作者地位的否定也不要矫枉过正,不能将婴儿与洗澡水一起泼掉。曹雪芹其人是客观存在的,不是什么“抄写勤”或“曹血情”的谐音。尽管红学界至今也搞不清他究竟是否江宁织造曹家的后人,他的父亲究竟是谁,他到底活了多大年纪?但不应根据这些存疑就简单否定他对《红楼梦》“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的事实。对于一百二十回本《红楼梦》的成书和传播,曹雪芹还是功不可没的!

 本文内容详见拙作:

《三生石畔勘红楼》一书之第十三章《〈石头记〉不是〈红楼梦〉》;

《土默热红学》一书之《垂老文章恐惧成》;

《土默热红学续》一书之《芹溪考论》;

《土默热红学补》一书之《论〈红楼梦〉后四十回为曹雪芹所补》;

《土默热红学新突破》一书之《大观园建造者山子野与〈石头记〉作者芹溪》,《〈石头记〉并非〈红楼梦〉》,《曹雪芹披阅增删都干了些什么》,《曹雪芹折扇探源》;

《西子湖畔红楼情》一书之《土默热红学与正统红学比照表》,《荣国府贾氏家族与洪、曹两家族关系比照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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