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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纪四十六(3)--崇厚 绝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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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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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穆《崇厚论》
       始生之者,天也;养成之者,人也。能养天之所生而勿撄之谓天子①。天子之动也,以全天为故者也②。此官之所自立也③。立官者,以全生也。今世之惑主,多官而反以害生,则失所为立之矣④。譬之若修兵者,以备寇也。今修兵而反以自攻,则亦失所为修之矣。

         夫水之性清,土者掴之①,故不得清。人之性寿,物者抇之,故不得寿。物也者,所以养性也②,非所以性养也③。今世之人,惑者多以性养物,则不知轻重也④。不知轻重,则重者为轻,轻者为重矣。若此,则每动无不败。以此为君,悖;以此为巨,乱;以此为子,狂。三者国有一焉,无幸必亡⑤。
       今有声于此,耳听之必慊已①,听之则使人聋,必弗听。有色于此,目规之必慊已,视之则使人盲,必弗视。有味于此,口食之必慊已,食之则使人喑②,必弗食。是故圣人之于声色滋味也,利于性则取之,害于性则舍之③,此全性之道也。世之贵富者,其于声色滋味也,多惑者。日夜求,幸而得之则遁焉④。遁焉,性恶得不伤⑤?:

        万人操弓,共射其一招①,招无不中。万物章章②,以害一生,生无不伤;以便一生,生无不长。故圣人之制万物也,以全其天也。天全,则神和矣,目明矣,耳聪矣,鼻臭矣③,口敏矣,三百六十节皆通利矣④。若此人者,不言而信,不谋而当,不虑而得;精通乎天地,神覆乎宇宙;其于物无不受也,无不裹也,若天地然;上为天子而不骄,下为匹夫而不恬⑤。此之谓全德之人。

        贵富而不知道,适足以为患,不如贫贱。贫贱之致物也难,虽欲过之,奚由①?出则以车,入则以辇,务以自佚②,命之日“招蹙之机”③。肥肉厚酒,务以自强,命之日“烂肠之食”。靡曼皓齿④,郑卫之音⑤,务以自乐,命之日“伐性之斧”。三患者,贵富之所致也。故古之人有不肯贵富者矣,由重生故也;非夸以名也,为其实也。则此论之不可不察也。

 

朱穆《绝交论》

        或曰:“子绝存问,不见客,亦不荅也,何故?”曰:“古者,进退趋业,无私游之交,相见以公朝,享会以礼纪,否则朋徒受习而已。”曰:“人将疾子,如何?”曰:“宁受疾。”曰:“受疾可乎?”曰:“世之务交游也久矣,敦千乘不忌于君,犯礼以追之,背公以从之。其愈者,则孺子之爱也;其甚者,则求蔽过窃誉,以赡其私。事替义退,公轻私重,居劳于听也。或于道而求其私,赡矣。是故遂往不反,而莫敢止焉。是川渎并决,而莫之敢塞;游豮蹂稼,而莫之禁也。诗云:‘威仪棣棣,不可筭也。’后生将复何述?而吾不才,焉能规此?实悼无行,子道多阙,臣事多尤,思复白圭,重考古言,以补往过。时无孔堂,思兼则滞,匪有废也,则亦焉兴?是以敢受疾也,不亦可乎!”

 

【与刘伯宗绝交诗】

北山有鸱,不洁其翼。飞不正向,寝不定息。

饥则木览,饱则泥伏。饕餮贪污,臭腐是食。

填肠满嗉,嗜欲无极。长鸣呼凤,谓凤无德。

凤之所趋,与子异域。永从此诀,各自努力。 

         [2]丙午,新丰侯单超卒(专权朝政首要宦官之一,河南(今河南洛阳)人,初为中常侍,与宦官徐璜、具瑗唐衡共谋诛灭外戚梁冀兄弟,以功封新丰侯,为"五侯"之一,食邑二万户。后官拜车骑将军。),赐东园秘器,棺中玉具;及葬,发五营骑士、将作大匠起冢茔。其后四侯转横,天下为之语曰:“左回天,具独坐,徐卧虎,唐雨堕。”(左有回天之力,具瑷是唯我独尊,徐璜的威风如卧虎,唐衡的势力像大雨。)皆竟起第宅,以华侈相尚,其仆从皆乘牛车而从列骑,兄弟姻戚,宰州临郡,辜较百姓,与盗无异,虐遍天下;民不堪命,故多为盗贼焉。
 

  中常侍侯览,小黄门段,皆有田业近济北界,仆从宾客,劫掠行旅。济北相滕延,一切收捕,杀数十人,陈尸路衢qú。览、段以事诉帝,延坐徵诣廷尉,免。(颠倒黑白。)
  

  左兄胜为河东太守,皮氏长京兆赵岐耻之,即日弃官西归。唐衡兄为京兆尹,素与岐有隙,收岐家属宗亲,陷以重法,尽杀之。岐逃难四方,靡所不历,自匿姓名,卖饼北海市中;安丘孙嵩见而异之,载与俱归,藏于复壁中。及诸唐死,遇赦,乃敢出。
  

  [3]闰月,西羌余众复与烧何大豪寇张掖,晨,薄校尉段军。下马大战,*至日中,刀折矢尽,虏亦引退。追之,且斗且行,昼夜相攻,割肉食雪(饥饿时吃战马的肉,口渴时饮雪水),四十余日,遂至积石山(甘肃省临夏回族自治州,是甘肃省唯一的多民族自治县,位于甘肃省西南部,临夏州西北角小积石山东麓。),出塞二千余里,斩烧何大帅,降其余众而还。(如东北剿匪孙毅故事。穷追猛打,“宜将剩勇追穷寇。”)
  

  [4]夏,五月,甲戌,汉中山崩。
 

  [5]六月,辛丑,司徒祝恬薨。
 

  [6]秋,七月,以司空盛允为司徒,太常虞放为司空。
 

  [7]长沙蛮反,屯益陽,零陵蛮寇长沙。
 

  [8]九真余贼屯据日南,众转强盛;诏复拜桂陽太守夏方为交趾刺史。方威惠素著,冬十一月,日南贼二万余人相率诣方降。
 

  [9]勒姐、零吾种羌围允街;段击破之。
 

  [10]泰山贼叔孙无忌攻杀都尉侯章;遣中郎将宗资讨破之。诏徵皇甫规,拜泰山太守。规到官,广设方略,寇虏悉平。
  

  四年(辛丑、161)[1]春,正月,辛酋,南宫嘉德殿火;戊子,丙署火。

  [2]大疫。
 

  [3]二月,壬辰,武库火。
 

  [4]司徒盛允免,以大司农种为司徒。
 
  [5]三月,太尉黄琼免;夏,四月,以太常沛国刘矩为太尉。
 

  初,矩为雍丘令,以礼让化民;有讼者,常引之于前,提耳训告,以为忿恚可忍,县官()不可入,使归更思。讼者感之,辄各罢去。
 

  [6]甲寅,封河间孝王子参户亭侯博为任城王,奉孝王后。
 

  [7]五月,辛酉,有星孛于心。
 

  [8]丁卯,原陵长寿门火。
 

  [9]己卯,京师雨雹。
 

  [10]六月,京兆、扶风及凉州地震。
 

  [11]庚子,岱山及博尤来山并颓裂。

  [12]己酉,赦天下。
 

  [13]司空虞放免,以前太尉黄琼为司空。

  [14]犍为属国夷寇钞百姓。益州刺史山昱击破之。

  15零吾羌与先零诸种反,寇三辅。
  

  [16]秋,七月,京师雩。
 

  [17]减公卿已下奉,王侯半租,占卖关内侯、虎贲、羽林缇骑、营士、五大夫钱各有差。(卖官鬻爵合法化、官府化。)
  

  [18]九月,司空黄琼免,以大鸿胪东莱刘宠为司空。
 
  宠尝为会稽太守,简除烦苛,禁察非法,郡中大治;徵为将作大匠。山陰县有五六老叟,自若邪山谷间出,人赍百钱以送宠曰:“山谷鄙生,未尝识郡朝,他守时,吏发求民间,至夜不绝,或狗吠竟夕,民不得安。自明府下车以来,狗不夜吠,民不见吏;年老遭值圣明,今闻当见弃去,故自扶奉送。”宠曰:“吾政何能及公言邪!勤苦父老!”为人选一大钱受之。(侧面反映当时强征暴敛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19]冬,先零、沈氐羌与诸种羌寇并、凉二州,校尉段将湟中义从讨之。凉州刺史郭闳贪共其功,稽固军(故意拖住段的军队),使不得进;义从役久恋乡旧,皆悉叛归。郭闳归罪于段,坐征下狱,输作左校,(名将反被诬陷。)以济南相胡闳代为校尉。胡闳无威略,羌遂陆梁(气焰嚣张),覆没营坞,转相招结,唐突诸郡,寇患转盛。泰山太守皇甫规上疏曰:“今猾贼就灭,泰山略平,复闻群羌并皆反逆。臣生长岐,年五十有九,昔为郡吏,再更叛羌,豫筹其事,有误中之言。臣素有痼疾,恐犬马齿穷,不报大恩,愿乞冗官(有官阶而无职事的散官),备单车一介之使,劳来(慰问和鼓励)三辅,宣国威泽,以所习地形兵势佐助诸军。臣穷居孤危之中,坐观郡将已数十年,自鸟鼠(渭水发源地,属西秦岭山脉的西延部分。从渭水发源地域的意义上来说,鸟鼠山还包括了渭水三源的其他山峰。)至于东岱(泰山),其病一也。力求猛敌,不如清平;勤明孙、吴(孙子和吴起的兵书),未若奉法。前变未远,臣诚戚之,是以越职尽其区区。”诏以规为中郎将,持节监关西兵讨零吾等。十一月,规击羌,破之,斩首八百级。先零诸种羌慕规威信,相劝降者十余万。(再谈武力和文治对治理边关的关系。)
  

  五年(壬寅、162)[1]春,正月,壬午,南宫丙署火。
 

  [2]三月,沈氐羌寇张掖、酒泉。皇甫规发先零诸种羌,共讨陇右,而道路隔绝,军中大疫,死者十三四。规亲入庵庐,巡视将士,三军感悦。东羌遂遣使乞降,凉州复通。
 

  先是安定太守孙隽受取狼藉,属国都尉李翕、督军御史张禀多杀降羌,凉州刺史郭闳、汉陽太守赵熹并老弱不任职,而皆倚恃权贵,不遵法度。规到,悉条奏其罪,或免或诛;羌人闻之,翕然反善,沈氐大豪滇昌、饥恬等十余万口复诣规降。(这说明羌人都是贪官污吏逼反的。)


  [3]夏,四月,长沙贼起,寇桂陽、苍梧。
 

  [4]乙丑,恭陵东阙火。戊辰,虎贲掖门火。五月,康陵园寝火。
 

  [5]长沙、零陵贼入桂陽、苍梧、南海,交趾刺史及苍梧太守望风逃奔,遣御史中丞盛督州郡募兵讨之,不能克。
 

  [6]乙亥,京师地震。
 

  [7]甲申,中藏府丞禄署火。秋七月,己未,南宫承善闼火。
 

  [8]鸟吾羌寇汉陽,陇西、金城诸郡兵讨破之。
 

  [9]艾县贼攻长沙郡县,杀益陽令,众至万余人;谒者马睦督荆州刺史刘度击之,军败,睦、度奔走。零陵蛮亦反。冬十月,武陵蛮反,寇江陵,南郡太守李肃奔走,主簿胡爽扣马首谏曰:“蛮夷见郡无儆备,故敢乘间而进。明府为国大臣,连城千里,举旗呜鼓,应声十万,奈何委符守之重,而为逋逃之泉乎!”肃拔刃向爽曰:“掾促去!太守今急,何暇此计!”爽抱马固谏,肃遂杀爽而走。帝闻之,征肃,弃市;度、睦减死一等;复爽门闾,拜家一人为郎。(全如当年98大洪水逃跑的“组织部长”们,平时衣冠楚楚,乱世衣冠禽兽或畏死老鼠。
 

  尚书朱穆举右校令山陽度尚为荆州刺史。辛丑,以太常冯绲为车骑将军,将兵十余万讨武陵蛮。先是,所遣将帅,宦官多陷以折耗军资,往往抵罪,绲愿请中常侍一人监军财费。尚书朱穆奏“绲以财自嫌,失大臣之节”;有诏勿劾。绲请前武陵太守应奉与俱,拜从事中郎。十一月,绲军至长沙,贼闻之,悉诣营乞降。进击武蛮夷,斩首四千余级,受降十余万人,荆州平定。诏书赐钱一亿,固让不受,振旅还京师,推功于应奉,荐以为司隶校尉;而上书乞骸骨,朝廷不许。(将领们皆胆战心惊为国效力。)
  

  [10]滇那羌寇武威、张掖、酒泉。
 

  [11]太尉刘矩免,以太常杨秉为太尉。

  [12]皇甫规持节为将,还督乡里,既无他私惠,而多所举奏,又恶绝宦官,不与交通。于是中外并怨,遂共诬规货赂群羌,令其文降,帝玺书诮让相属。
 

  规上书自讼曰:“四年之秋,戎丑蠢戾,旧都惧骇,朝廷西顾。臣振国威灵,羌戎稽首,所省之费一亿以上。以为忠臣之义不敢告劳,故耻以片言自及微效,然比方先事(前面那些败军之将),庶免罪悔。前践州界,先奏孙隽、李翕、张禀;旋师南征,又上郭闳、赵熹,陈其过恶,执据大辟(死刑)。凡此五臣,支党半国,其余墨绶下至小吏,所连及者复有百余。吏托报将之怨,子思复父之耻,载贽(礼物)驰车,怀粮步走,交构豪门,竞流谤,云臣私报诸羌,雠以钱货。若臣以私财,则家无担石;如物出于官,则文簿易考。就臣愚惑,信如言者(特别让我疑惑不解的是,即令他们所说的都是真话。),前世尚遗匈奴以宫姬,镇乌孙以公主;今臣但费千万以怀叛羌,则良臣之才略,兵家之所贵,将有何罪负义违理乎!自永初以来,将出不少,覆军有五,动资巨亿,有旋车完封(朝廷调拨给军队使用的钱币连封条都没打开),写之权门,(原封不动运回京都洛陽,直接送进权贵的家门)而名成功立,厚加爵封。今臣还本土,纠举诸郡,绝交离亲,戮辱旧故,众谤陰害,固其宜也!”(可怜一边效力沙场,一边向朝廷“洗罪”,心灰意冷,心力憔悴。)
 
  帝乃徵规还,拜议郎,论功当封;而中常侍徐璜、左欲从求货,数遣宾客就问功状,规终不答。璜等忿怒,陷以前事,下之于吏。官属欲赋敛请谢,规誓而不听,遂以余寇不绝,坐系迁尉,论输左校。诸公及太学生张凤等三百余人诣阙讼之,会赦,归家。(真乃救国有罪,立功无门。)
  

  六年(癸卯、163)[1]春,二月,戊午,司徒种薨。
 

  [2]三月,戊戌,赦天下。

  [3]以卫尉颍川许栩为司徒。
 

  [4]夏,四月,辛亥,康陵东署火。
 

  [5]五月,鲜卑寇辽东属国。

  [6]秋,七月,甲申,平陵园寝火。

  [7]桂陽贼李研等寇郡界,武陵蛮复反;太守陈举讨平之。宦官素恶冯绲,八月,绲坐军还,盗贼复发,免。
 

  [8]冬,十月,丙辰,上校猎广成,遂幸函谷关、上林苑。光禄勋陈蕃上疏谏曰:“安平之时,游畋宜有节,况今有三空之厄哉!田野空,朝廷空,仓库空。加之兵戎未,四方离散,是陛下焦心毁颜,坐以待旦之时也,岂宜扬旗曜武,骋心舆马之观乎!又前秋多雨,民始种麦,今失其劝种之时,而令给驱禽除路之役,非贤圣恤民之意也。”书奏,不纳。
  

  [9]十一月,司空刘宠免。十二月,以卫尉周景为司空。景,荣之孙也。
 

  时宦官方炽,景与太尉杨秉上言:“内外吏职,多非其人。旧典,中臣子弟,不得居位秉势;而今枝叶宾客,布列职署,或年少庸人,典据守宰;上下忿患,四方愁毒。可遵用旧章,退贪残,塞灾谤。请下司隶校尉、中二千石、城门、五营校尉、北军中候,各实核所部;应当斥罢,自以状言三府,廉察有遗漏,续上。”帝从之。于是秉条奏牧、守青州刺史羊亮等五十余人,或死或免,天下莫不肃然。(反复清洗下属官员。)
  

  [10]诏征皇甫规为度辽将军。初,张奂坐梁冀故吏,免官禁锢,凡诸交旧,莫敢为言;唯规荐举,前后七上,由是拜武威太守。及规为度辽,到营数月,上书荐奂,“才略兼优,宜正元帅,以从众望。若犹谓愚臣宜充举事者,愿乞冗官,以为奂副”。朝廷从之。以奂代规为度辽将军,以规为使匈奴中郎将。
 

  [11]西州吏民守阙为前护羌校尉段讼冤者甚众;会滇那等诸种羌益炽,凉州几亡,乃复以为护羌校尉。
  

  [12]尚书朱穆疾宦官恣横,上疏曰:“按汉故事,中常侍参选士人,建武以后,乃悉用宦者。自延平以来,浸益贵盛,假貂之饰,处常伯之任,天朝政事,一更其手;权倾海内,宠贵无极,子弟亲戚,并荷荣任,放滥骄溢,莫能禁御,穷破天下,空竭小民。愚臣以为可悉罢省,遵复往初,更选海内清淳之士明达国体者,以补其处,即兆庶黎萌,蒙被圣化矣!”帝不纳。后穆因进见,复口陈曰:“臣闻汉家旧典,置侍中、中常侍各一人,省尚书事;黄门侍郎一人,传发书奏;皆用姓族。自和熹太后以女主称制,不接公卿,乃以阉人为常侍,小黄门通命两宫。自此以来,权倾人主,穷困天下,宜皆罢遣,博选耆儒宿德,与参政事。”帝怒,不应。穆伏不肯起,左右传“出”!良久,乃趋而去。自此中官数因事称诏底毁之。穆素刚,不得意,居无几,愤懑发疽卒。((100~163)字公叔,一字文元,东汉南阳郡宛(今河南南阳市)人,丞相朱晖之孙。初举孝廉。顺帝末,大将军梁冀使典兵事。桓帝时任侍御史。感时俗浇薄,作《崇厚论》、《绝交论》。永兴初,出任冀州刺史,镇压起事灾民。后触犯宦官,罚作刑徒,因千人上书为之鸣不平,赦归。居乡数年,复拜尚书。上书请除宦官未成,忧愤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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