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红楼梦中,除了那些耳熟能详的角色,还有一些不太引人注意的边缘人物。他们就像点缀在名画上的浓墨重彩,为整个画面添加了无限细节。碧痕就是这样一个角色,她给少爷洗澡用了两三个时辰,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故事?这看似平淡的一处细节,掀开了大观园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碧痕原是大观园里一个并不起眼的小丫头,她生得眉清目秀,可惜出身太低,只能伺候那些主子们。碧痕从小立志要在大观园里爬上去,于是她扮着温顺老实的模样,左右逢源,处处讨好人。她每天早起晚睡,照顾主子们起居,说话做事都又快又准。王夫人和宝钗都夸她机灵能干,袭人也喜欢带她身边。就连老太太面前,碧痕也能够拿捏分寸,果然爬上去的道路,只有老实巴交和处处讨好。
她最看不上眼的就是晴雯——那个没出息的下人之女,不知好歹,对主子们还耍嘴皮子。碧痕暗自揣测,晴雯这样的人最终只会沦为泥腿子。晴雯整日里对宝玉耍小性子使小性子,碧痕想都不敢想,要是自己也像晴雯那样无礼,只怕早就被王夫人打发出大观园了。
然而事实却超出了碧痕的想象。晴雯不仅得到了宝玉的宠爱,还得了王夫人的眼球,跻身上房做了平儿。碧痕心里打鼓,她知道自己必须抓住机会,在这个大厦将倾之时向上爬一爬。她必须设法讨好宝玉和王夫人,不然自己就永远也出不了这个坑了。
机会很快就来了。有一天,袭人去陪老太太吃饭,碧痕便受命去给宝玉沐浴。宝玉已经不是从前的性子了,他经历过太虚幻境,也和袭人有了那些难以启齿的事。碧痕猜得到宝玉的心思,她故意将沐浴的时间拖得很长。
“碧痕姐姐,你洗得真慢啊。”宝玉有些不满,他的目光在碧痕身上打转,跃跃欲试的心思已然昭然若揭。
碧痕低着头说:“少爷,我生怕洗得太快,伤了您的身子。这沐浴之术可不简单,要RESERVED,轻柔才行。”她微微一笑,伸手去揉搓宝玉的后颈。
宝玉只觉一阵酥麻蔓延开来,下身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他点点头,嗓音有些沙哑:“也对。我最近确实不太舒坦,你轻些就是了。”
碧痕将宝玉上上下下洗了个遍,还轻轻按摩他的穴位。宝玉感到浑身舒畅,阳物也精神抖擞。他不再催碧痕,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开了,屋外的日头渐渐西斜,两三个时辰转瞬即逝。
这时,只听院外有人说话的声音从远及近。
“我待会儿给宝玉少爷送晚饭去,你们吃完饭早些歇息吧。”是晴雯的声音。
碧痕和宝玉对视一眼,都有些慌乱。
“少爷,我这就收拾收拾,晴雯要来了。”碧痕忙起身想找些布帛遮掩。
宝玉抓住她的手腕:“来不及了,就这样吧,我会处理的。”
“吱—”院门被人推开,晴雯拎着饭盒走了进来。她手中的饭盒“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只见屋里地上水渍遍布,床单和枕头都沾染了水迹。晴雯瞪大了眼睛——她马上就猜出宝玉和碧痕之间发生的事了!
“你这个臭丫头,竟敢玷污我家少爷!”晴雯愤怒地冲上来就要打碧痕。
碧痕冷笑道:“我只是服侍少爷沐浴,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你凭什么打我?”
宝玉适时出声制止:“都别吵了!晴雯,今天我确实让碧痕多伺候了会儿,是我不对,和她没关系。你也别多心,我和你一样。”
晴雯哼了一声,不再说话,气呼呼地离开了。碧痕得意地瞥了她一眼,心想晴雯终究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从此,碧痕在大观园里风生水起,她不再谄媚讨好,而是敢与晴雯正面顶撞了。袭人对此了如指掌,她知道碧痕已经牢牢站在自己一边了。每当碧痕遇到晴雯,两人总要你来我往几句,互不相让。
宝玉与碧痕的这段秘史,无声预示着他们两派人的命运——袭人终将失去宝玉的真心,但她仍能在风雨欲来之时获得现实中的利益。而晴雯这类人,纵然美艳动人,最终却只能黯然离场。
本想依附权势而上的碧痕,也终究没能逃出那个坍塌的大厦,但她毕竟沾了宝玉的光,还是落得一个好归宿,最后嫁给了一个书商,过上了小康生活。这便是碧痕给宝玉洗了两三个时辰澡的后果,看似平淡,却暗流汹涌。
红楼梦中,宝玉、黛玉等主要人物故事当然最引人入胜,但就像一幅美丽的挂毯,缝制其上的流苏花边虽小,却使整体更饱满丰富。碧痕这类边缘人物的故事,也为这部传世名著增添了无限细节。
村民李大爷说,碧痕那丫头真是运气好,能爬上去就是爬上去了。要不是遇见宝玉,只怕一辈子也出不了贾府大门。红楼梦中,确实是缘分造就命运。碧痕给宝玉洗了两三个时辰的澡,这看似平淡的一处小细节,却在她的命运转折中起到了关键作用。
贾迎春也听说了这件事,她认为碧痕太不知轻重了,凭什么接近宝玉的身体。宝玉是她未来的丈夫呀,这个碧痕实在太过分了。宝玉倒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向来是浪荡性子,并不在意这些。这让贾迎春更加怒不可遏,她暗自揣测,男女之间的感情真是太不可靠了。
结语
红楼梦中的人物星罗棋布,虽然视角集中在几个主要人物,但小人物的故事也别有一番滋味。碧痕给宝玉洗澡的细节,掀开了大观园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让我们更多层次地理解这些生动的角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这便是红楼梦无穷魅力的所在。正如作者曹雪芹所言:“人情世故,深不可测,任何人都难以看穿内心深处的欲望。我们都活在红尘中,都在经历这场红楼梦。”
