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们和人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除了可以充当食物,还是宠物之外,远古时代的图腾崇拜也被认为是人与动物之间最直接的联系。
这些远古动物的崇拜,折射在希腊神话中,演变成宙斯等诸神频频化身动物的传说。比如这幅作品,天神宙斯以天鹅的模样诱奸了丽达。丽达生下了宙斯的孩子海伦和波吕丢克斯,同时生下了她丈夫斯巴达国王廷达瑞俄斯的孩子嘻斯特和克吕泰涅斯特拉。
《丽达与天鹅》 米开朗基罗 法国国家图书馆
在这幅作品中,裸体的丽达斜靠在一个红色的布幔上,扭曲着身子忘情地吻着天鹅的喙尖,将白色的天鹅夹在有力的双腿之间,完全是一对坠入情网的恋人。这幅画在一定程度上具有矫饰主义的色彩。
据《圣经》记述,上帝花六天时间创造世界,其中第五天有了鱼和鸟,第六天创造家畜和野兽,并造出驾驭动物的人类。而后,上帝入住伊甸园,还领来鸟兽,旁观人类如何称呼人们。在绘画作品中,伊甸园里多种动物相继登场。
《动物前往诺亚方舟》
《天堂里的亚当与夏娃》
古代符号象征的核心是蛇。它因其蜕皮的特性成为永生的象征,又有余外形与男性生殖器近似被视为性神,同时也是典型的丰收之神。
而在《圣经》中,蛇常常与亚当、夏娃一同出现在绘画作品中:传说蛇引诱夏娃吃下了被上帝禁止的智慧之树的果实。雷霆震怒的上帝将长有四足的蛇变得只能终生吃土。
这是一幅一起踩蛇的圣母子图,意喻天主教抵制新教的胜利。上帝在震怒之后,对蛇诅咒:我要令你和女人彼此为仇,你的后裔和女人的后裔也彼此为仇。女人的后裔要上你的头,你要伤他的脚踝。
基本上,卡拉瓦乔已严格地遵照教会教条而画,圣母利用耶稣的力量克服原罪,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两个人的脚都踩在毒蛇的头上。更令人惊艳的是,圣母与圣子这两个人物像是从黑暗中走出来踏进光亮之中,他们的身躯更是活灵活现地站了出来。
蛇既然是原罪的元凶,引申开来就是带来的罪恶的寓意,其中以七宗罪之一的嫉妒居多。据《变形记》如此描绘嫉妒女神:吃蛇肉、心肠歹毒、面色苍白、身躯萎缩、舌头上淌出毒汁。在此类绘画作品中,有时则将人物的头发或者舌头化成蛇。
上帝创造万物,蛇比田野一切活物都聪慧狡猾。因此,蛇也作为贤明的寓意,出现在绘画作品中。智慧女神雅典娜,有关她的神话故事具有浓重的蛇信仰色彩。比如广为我们熟知的她与美杜莎的关系。
《杜美莎》 皮埃尔·保罗·鲁本斯 维也纳艺术史博物馆
传说中,美杜莎因与海神波塞冬私自约会(同时也有因与雅典娜比美等说法),雅典娜愤怒之下将其头发变成毒蛇,施加望之便成石像的诅咒。雅典娜将光滑如镜的青铜盾牌赐予珀尔修斯,助其砍下美杜莎的头颅,并将其头颅嵌入自己的盾牌中。
文艺复兴以前,美杜莎特殊的法力被当做一种图腾而崇拜。目前出土的美杜莎形象大多之保留最基本的女性生殖器官和标志性的蛇发。古希腊雕塑就常常将蛇、盾牌安设在雅典娜身边,蛇也与雅典娜的关系息息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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